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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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抵着背推向床,轻飘飘顺着他的力向前,回过头笑盈盈想与他说话。“阿霁……”
软糯糯的话才起了头,谁料脚下一绊,她直直向床头凤柱跌去。
怎么会有个脚踏!
风自耳边划过,她多余的念头都生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脸往凤柱而去。
忽然腰间一紧,有力的臂弯从她腰间绕过,温热大掌收拢,将她稳稳托住。
她顺着手臂的方向旋转,侧了身,半边悬在他掌心,手下意识地攀扯住他的衣襟。
他被拉扯地向前半步,倾了身。
衣襟半松,春光微露,凛冽的冷香夹了热气席卷而来。
烧得她浑身发烫。他的大掌还在她腰间,独树一帜地烫。
她的姿势,简直像刻意勾引。
掉什么头转什么身,手还不听使唤。
“我我我……”她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好在他很冷静。
大掌一触即离,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愿。修长的手指好整以暇地整理衣襟,掩住所有春光,素白的衣缘一丝不苟地包裹住颈部,端正肃然。
更衬托出她的衣衫不整。
她连忙躲进被子里,眨着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
他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已经换了话题说起了来意。
“这些是小五他们替你抄的经文,虽然无用,到底是一份心意。”
他自袖中抽出那些经文递给她。
“他们竟然替我抄了经文?”
颜若宁惊喜地接过经文,手指恰好掠过他的手指。肌肤触碰,她脸上一烫,腰间余温仿佛又灼烧起来。她连忙埋了头瞧手中宣纸。
低头之间,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向前伸出一段,在乌发间若隐若现,小巧的耳廓泛了红,与脖颈的白皙相映成辉。
小孩子们的笔触稚嫩却端正,落笔间有他的风骨。
“这是小云朵写的吗?好多小人儿!小云朵好会画画!等善堂开了,她若学当绣娘倒很是不错。”
听到善堂,赵明霁又瞥了她一眼,到底因为她生病,将心中疑问暂且放下。
“小五这一捺,竟然有几分你的神韵。”
她惊喜地抬起头看他,正好与他目光相对:“不枉你一番心思了。”不枉他日日去教他们识字,他们总算没有辜负他。
她在为他喜悦。
“嗯。”
赵明霁漫不经心应了声,错开她眼,走到月牙桌旁,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
她坐卧在床上,蜷起双腿,抱着软枕,手心捏着宣纸,偏过头看他。
新换的鹅黄云罗纱照出悠长的光影,恰好落在他的眉眼间。一缕发丝垂落其间,在光影氲氤下,少了几分凛冽,多了几许漫不经心。
茶水入唇,一滴水珠顺着薄唇往下,将滴微滴,很快被干净的手背抹去,不留痕迹。
“阿霁,我也想喝茶。”她眼巴巴道。
赵明霁顿了顿:“你生病了,别喝茶。”
语气强势,不容拒绝。
倒像是从前他拘着她不许贪凉不许饮冰的时候。
念头一闪而过,颜若宁的心也轻轻一跳。
她嘟囔道:“可是我想喝嘛。”
隔了昏黄的光影,她的睫毛微垂,长长翘起,嫣红的唇微微嘟起,落寞又可怜。
他挪开眼,淡道:“我也应当走了,正好替你唤白珠来。”
颜若宁大惊:“……就走?”她说想喝茶难道是为了让他唤来白珠的吗?!
他已出声唤道:“白珠。”
颜若宁咬住唇,福如心至。
需得柔弱。
话本里不都是病美人么?
她忽地用手扶住额头,软软道:“头忽然好晕。”随即轻咳两声,软绵绵往后栽倒。
可惜她忽略了自己与床头的距离,嘭地一声,后脑勺生疼,眼冒金星。
好疼!她疼得眯起眼,脸团成一团。
脚步声到了床畔,郎君低沉的声音响起:“你——还好么?”
从哪个角度看都不算好吧!
她睁开眼眼泪汪汪看向他,红唇撅起:“疼。”
见他蹙眉,她又立刻补充:“好像又在烧了。”
赵明霁觑一眼床头。
这也能撞上,瞧上去倒的确是烧得厉害了。
颜若宁见他迟疑,心下一跳,害怕自己装病被发现,索性眼一闭心一横,把带了男人气息的大掌往自己额上一放。
“你瞧,是烧了嘛。”
她面红耳赤,瞧着与发烧了的模样也差不多。
赵明霁始料未及,手上青筋暴起,忙不迭抽回手,低喝道:“颜若宁!”
床上的小女子只露出了个头,往常白皙的小脸红得似天边晚霞,委屈巴巴望着他:“我是想让你瞧,我果然发烧了嘛。你若不信,不如教安大夫来摸摸看,是不是果真烧起来了。”
空气不知为何静了一静。
冷静疏远的郎君眸色如墨:“你想让谁来摸摸看?”
“我是说……摸脉,脉象。”她颇有几分趋吉避凶的意识。
赵明霁眸色沉沉看着她,忽然再次出声唤道:“白珠。”
白珠本就守在门口,被第二次点名,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进来:“赵公子,您叫我。”
赵明霁睨了她一眼。
仿佛在严厉苛责她不知尽职尽责。
不及时应答还不是为了躺在床上装病的小姐!白珠可怜巴巴望向自家小姐。
可惜颜若宁并未收到她的信号。
她的心颇有些凉飕飕。
她已经使出平生演技来装作柔弱了,阿霁竟然还是想走。
她想起从前。
她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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