她居然脸红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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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菡羞把几个指甲盖大的小香包攥进手心,又大力吸了吸,眉目慢慢同开花的骨朵似的舒展。

    闻着确实舒服,萎靡的精神也舒缓。

    她想了想,叫攀儿先收着。本琢磨要不要学电视剧里找郎中辨认辨认里头药材,攀儿却随口道:

    “小姐,这就是些花草啊香油拌在一块儿而已。奴婢小时候邻家婆婆常做,味道都不同,比不得街上铺子里的好。”

    “是吗?”比不得才好。

    陆菡羞把那只粗略绣一面圆头小老虎纹的香包翻来覆去又看一遍,到底没去找郎中查验,回府便挂上床头。

    毕竟不是闻衍璋那个小炮灰给的,老人家神志不清,算是心意。

    她要是真怀疑,未免有些计较了。

    躺在软乎乎的榻上,陆菡羞半张脸陷进黑发里,嗅着若有若无的香气,眼皮子止不住打架。

    □□地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复盘一遍,困潮再也抵不住了,一下就将她淹没。

    昏睡前,陆菡羞小小嘤咛一声。

    不管怎么,关系总算拉近了。他既然肯提一嘴平安符香包什么的,必然也存着还恩的心思,当然,不提这心思是好还是坏。

    否则理她一个平平无奇还名声不好的娇纵姑娘做什么?

    唔。陆菡羞迷迷糊糊露出一个娇憨甜笑,眼都弯成月牙。

    突然有了成就感是怎么回事jpg

    架空古代的新年比腊八还热闹。疯笑完了,她也适应了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东西。

    和闻衍璋的会面不特别频繁,但维持上了一定规律。他们俩还挺…相敬如宾?总之闻衍璋很忍耐她,但也很安静。她不问,他就不答。像个木头人。

    好感度一点没变。

    年后,陆菡羞偷摸用压岁钱买了匹小马。本是存着偷偷骑马去找闻衍璋的心思。却没料到见到货发现是头黑驴。

    陆菡羞登时生气了,指着那驴脸:

    “怎么这样?这是欺诈!”

    牵驴来的伙计抵死不认:“这就是马啊,小姐。”

    陆菡羞气笑了:“古有指鹿为马,是典故。今有指驴为马,是笑话!你们收了我的钱却货不对板,好生黑心!当心我去衙门击鼓!”

    那伙计嘿一声叉腰:

    “姑娘,咱最好当个体面人。我们后头也是有人的,这样吧。只收你那定金,余下的不要了。”

    说罢,他一放绳飞速溜远了。

    陆菡羞愣住,却在自己后头不能声张,拔腿要追,那驴忽然朝她踢嗒踢嗒跑来挡住去路,长长的脸打个响鼻。

    她伸脚,往左拐,那驴也往左。

    往右,驴也往右。

    “…”陆菡羞干脆往后退,驴靠墙站定了。

    她默默把驴牵了进去。

    接应的攀儿本兴冲冲的,见状吓一跳:

    “小姐,马呢?怎么是个大黑驴!”

    陆菡羞纤白的手指赶忙竖起,嘘声。

    攀儿一头雾水,却还是照做。左思右想,陆菡羞将驴牵到了马厩后头。家中两匹马斜眼睨她,她莫名尴尬。

    陆菡羞问攀儿:

    “这驴是不是很明显?”

    攀儿点头:“自然,叫大小姐看见了定会问来去。小姐为何买驴?”

    若是买马倒有说头,驴…大户人家是用不上的。

    陆菡羞抿唇:“…还不是这时代的黑心商家给的。”

    “算了。”陆菡羞灵机一动,“攀儿,今日我出去一趟,你留在风荷居帮我望风。”

    不等她应声,陆菡羞折回去背了个小包裹,便有模有样地坐上驴背,朝着走了许多遍的路去。

    陆菡枂一直在加紧绣成婚要的腰带与盖头,若是不意外,春闱放完榜大约就要大婚。

    届时她也十六周岁,正是这时代嫁人最好的年纪。女儿情愁越发多,不大有空管妹妹。

    而陆夫人时常要打点田庄铺子,实则也忙。陆励寻常有个兼带操练军营的活,每每归家都要天黑。

    陆菡羞坐在驴背上突然有感而发,两手凑到嘴边呵口气。

    来了多久?秋猎那会是十一月,恰恰好四个多月了。

    时间好像一晃就过去了,原身的姐姐都已待嫁。

    那原身陆菡羞…恐怕也快了。

    她拽着缰绳,又想到这本书的主线剧情。

    裴止风会故意披露自己的身份,十五岁的昭阳公主戚云月震怒。

    两人决裂。皇家一直在筛选驸马,最大可能是楼毅。不过陆菡羞知道,他根本没有机会。

    因为戚云月和裴止风有一腿。

    她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女子,反而相当离经叛道。而裴止风对戚云月一直爱恨交加,顺带馋她的身子。

    两人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朝野上会渐渐传出公主私行不洁的风声,二皇子借势打压。男女主开始斗法。

    而这时的闻衍璋呢?要是知道喜欢的人那样,他会是什么反应?

    陆菡羞摸了摸驴头,突然很好奇——只有寥寥几百字存在的闻衍璋那时又在做什么?

    男装姑娘身影摇曳,渐暖的天气里,她缓缓眯了眼,享受遍洒的天光。

    那头,闻衍璋坐在院中,持着匕首,将手底下的断臂慢斯条理剥下皮。皮肤上的刺青被顺之分离,红色的筋肉扎眼地躺在石板下。那粗大的手指这时已不再能抽动。

    老太监杵着拐杖咕哝:

    “斑奴,这个埋到督公院里吧?届时若查他们何家只能忍气吞声。”

    闻衍璋不置可否:

    “我自有法子。亚父且去瞧瞧陆菡羞可曾来。”

    他抓起一把雪便裹住手臂,随后埋到院里早挖好坑的枯树底下,隐传出细小的撕咬声。

    丁点的血丝沾染了白,闻衍璋又加一层雪,这便没有了异样。

    做完这一切拿胰子洗了,味散了大半,露出在外的双手较之前几日又长了不少,茧子受不住生长的速度,裂了,俱被闻衍璋撕下。紫黑色的疤痕也减了半。

    这么双通体玉白的手,全不像是个粗使奴才该有的。

    他目光停在自己两双手上一会,不知在想什么,又重新洗了一把才提及:

    “亚父,何家要我和那庶女订下婚事。”

    正在门口望的老太监一听立即黑了脸,拐杖重重一砸地面:

    “今早去的这一趟就为了这个?他何秉忠好大的胆子!一个庶女也妄想配天子!”

    他哆嗦着胡子,禁不住又狠狠一砸:

    “他找死!斑奴,你决计不能答应!”

    闻衍璋擦了手,瞧眼养父怒气冲天的脸,淡定:

    “还不曾首肯。”

    老太监恨声:“下回不接见他们了!叫他们惶恐去!斑奴,他们可还曾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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