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喝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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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欢迎丁先生,乔某等你很久了。”坐在主位的乔时翊坐姿懒怠,翘着二郎腿,右手夹烟,左手搭在台面捏了两块筹码在手里把玩着。
见丁仁昊看过来,他把筹码扔到桌上,朝满眼放光的丁仁昊抬抬下巴,“想玩吗?”
丁仁昊急忙点头,“想。”
乔时翊手臂微抬,扫了一圈场内环境,“今晚这为你包场,如果你赢了我那儿的钱全部带走,”
停顿了下,他吐了口白烟,指向右边空桌堆放的一桌子现金,等丁仁昊点头答应,乔时翊虚勾唇角,“但如果你输了,要怎么办呢?”
“任你处置。”
丁仁昊见钱眼开,理智早就在看见那一桌子现金时被扔在海里了。
他的回答正合乔时翊意,视线从他双手划过,含沙射影的说,“丁先生想必赌运很好,不然十根手指不会完整的出现在你手上。”
丁仁昊不禁夸,被他这么一说,自信的气焰反倒高涨,在乔时翊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势在必得的朝乔时翊抬下巴,“说吧,怎么玩?押大押小、抽牌还是看路?任你选。”
“玩那些多没意思,我可是拿出一亿现金跟丁先生玩,自然得玩些有意思的,”语毕,乔时翊微抬手,一旁的庄家把圆形□□放上桌,“□□,玩运气,敢不敢?”
碰巧前几天丁仁昊在k夜凭□□游戏赢翻盘,正值势头猛的时候,他自觉把自己归为运气好的一方,面对乔时翊的挑战,他眼都不眨的点头应下。
“抱歉了这位老板,你这一亿我先谢谢你了。”
乔时翊唇角微抬,未置言辞。
庄家顺时针转动□□,丁仁昊就凭直觉保守的押注:“四门骑线。”
乔时翊夹着烟的手扶在桌沿边,食指轻敲桌面,嗓音含了笑,“丁先生仁者见仁,会玩,既然丁先生来保守的,那我就来个猛的,孤丁。”
押注完毕,庄家将小球在逆时针方向弹出,小球在转盘上滚动,每一声响动都牵扯着丁仁昊的心弦,最后小球停下,他迫不及待伸长脖子看。
“30。”
丁仁昊仰头笑了起来,“对不住了乔老板。”
乔时翊唇边笑意不减,恭维他,“丁先生运气果然好,还玩么?”
“玩,当然玩,乔老板说好的一亿,该不会想改变主意吧?”
“当然不会,”乔时翊说,“不如加注,你赢我一局我额外再给你一千万,如何?”
“好!”
第二轮,丁仁昊和乔时翊押的注和上一轮一样,没变动。
小球停止,12,丁仁昊激动的双手握拳。
第三轮第四轮,丁仁昊觉得自己势头猛,干脆进一步选择了三门一列,而乔时翊仍咬死孤丁。
十轮游戏,丁仁昊的自信心随着筹码堆积越来越高涨,分贝和激情也越来越猛,押注从四门骑线上升到高亢的喊出两门骑线。
第九轮,赢的盆满钵满的丁仁昊抱着面前的筹码笑的合不拢嘴,面对乔时翊问他还要不要继续,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要!”
赌鬼。
乔时翊轻嗤,示意庄家继续。
最后一轮,被幸运眷顾了一晚的丁仁昊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拘谨,甚至还没等庄家转动转盘,他就已经喊出“孤丁”的注。
乔时翊把燃尽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退而将押注喊到“四门骑线”。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明白老板这场赌约的真正意图,可惜丁仁昊已经被胜利和金钱冲昏了头,压根没有察觉周围人的脸色变化以及乔时翊押注的心理,只当他是输不起了。
小球逆时针滚动在转盘上,圆鼓鼓的银质小球在吊灯的照耀下像颗璀璨的钻石,带着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停在了18的红底数字上。
“18”
庄家念出数字,本想站起喝彩的丁仁昊僵住,他不可置信的望向庄家,“怎么可能?!”
