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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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与我有什么关系?”“也许吧。”他道,“但即使是你自己,也不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要我放手,除非我死。”
对牛弹琴。
识茵心底涌起一阵深深的无力。她摇头喃喃地说:“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谢明庭道:“我们饮过合卺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该喜欢你么。”
识茵下意识想反驳,然而转念一想,又何必去招惹一条疯狗呢,便咽下了没应。
自二人撕破脸来,他一系列的行为也让她看出些端倪。大约他还是在意她的,即使只是出于占有欲。
那么,只要她假意顺着他,想来还能安抚一二,不至于再发生昨夜那般荒唐的事。
昨夜的事……
想起昨夜那落在身上的唇,她还有些脸红。
她从没有过那样的经历,所有的感官都在退化在迷失,人世间的一切纲常规矩都消散在他所施与的极乐里,她看着绣满莲花的帐顶时,莲花在旋转。
她又看着经案上供奉的青釉佛像,佛以悲悯姿态微微俯视着,平等地俯瞰着众生,并不真心告诉她是接受是逃避。
所有抵抗的意识,所有的清醒被蚕食鲸吞,宛如置身深海的漩涡里,随时皆会跌落进万丈深渊……
那种完全遗失意识的失重感,她至今想想还身子发软。
她没说话,谢明庭也没打扰她,拾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替她穿着。
他不会爱人,更不知如何才算是对心爱之人好,只是忆起她从前总替他更衣,便也学着笨拙地模仿。
他的手落在身上时识茵还有些抵触,然而转念一想,不若先稳住他,反正他也很快就要离京了,她不信他就爱她到为她不要前程的地步。
只要捱过这段日子,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她像个任人打扮的傀儡,由着他摆弄着穿好了衣裳,在妆台边梳妆。谢明庭简单收拾好床铺,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自袖中取出那支金镶红宝石鸾鸟金步摇,替她戴在了髻上。
“这是我这几日给你做的钗子,你戴上。”
他想起昨日云谏替她戴簪钗时她眼里诚挚的欢喜,心想,这理应是她喜欢的。如果这便是对她好、能得她喜欢,那他也愿意模仿弟弟。
识茵懒懒移目,唯朝镜中瞄了一眼。
那支钗,以两股金丝编织而成,钗尾以金丝结成鸾鸟,坠有排玉坠珠。
做工不算精致,但对于他一个初学者而言,也当费了一番心思。
她好像明白了他手上缠着的纱布是何缘故,眉眼间有一瞬的动容,但不过转瞬又被压在漠然神色之下。
“知道了。”她面无表情地应,“你走吧,记得给我备一碗避子汤。”
从前两人欢好时,他一直有用药,故而识茵不必担心怀孕的问题。但后来既分开他自然是没再用了。
她从前就不欲怀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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