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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屿预料到了乌野的失利,在手机里接到这个消息后只剩下难言的怅然。在医院做了磁共振,确诊了脚踝习惯性扭伤,三人都没有意外。
三月初到六月初,算上这次一共扭伤了10次,这个频率足以说明问题了。
船口悠斗的父母来接他,在他们走后,赤司屿和岛上里奈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难过。
“走吧……回学校。”
赤司屿和岛上里奈回到学校,两人来到体育馆,一片沉默。
“船口怎么样了?”
天坂崇眼圈还泛着红,失败的遗憾还残存在心底挥之不去。
“……可能要退部。”赤司屿咬牙,压下泪意:“习惯性扭伤,不能再进行剧烈运动了。”
“……”天坂崇沉默,半晌,压低了声线:“是我的错。”
作为队长,没有看顾好队员的身体状况,是他的错。
“轮不到你。”赤司屿揉了揉额角,疲惫中混杂着自我厌恶和恨铁不成钢的烦闷:“可能要在家歇几天,你和他一个班?辛苦你照顾他一段时间。”
“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
一天两场高强度的比赛,乌养一系和赤司屿都没有安排训练,整理好情绪的少年们也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赤司屿拒绝了他们送她的提议,一个人留在了体育馆。
拿起一个排球,对着墙壁抛起,挥臂打出。
排球砸在墙上的声音大过了她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她像是不知疲倦一样机械的重复着这个动作。
体育馆外,扒着窗户的天坂崇和宇内天满沉默的看着。
“一定要打进全国大赛啊,宇内!”
“啊,我知道。”
发泄了一通的赤司屿将排球放回原位,操控着轮椅离开。
门口台阶上是不知道谁走前摆好的板子,方便她轮椅的行动。
她胸口闷闷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一路来到校门外,她想起船口悠斗曾早早的来坡下等着她,然后推着她到教室才肯走。
赤司屿松开控制轮椅前进的按钮,任由轮椅顺着下坡的坡度,点着“刹车”键。
她独居多年,自然有面对各种路况的经验。
然而世事无常,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足以让本就不太能平稳前行的轮椅彻底失去平衡。
赤司屿直到摔在地上时还是发懵的,轮椅在离她三四米的地方四脚朝天,而她用双臂撑起自己时发现胳膊上大面积的擦伤正渗着血。
她突然莫名的委屈,说不上来的,好像这么多年的孤独和恐惧刹那间占据了她的大脑,而她的理智在如此攻势下只能狼狈不堪的退却。
赤司屿抬手,不顾疼到麻木的胳膊,狠狠砸向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按摩半小时的腿。
没有知觉,这双腿仿佛这只是借居在她身上的租客,而不是属于她的。
“混账!都是混账!”她情绪突然崩溃,没有及时发现船口悠斗身体状态的自责让她恨上了自己。
“不把身体当回事的混蛋!仗着年轻就肆无忌惮的蠢货!”
她在夜色下,空寂的环境滋养了她的疯狂:“只管生不管养的混蛋大小姐!只会迁怒小孩子的混蛋舅舅!都是混蛋!”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车都应该消失!这种可怕的交通工具只会夺走健□□命夺走一切!”
“这倒霉世界不会好了!”
赤司屿坐在地上,喊到声音沙哑。她伸手摸向脸颊,摸了一手的泪水。
什么世界第一的排球教练,连少年的逞强都发现不了的笨蛋。
只会喊口号的自大狂,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人。
“心情好些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有些轻挑随意,带着玩世不恭的浪荡感。
赤司屿把上辈子加这辈子看过的所有以深夜女子为受害者的新闻都回忆了一遍。
然后发出了两辈子加起来都未曾发出过的高亢尖叫:“啊——”
“不是、等等——喂,我说——”
男声明显带上慌乱,他上前几步,手电筒的光线打在自己的脸上,生生从法制节目变成了恐怖片场:“你看清楚一点,我是人!”
不,她刚刚还以为你是人。
现在你看上去更像鬼啊!
赤司屿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啊?”
乌养系心松了口气,放下了搁在下巴上的手电筒。
赤司屿这才看清眼前的人长成什么样。
很高,目测175-180cm之间,从这个角度看容易有误差,黄发偏长,用不知道是发箍还是发带固定着,天黑看不太清,一股凶悍的帅气,粗眉大眼,没什么表情时让她觉得眼熟。
是在哪见过吗?
“看来现在我们能好好沟通了。”乌养系心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少女,想摸烟的手悻悻收了回来:“在地上坐上瘾了?”
“这就不劳大叔费心了。”赤司屿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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