他不信,快步跑向转盘,将庄家推开扒在转盘上认真观察,直到亲眼看见小球压在18的红底上,他都不敢相信的直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输。”
说完,他又跑到乔时翊身旁,拉着他的手跪下求他再来一局,他一定能赢。
乔时翊双手环臂,睥睨他的眼神像看见厌恶的脏东西一样,“丁先生是幸运,但这样的幸运,是我赐给你的。”
他抬手,庄家把转盘交到他手里,乔时翊就在丁仁昊焦急的目光下把玩转盘,慢条斯理的,一点也不管他此刻的心里有多煎熬。
“最后一局我问过你是否还要继续,如果你那时候懂得收手,那儿一亿都是你的,可惜你不懂得珍惜,这也是每一个赌徒的惯病。”
“啪——”
转盘底下的磁铁被扣下,掉落在丁仁昊脚边。
他拿起来,瞪大了眼,“磁铁?你出老千!”
“我出老千?今晚赢的最多的是谁?”乔时翊反将他一军,交叠的腿放下,他俯身,拍了拍丁仁昊的脸,右手食指的上的鎏金戒指显得丁仁昊脸色更加惨白,“除了最后一轮没有磁铁,前面几轮的结果都按照你下的注出的,这场体验丁先生还满意吗?”
他没有给丁仁昊说话的机会,拍他脸的力度也渐渐加大,丁仁昊想躲,被许严反钳双手控制。
乔时翊收回手,嫌弃的拿过消毒湿巾擦手,像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得。
把湿巾扔到丁仁昊身上时,他对他说了一句:“还记得刚刚丁先生说如果输了就怎么着吗?”
丁仁昊仰头看他,被他居高临下阴狠的表情吓得双唇止不住颤,“你,你要干嘛?”
“不干嘛,你说的嘛任我处置,”乔时翊站起来,“这呢是我一个朋友的场,他对新朋友很好的,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话落,傅砚辞从暗室走出来,身后跟了两名魁梧的男人,得到示意,男人上前把丁仁昊架走,不管他怎么哭喊着求饶,在场所有人都充耳不闻。
他们都知道,就算刚刚丁仁昊懂得见好就收不赌了,老板也还是有办法把他逼入绝境。
今晚不管怎么样,丁仁昊都不可能完好走出这座游轮。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被架走的丁仁昊双脚蹬地,还在拼死挣扎。
许严看着乔时翊脸色暗沉,吩咐保镖带走丁仁昊,进了拐角,他一脚踹到丁仁昊肚子,看着他捂肚子痛哼,许严才蹲下来,语气冷硬的说:“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惹老大的女人。”
傅砚辞倚在桌边,隔着两米大赌桌看向乔时翊,音色含侃,“谢谢你,让我的名声又臭回来了。”
乔时翊虚勾唇角,“三少什么时候在意名声了?”
他看向他,恍然,“苏梨月怕你?”
傅砚辞鼻间淡出一丝笑,“她若是会怕我更好,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娇气包。”
“女孩子嘛,不都是娇气包,我家那位也是。”乔时翊烟瘾犯了,手刚摸到珐琅烟盒就看见夹层落地窗前的女人,只好把烟盒放回桌面。
“性质不一样。”
“是不一样,”乔时翊揶揄他,“你家那位居然不怕赫赫有名的傅三,还能骑在你头上,光这点就已经胜过很多人。”
“不,不是很多人。”乔时翊补充,“是所有人。”
毕竟不管在港城还是内地,就没人敢对他傅砚辞这么蛮横霸道的。
苏梨月是第一个这么做还完好无损活着的。
见傅砚辞没说话,乔时翊走到他身边,轻拍他肩膀,“难得看见你愁容,这不像你。”
说完,乔时翊径直上楼,留傅砚辞在原地不知思忖什么。
乔时翊上来时丁夏宜已经转过身主动走向他,没等他站定,她双手搂住他脖子,娇俏的表示:“我们去酒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