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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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文钰发现自己有些不太对劲的时候,也想着要来医院看一看,因为这种事情还是蛮严重的。

    但是在去医院之前,他先联系的是方长垣。

    窦文钰是真的把方长垣当做无话不说的朋友,在他看来,方长垣比他的其他朋友都要靠谱,而是随叫随到,他们又极其的臭味相投,而且方长垣不是一个长着大嘴巴,会到处乱说的人,所以窦文钰很是放心让方长垣陪他来医院。

    只是窦文钰从来都没有想过方长垣是个黑芝麻陷的汤圆,外表看着白白净净的,切开里面比谁都黑。

    方长垣陪窦文钰来到医院,知道了窦文钰的情况之后,他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当着窦文钰的面笑了出来,配上窦文钰阴郁的表情就更加可笑了。

    他以前还在想怎么不动声色让窦文钰变成和他这个样子,最好是不让窦文钰知道是他下手做的,他就喜欢窦文钰被他戏耍的团团转的样子。

    方长垣是一边在心中窃喜偷笑着,一边表面安慰窦文钰,实在是想要知道是谁把窦文钰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他必须要虔诚的跪拜一下。

    “文钰,你先别着急,医生也说了你这是心理问题,你最近都做了什么?”

    窦文钰眉头紧皱,面色发白,他最近没有出去疯玩,也没有自己在家乱“捣鼓”,他怎么知道自己会不行了。

    要说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事情,那就只有他的另外一个人格跑了出来,被尚时毫不留情的划伤了大腿。

    窦文钰是一点都不把方长垣当做外人,这件事情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告诉了方长垣,顺便当着方长垣的面骂了他小叔程漠原好几句。

    但仅仅是这样,方长垣还是觉得不够过瘾,他现在已经有些上头了,还想要看窦文钰更痛苦。

    “文钰,你是火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尚时有关?”

    “你先别动怒,要不然我帮你把尚时找过来,你当面问问他?”

    窦文钰有些迟疑,坐在床上是一个劲的皱眉,其实,他是不太愿意承认这件事情和尚时有关的,更不承认他自己这是在偏袒尚时,他或许只是不想被人认为自己这里不行,是尚时拿剪刀下出来的。

    多丢人呀!

    “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尚时说不定已经睡了。”

    能够让窦文钰顾忌的事情不多。

    幸亏方长垣在坑害窦文钰这方面比较有耐心,否则他现在早就开始骂娘了。

    合着只有尚时晚上需要睡觉是吧!

    “我看还是问一问的比较好,”方长垣收起了平时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假装正经严肃时,还是挺能够唬得住人的,“不然这件事情在你心里就永远都是一道坎,况且……你不想要那这些事情要挟尚时吗?”

    窦文钰的没有扭的更用力了,一张精致乖巧的脸落着点点阴霾,手指卷着床单。

    他原本还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但是方长垣提到了,他就不可能不心动。

    自打和尚时离婚后,他不知道怎么了,时常魂不守舍的,离婚后,尚时明明也没有从他的家中带走什么,甚至还送了他一盆快要养死的君子兰,他已经让阿姨帮他君子兰救活了。

    他家的东西没有少,还在尚时往他家丢了不少日常用品,而多了不少。

    尚时说,这些日常用品是给他准备的,只是他没有去几次尚时的家,这些东西就理所应当的没人用。

    尚时觉得扔掉挺浪费的,放在家中又实在是占地方,最好的办法就是扔给窦文钰了。

    他是没有想到自己处理“垃圾”的举动会令窦文钰睹物思人。

    窦文钰慢慢回味了一下,尚时好像对他挺好的,只是尚时之前太过无趣了,就算拥有着一张极为漂亮的面容,但也像是没有生机的假花,了然无趣。

    “我……算了,你帮我把尚时找来了。”

    窦文钰这个时候倒是挺想要见见尚时的,也不是为了要挟尚时,而是希望尚时能够可怜可怜他。

    窦文钰是真的没有预料到有一天他还会希望别人可怜他,最好是能够给他一点安慰和关心。

    窦文钰是满心期待的等着尚时的到来,尽管他和医生大吵了一架,都没有坏掉他等待尚时来的心情,可是方长垣凭一人之力做到了。

    ……

    “你拿什么艹?”

