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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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没有吗？”

    他唇畔点了几分冰冷又浅淡的笑，森森睨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小鹿：“云谏他一向听你的，你不松这个口，他会跑来耀武扬威地跟我炫耀你们今夜要圆房？”

    “怎么，口口声声和我说一女不能侍二夫，这么快就要踹了我转投云谏么？我就活该是你们夫妇情深的垫脚石，对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

    识茵突有一瞬的明白。为什么下午云谏回来时很是心虚的样子，为什么他会一副暴怒的姿态，原来，是云谏说漏嘴了么？

    真是可笑啊。他以为他是她什么人呢，他有什么权利主宰她的神思、她的身体，口口声声拿一个虚假的承诺要她守诺，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承诺她又凭什么遵守？

    眼中却沁出泪来：“那你要我怎么办呢。”

    “明郎，是你要把我还给云谏的，难道你还要我背着他继续和你这般偷偷摸摸地来往吗。你可以不在乎身外之名，我不能！我是个女子，你应当知道，我们的事情一旦暴露，等待我的只会是万劫不复……”

    “我母亲的事，你也应当已经知道了吧。我不想重蹈我母亲的覆辙，不想一辈子生活在流言蜚语之中，更不想周旋在你们兄弟二人之间，我只想清清白白地活……”

    “明郎，我从前对你说的那些话并非作假，我亦是真心喜欢过你。但我们之间本来就是错的，云谏才是我真正的丈夫，也是你把我还给云谏的，你放过我吧，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她虽是为了安抚住他，实则除却“喜欢”那一句，说的也算是她的心里话。然而落在谢明庭耳中，就唯剩那一句“云谏才是我真正的丈夫”。

    那么，他算什么呢。他想。

    一个赝品吗？还是弟弟的替身？

    他看着她头上戴着的弟弟送的金丝蝴蝶钗，想起弟弟初回来时她被吻得情迷意乱的样子，更想起昨日两个人在窗下郎情妾意、她脸上明媚的笑，想起她伏在弟弟怀中依赖如小猫的模样……曾经只属于他的东西已悉数被弟弟占据，分明是他先来的，几十日的相处竟也抵不过弟弟和她的短短几日。

    是啊，怎么会抵得过呢？顾识茵，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一句真话。她待他所有的柔情蜜意，她对他说过的所有爱慕和喜欢，无不是为了试探，无不是因了她将他当作云谏。

    从头到尾，他都只是云谏的替身。

    心底的恶鬼又在隐隐叫嚣，凭什么，凭什么好聚好散的要是他，凭什么，在撩拨了他后她就可以一走了之？又凭什么，凭什么云谏什么也没做过，仅仅一个丈夫的虚名，却可以坐享其成地得到她的爱？他究竟哪里比云谏差？

    种种念头在心间有如紫电闪过，他面无表情地伸手，长臂一揽，却将人抱了起来：“谁说云谏才是你真正的丈夫呢？”

    “茵茵，你莫不是忘了，和你拜堂的是我，和你圆房的也是我，你的丈夫也自当是我，甚至一开始，你先遇见的也是我，和他又有什么干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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