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岗亭(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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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克的土壤是多大份量呢?也就一个钢?重,换成盐能装满一啤酒盖儿。所以这没防备的一仰头,神仙来了都拦不住。说起来还挺有意思的,我这一拍脑门想出来的过家家式盘外招,直接引发了两个事情。
一是队伍停下了。
这个队伍一路上对我似乎百依百顺,但从始至终就在自顾自把我往死地拖去。此刻惊骇中完全停摆,第一次被我摁停脚步。
目前看我还活蹦乱跳,但谁也不敢打包票说,万一带着我继续往陷坑营地赶,路上我就直接出事了怎么办。要知道之前中招的伙计们可没有一个虎到直接下嘴的。
他们不敢往前走了。
二是被我强行挂断通信那位中老年,怒不可遏终于把通讯成功回拨了回来,让小队长扛着机器跑到我们面前。
通讯咣然亮起的时候,那头是面色发沉,身边站了一圈人。
这丫比徐佑还封建余孽,正说着,要看看年轻人是多大气性本事,区区一个不知哪来的顾问是不是要摆出一副被长辈逼死的样子。
我喉咙一动,举起药剂瓶已经空了的底,给徐佑和通讯屏幕后的那位看。
篝火里吡啵跳动了一下,很整齐地,所有人的脸色都开始发白冒汗。
“确实受不了委屈。”我有点不好意思说,“您老还有什么要教我的?”
“你在干什么!”有个不知道谁的声音一瞬间极度破音了在吼。
我心平气和:“这么激动啊,我还以为这么多人黑着脸,要训的肯定只是“顾问”,原来知道是我。”
我坐下来,让徐佑站边上点,别挡着我和屏幕各位深情对视。
徐佑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绷起,面颊肉不停在抖。“你……为什么?”
屏幕那头,此时原本坐着的人已经全都失态站了起来,脸色变成了某种意外失控局面后的惊慌狼狈。
“是这样的,我就解释一下。”我耐心地对着屏幕说,“这两天上房揭瓦,我的三板斧已经用差不多了。既然大家还算惯着我,我就突然在想,可不可以没礼貌一点,威胁一下大家。”
“??你真吃下去干什么!如果土壤真是污染媒介呢!”
“真做了才是威胁,不做只说那是撒娇。”
空药剂瓶被我放回集装箱,看他们反应,我知道自己的猜想没有太大偏差。
我现在应该是个关键牌,按计划,要在一切安排好后再拿去消耗在重要地方。
但我不管,我就是要提前炸了。
随便这些人怎么装蒜装糊涂,玩什么红脸白脸,又想了什么招数想搞我心态让我听话。
最近确实暂时是和和气气你好我好,按大家默认的人情世故游戏规则,我怎么都不该掀桌发难,损人不利己。
但我是祖宗嘛,我们狗二代都是不讲道理反复无常的,习惯就好了。
说着我跟小队长要了杯热水,搂着徐佑的肩膀安慰他:“没事,反正这死老头也不姓张。惹他就惹他了,他也不敢真翻脸。”
徐佑盯着我搭上来的胳膊:“你确定他不姓张?”
废话。能在徐佑面前摆脸色,那人应该还是有点身份地位。但看他今天行事,只敢装傻对着“顾问”发难摆谱,多半还是惹不起张家。
身份挺高,能有渠道知道我是“小少爷”,又没认出来我是个假的。我寻思这次好像张家是联合了几家子一起作业的,他应该是其中一家领头的吧。
“所以,这位死老头我怎么称呼?”
徐佑:“……姓严,严家行二的掌柜。”
是个九千岁啊,我就说了声好,麻烦严二掌柜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想想他逼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给我们张家一个交代。
“好好的一个长辈,气性怎么就这么大呢?”我说得特别诚恳困惑。
这回通讯断得特别干脆,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场面太好笑了,我实在没忍住,差点把自己呛着。赶紧把热水杯端起来,往地上吐掉嘴里的口香糖,开始用力漱口。
这边篝火旁,所有人的脸色又瞬息万变,活见鬼了一样,笑得我直打哆嗦。
那些陷坑里的土我就没咽,我又不是真癫了。
房间遛弯的时候我嚼了小半根口香糖,刚才黏满土的口香糖就一直压在我舌根底下。
之前我好像说过我有个妹妹。我妹妹打小体弱多病,小时候我就常耍把戏骗她吃药。说是陪她一起吃苦药,手里就拿两个不能吃的小亮片在嘴里过一道。
今晚临时起意再用上这招,万幸也没生疏,心说一群王八蛋亡命徒,没一个好鸟。
当然对着现在好不容易被我唬住的队伍,我不能老实说自己就是一下子琢磨解题琢磨上头了,强迫症发作犯呆,后来这些全是临时借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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