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授魂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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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夏宜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位不见其人只见其礼的婶婶送的睡衣居然是qq睡衣。

    她拿到睡衣后只拿了贴身衣物进浴室,压根就没想太多,洗过澡后才发现睡衣的真面目。

    天知道她刚刚在浴室里磨蹭踌躇多久才有这个胆量裹着浴巾里三层外三层出来拿衣服。

    行李箱的衣服是她胡乱收拾的。

    傍晚情况紧急,想着乔时翊在门外等候,她也顾不得别的囫囵塞了进去。

    才有了她蹲在行李箱旁翻找衣服的一幕。

    听见走近的脚步声,丁夏宜吓得站起来,因为动作弧度大导致围裹的浴巾掉落在脚边,以及她的薄脸皮一起被剥夺的干净。

    偏偏房间灯光不明不暗,乔时翊的眸像高山顶上的浓雾,浮浮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伴着他那要命的嗓音,丁夏宜羞于他灼人的目光,像个失惊的小兔子钻进被窝。

    乔时翊只感到面前拂过一阵芳香,像和煦冬日冷空气的味道,暖阳晒过的冷调香味,有几分冷杉几分花香。

    单手揣兜的男人气息微顿,这味道他太熟悉了,是他浴室沐浴露的香味,只是现在又平添一丝少女身上自带的栀子花香。

    这是他这六年来从不敢奢望的场景,和她领证、共处一室、她在他面前、身上有着和他同款的沐浴露香味,一切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在这一刻,那些虚浮的梦好像落地了。

    这道香气如蝴蝶群缭绕中他周身,等蝴蝶群散去,香味也才从鼻间蔓延开。

    他倚在半开的隔柜边,略散的眸光朝侧边的大床睇过去。

    姑娘缩在被窝里,双手拉着被子盖过半张脸,只露了双惊慌未定的眼睛,和他视线对接上,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冒出来:“你误会了,我也不知道婶婶会送这样的睡衣。”

    明明半小时前是她跟他约法三章不能有逾矩行为,结果就被他看见自己穿着性感撩人的睡衣站在房间,不知道的以为她州官放火、故弄玄虚。

    见他没搭话,埋在被子下的喉咙吞咽口水,词钝意虚,“你什么都没看见吧?”

    她问的多此一举。

    乔时翊却还是顺着她的意,“瞎了,什么都没看见。”

    丁夏宜暗自松了口气,就听见男人落下清冽的笑声。

    “满意了么?”

    丁夏宜不敢再和他对视,无声把被子拉高,沉默了数十秒,堆起的被子才发出闷声。

    “那你快去洗澡。”

    叹息声从肩靠隔柜男人的鼻息吐出,眼底云雾散尽,心中那团火也随风飘去,余下的只剩尽数无奈。

    -

    丁夏宜没有认床的习惯,但今晚翻来滚去怎么都睡不着,不知还在为今晚的乌龙感到尴尬还是被全是乔时翊气味的枕头被子包裹着无法心无旁骛的入睡,一直到窗帘透着微光,才昏昏沉沉阖上了眼。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最后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丁夏宜抓着电话困的眼睛都没舍得睁开,拥住被子转身,才摸索着接听。

    手机贴着耳边,那边很安静,静到对方听见丁夏宜嘟囔的睡语都不免怔住脚步。

    “谁啊?”

    从听筒传输过来一句低沉清冷的粤语,她听不懂对方说了什么,慵懒软糯地打断他的话,“不买保险不开卡没钱买房住天桥底下很舒服。”

    “……”

    远在港城的傅砚辞将手机拿下,确定没打错号码才又放回耳边,传来的是一阵忙音。

    电话被挂断了。

    清晨美梦被这通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扰,丁夏宜闭眼翻了三次身,确定真的睡不着了才支撑坐起来。

    手里还拿着刚刚的手机,指尖微动,触感很陌生,跟她的油画手机壳质感完全不一样。

    低头看去,丁夏宜眼皮猛地向上抬,双目圆的像两颗浸在水里的玻璃珠。

    这只手机不是她的。

    但她更想不通,乔时翊的手机怎么会出现在她床边?

    带着这样的疑问,丁夏宜下床洗漱,等她再从浴室出来,心中的疑团云雾并没有散去。

    她坐在梳妆台前擦水乳,昨夜又下了一场细雨,房间露台围栏杆还在滴着水,一只小鸟停在上面歇息,没几秒就被主庭院一楼一轻一重的交流声惊的扑哧翅膀飞走了。

    丁夏宜听见楼下的声音神色一怔,把自己是乔时翊太太这五个字一笔一画刻在心里,于是本着表面妻子的义务,她推开房门下楼。

    一楼正厅很热闹,乔时翊身边围了很多人,男女老少皆有。

    大家似乎都在等他开口,偏偏当事人还在低头慢条斯理的扣袖扣,黑蝶母材质的袖扣被他捏着从口缝穿过,像漂浮在深海面上的一丝月光,晃眼又有吸引力。

    先开口说话的是拄着拐杖的爷爷,一套灰色格子西装与酒红色领带形成对比色系,但一点也不突兀,头顶的巴拿马帽因为脚步匆匆而需要他单手扶着。

    爷爷一路风尘仆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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