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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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素日喝惯的茶水品出了一股清香,他放下茶盏,转安寝。宿怀“病”了五天,容棠愁得想替他请大夫,大反派一直自己煎药。
容棠看着那一碗碗黑乎乎不知疗效的药汤,一句“庸医”卡在喉咙里,话音出口说的是:“要你不知节制,年纪轻轻,生病了吧。”
宿怀闻言愣了好一会儿,讶异地看向容棠,这人一派正气凛然,说得认真又严肃:“你以前从没生病。”
不论是没日没夜地处政事、安置灾民,还是贴照顾容棠一宿又一宿,宿怀体素质好,不知道疲倦和饥寒一般。
今刚做完就病了,容棠不得不怀疑这就是纵欲度伤了。
他还有证据!
虽然都被清出去了,但也曾经存在,还撑得很!
容小世丝毫不提自己让大反派睡了好些天小榻的行径,谴责得有有据,宿怀懵了半天,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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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病,这下好了,棠棠以为他不行。
宿怀喝下半碗药,漫不经心地问:“棠棠这些天睡得好吗?”
容棠反问:“我有什么睡得不好的?”
“是吗?”宿怀闲适悠然,“那日日夜间溜进我房中摸我脸亲我嘴巴的是谁?”
容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我什么时候有亲你!?”
“那棠棠就是承认摸我了?”宿怀反问。
容棠瞬间噤,耳根缓缓开始升温。
宿怀:“我还以为棠棠是心我,才要日日探我体温,看我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原是食髓知味、欲求不满,嫌我久久不能恢复,无法让夫君舒服了?”
容棠嘴巴张了张,整张脸上满了匪夷所思。
还没等他出指责宿怀颠倒黑白,这人已经轻轻一低头,告歉道:“是我的错,我这就早点好起,争取让公舒服快活。”
容棠耳根上那点红迅速泛滥,几乎要冲上整张脸庞。
他发现大反派这种面不改色搞黄色的本领别耍流氓,分讲的话没有一个字在调上,可偏偏就让人没办法反驳他。
这根本就不是应该正经拿出讨论的问题啊!
容棠气结,闷了大半天,愤愤甩袖离开。
可是天晚上,不知道是宿怀傍晚说的那些话进了脑袋,还是那天确实做得很舒服,容棠睡着睡着,做起了春梦……
他懵懵然起,屋里还是燃着熏香和炭炉,冬夜虫鸟在窗外轻轻地唤,门外檐下传一阵脚步,有人提着灯笼走,推开房门,绕屏风,恰好与他对视。
下有一点潮湿,容小世生起了闷气。
宿怀站在他床边,瞧见人醒着,略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还想着半夜爬床,棠棠这是不睡觉在逮我吗?”
容棠没好气道:“把你逮了送去大寺。”
“以什么罪名呢?”宿怀坐了下,替他端一杯水缓解清醒后的干渴。
容棠抿了半口茶,闷闷道:“耍流氓犯不犯法?”
“犯的。”宿怀失笑,“庶民犯法杖十,服刑两年;官僚犯法杖三十,服刑三年。”
容棠闻言皱了下眉,小道:“这么严啊……”
“是的呢。”宿怀轻道。
眼睛适应了黑暗,容棠轻缓了缓,说不清自己到底清不清醒,但有些感知和欲望清晰了,他又信奉人生苦短、知足常乐,沉默片刻,问:“那包庇流氓犯法吗?”
宿怀一下就笑了:“棠棠要包庇我吗?”
容棠:“你风寒好了吗?”
宿怀点头:“早就好了,装得可怜些,想让棠棠心疼我罢了。”
“……好分。”容棠小嘀咕。
他望了望窗外天色,问:“几时起上朝?”
宿怀:“寅时中起床,卯时末上朝。”
“好早。”容棠皱了皱眉,犹豫着问:“半个时辰你能结束吗?”
宿怀微微一怔,识到他在问什么,诚实摇头:“有点难。”
容棠立马就打退堂鼓:“那算了,你回房间”
宿怀手已经伸到了被里,轻诱哄:“一个时辰好不好?”
容棠呼吸微滞,手抓了抓被:“伤……”
“不舒服吗?”宿怀低问,凤眸漂亮极了,含着盈盈笑,像是天上星辰,又似林间精怪。
容棠心跳一乱,挣扎好久,最终还是认了命,手伸进被窝抓住宿怀那只已经开始作乱的爪,恶狠狠地威胁:“再乱真的没下次了!”
“上次是我没经验,太孟浪,这次一定不会了。”宿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