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朝堂文里毫无存在感的小太后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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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这么无赖的郎君。

    女郎终于不哭了,窝在自己怀里的昏昏欲睡的模样可爱又可怜,萧逸轩垂眉一笑,正想将女郎抱回床榻,却又听见声音从怀里传出。

    #34;这里是那里?#34;

    萧逸轩并未瞒她,将人放在床榻上后,道,“是皇觉寺。”皇觉寺。

    哭地有些累的女郎闻言忍不住抬眉,有些疑惑。

    看出了女郎的疑惑,萧逸轩却并没有立即回答。

    女郎方才哭了许久,眼睛会不舒服,他让人取来热水和冰块,分别用面巾给女郎的眼周冷敷热敷之后,才道,#34;太后不是说要到皇觉寺为先帝祈福吗?#34;

    所以就将她掳到皇觉寺?

    若不是眼睛上敷着冷冰冰的面巾,明荟觉得自己恐怕会忍不住不顾礼仪瞪他。

    #34;不过,我可见不得太后为先帝祈福……”清朗含笑的男声再次钻入耳朵,“此番将太后藏在皇觉寺的原因,还是为了避免让我那六皇弟找到。#34;

    萧谌不喜佛道僧众,皇觉寺又居于山上,此时大雪封山,山下之人轻易入不来。明荟听着听着,忍不住道,“那陛下还是能找到我的。”大雪封山,山

    下之人难上,山上之人也难下,如果萧谌尽全力追踪,肯定也能找到她的。

    闻言,萧逸轩唇角的笑意淡了淡,#34;太后倒是信他。#34;

    小太后信誓旦旦,倒是肯定他那个六皇弟不会轻易放弃寻她。

    闻言的女郎神色微顿,呐呐道,“我自然是信陛下的。”

    其实她也觉得奇怪。

    这种信任来得莫名其妙。

    女郎的声音放地有些轻,若不细听恐怕还听不出来,可即便声量再轻,话里的依赖却是不少。萧逸轩唇角的笑又淡了淡。

    却也并未说什么,只是将女郎眼睛上的面巾取了下来,放进了铜盆里,“还难受吗?”眼眸还有些泛红,却也不觉得酸涩了,女郎顿了顿,点了点头。

    很乖。

    太乖了。

    修长的指节屈起又松开,心思涌动了片刻,还是被他压下来了。女郎在床榻上躺了下,她攥着锦被,有些紧张地看着正褪去外衣的郎君。

    房里的灯被熄灭了,修长的身影上了榻,将柔软馨香的女郎搂进怀里,喟叹了一声。

    他很快注意到,怀里的身子在颤抖着,顿了顿,隐于昏暗中的郎君唇角勾起,俯身亲了亲女郎的后颈软肉,压低的声线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睡吧,不早了。”

    裹挟着他的欲/念的人已经来到了他身旁。他很想做些什么。

    可才将人掳到身边,方才又哭了那么久,一定很累了。再等等。

    大

    清晨

    即便没有香客,皇觉寺的的僧众依旧起地很早,晨钟的响声环绕着整个山林。后山梅花林内。

    怀里的女郎还未醒来,只着中衣的郎君依旧温润如玉,萧逸轩凝视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女郎,一种不可思议的满足感逐渐在心底铺开。

    相貌最温润的郎君其实却是最自负。

    不喜被利用,就能出手将那个血脉上的父亲捻死;有能力得到皇位,却又对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视而不见;

    睥睨的脾性藏在文雅的外貌下,却也因为一点点超出认知外的异样,破天荒去慈宁宫拜见那个从未放在心上的小太后。

    从未生过悔意的郎君第一次尝试到悔意的酸涩滋味

    ……不过也没关系。

    郎君温和的眉眼染上几分欲/色,又亲了亲女郎的脸颊,既是他们名义上的嫡母,又怎么能被萧谌独占呢?

    明荟起来的时候,已经辰时了,身边的并没有其他人,这让女郎松了口气。奴仆伺候着洗漱,又用过早膳,明荟想了想,提出了想要出门的要求。

    奴仆做不得主,一直到了午时萧逸轩还没回来,明荟有些泄气,趴在窗边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飞雪,心情有些委屈。

    嘎吱。

    门被打开的声音传过来,女郎心情不佳,也并未侧眸看过去,萧逸轩捧着一个青瓷碗,碗上搭着一双玉箸,眉眼温柔地朝着窗边的女郎唤道,

    “荟荟,生辰快乐,过来吃长寿面吧。”

    明荟有些怔住。

    十一月初五。

    正是她生辰。

    回过神,她抿了抿唇,嗯了一声,来到桌案旁坐下,很认真地吃着长寿面。

    小时候吃母亲做的长寿面,母亲去世后吃嬷嬷做的长寿面,明荟吃长寿面很有经验,虽然这碗面味道有些淡,但是长长的一根面条,从头到尾,没有断过。

    女郎将最后一口吃了嘴里。

    萧逸轩徒然笑开,“一岁一礼,一寸欢喜,愿女郎岁岁年年,万喜万般宜。”明荟抿唇笑了一下,低声道了句谢谢……

    昼短夜长,夜幕很快降临。风雪拍打在窗牖上,发出一阵阵声响。

    灯火下的芝兰玉树般的郎君慢条斯理地褪着外衣,女郎缩在床榻上看着,仿佛有些害怕,忍不住

    想要从床榻上下来。

    却被正要上榻了郎君圈住了腰肢,重新带回了榻上。灯影摇晃,风雪凛冽。

    啜泣在方寸之地中回荡,带着哑意的轻哄在摇晃着的床幔下显得格外虚伪,纯白的里衣跌落在床榻外,薄纱近乎要遮掩不住这惑人的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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