    “嘴吗?”

    方长垣向来是最会落井下石的,窦文钰现在哪处最痛,他就狠狠的捅向什么地方,可以说是阴损到家了。

    他这话说的也没有错,窦文钰现在就是不行了,别人可能是口嗨,但到了他这里就真的是呈口舌之快了。

    所以,一时之间找不到反驳的话的窦文钰季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恶狠狠的扑向了方长垣,拳头就那么硬生生的落在了方长垣的身上,是一点都没有含糊。

    窦文钰已经放弃思考了,他现在非常的愤怒,只想做点什么来泄泄火。

    方长垣有意让了窦文钰一拳,他抿了抿唇间的甜腥味,瓷白的面容上多了一块青紫的淤血,“文钰,你这是做什么?不都是朋友吗?我亲一下你丈夫怎么了?”

    方长垣也就是平时看起来像个人,他要是不想要学好的话,这张嘴能够活活得把人给气死。

    他能够不知道窦文钰已经离婚了吗?而且他还没有碰到尚时,他这样说就是单纯的想要气死窦文钰。

    “方长垣你……”窦文钰咬牙切齿,太阳穴的青筋凸起狰狞,面色发红,方长垣故意做的回味的表情是真的刺到了他的眼睛,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说了,只想要揍烂方长垣那张脸,最好是把方长垣那里也给搞坏,让方长垣再到处嘚瑟。

    都说了朋友妻不可欺,方长垣还偏偏要这么做,简直就不是人。

    方长垣的话非但没有让窦文钰意识到自己已经厉害了,还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方长垣是巴不得窦文钰和他打架,最好是打的惨烈一点,这样才能够把他这些年压抑的怨念给彻底发泄出来。

    尚时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默默的走了过去,将病房的门给关上了,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打扰到正在掐架的两个人了。

    而他也没有要劝架的打算,最多就是见到两个人脸上破了相,流了血,悄无声息的把目光给移开了,仿佛病房里的这两个人与他半分关系都没有。

    若是他与窦文钰没有离婚,他眼睁睁的看着窦文钰死去,见死不救,那他的确违法了,但是现在他和窦文钰离婚了,窦文钰是缺胳膊少腿的,那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方才方长垣根本就没有碰到过他,两个人中间还隔着细微的距离,他察觉到了方长垣的动作,但是没有躲,是因为气一气窦文钰还挺有意思的。

    所以他就更不可能站出来解释了。

    尚时睨着打着正欢的两个人,一开始两个人还能够看出一点招式来,后面就是乱作一团了,一丁点的形象都不讲。

    他之前养过两只猫,猫打架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上前劝架,反倒是把它们关到同一个笼子里,让它们一次性打个痛快。

    这样做,他不用上前拉架,就不会被误伤,两只猫打完了就能够分出来是谁老大了,此后的两三个月里它们都不会再打架。

    尚时轻轻的抱着手臂,在等两个人打完,他是没有上前劝架,不过他上前一人给了一脚。

    方长垣,他是用鞋跟踩的;窦文钰,他是用鞋尖踢的。

    这两个人坏的半斤八两,挨他这一下是一点都没有怨。

    最后,窦文钰和方长垣的掐架在一声凄惨的哭声中结束了。

    方长垣从地上站起身来,整洁的西装满是褶子,隐隐约约还能够看到上面残留的血迹,只是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血。

    他的展开的指节磨破了皮,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有点吓人,但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

    最要命的是方才扭打在一起,窦文钰是一直都在进攻他的下面,阴损缺德到没边没界了。

    他那里是不能够用了,但实在是遭受不起窦文钰一直盯着那里打,好在窦文钰突然哭了,哭嘚可伤心了,顺带着结束了这场闹剧。

    架是打过了不假,但是方长恒就像是还没有过足瘾一样,走到尚时的身边,同时落下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哥,我受伤了。”

    尚时抬眸在方长恒的脸上看了一圈,原本挺俊美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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