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的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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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宗此次大比定于今年举行!”这一重磅消息一经传出,便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怎么回事?我宗的大比不是三年一回吗?此次怎么定于今年举行?”
“听说是背后有人匿名出资,给我们宗投了这个数字(夸张比划),我宗这才多了这场大比!据可靠消息,这次的大比形式恐怕会被制订得多姿多彩。”
“听说那人投的数额巨大,既不打算宣传自己或者自己世家,也没打算往青云宗弟子们里头塞人,就是为了图个热闹……心痛,这么大笔钱,恐怕回不了本,只得是这么白白打了水漂。”
“有钱修士果真是闲得慌,烧这么大笔灵石居然只是为了图个热闹。”
这些是稍微知道些内情的弟子。
“什么什么!?这个消息可曾真实?完了完了,我本以为距离下次大比还有一年的时日,最近玩到飞起,要死,我爹娘要是知道了我什么水平不得将我毁尸灭迹。”
这是平日摆烂的咸鱼。
“本以为还要等待一年才有机会在青云宗大比上出头,没想到上天竟给了我这样一个恰到好处的机会。果然是天道酬勤,星光不负赶路人。”
这是平日里勤修苦练、默默付出的。
这多的一场加试令得各方反应各异。而姜白则是端端正正地立于比武场旁,唇角微微上扬。
她和几个峰主大抵敲定好了大比的方案。身为这场大比最奢靡的投资者,姜白完全可以决定一些项目的比赛侧重,比如说故意挑选些姜朗不擅长的方向……但是姜白并没有这么做,相反,她依照自己对姜朗的了解,给他挑选了最适合他的大比方向。
“夫子夫子,第一轮的大比赌局开盘了!弟子们私底下都在压此次大比的头名究竟是谁。”连盼盼兴奋地给姜白指到。
姜白自然是知道的,因为她就是背后操盘的庄家。
不过她并未多说些什么,只是一边颔首,一边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摸出一颗猊糖,递到了连盼盼手上。
在离两人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有着一个负责摆局的青云宗弟子,连盼盼说的就是这里。这弟子身周围着一大片人群,都在或高声或低声地议论着这一轮大比可能的头名。
“那边张贴出来的,从右往左,是最有可能获得此次大比头名的几个风云弟子。”连盼盼接过猊糖,抬手指向一张红底的大榜。
姜白顺着她所指的地方望去,不出所料地看见了不少青云宗风云弟子们的画卷,而她那个前养弟姜朗果然也在其中。
“姜朗此人乃是青云宗这一批新弟子中的头名,在入门考核之中斩杀凶兽无数,甚至于是破了我宗入门考核击杀凶兽的记录!”红榜底下一个弟子声音稍高地说着。
画卷里的姜朗望上去颇有谪仙的风姿。画卷里的他整个人恰好处在花下,正微微垂眸,提笔书写。碎光落在他那青竹色的衣袍上,让他看上去既风雅又干净。
要不是天生有着张好相貌,姜朗也确实没法迷惑她这么久。姜白嗤笑一声,纤指搭在了自己腰间的乾坤袋上。说起来,这张画卷还是她特意砸重金为姜朗绘制的。
那时候的她是真心把姜朗当弟弟,画卷上的每一寸颜料用料,落笔一笔一划的每一个走向,都是她姜白真正花了心血、费了重金,替他找好了最合适的画师,为他亲自细心监制。
仍然记得那时候,姜朗还握着她的手腕在说:“姜白,你待我这般好,等我长大了,我定然会是千倍百倍地还给你……我要亲自给姐姐画万张画卷,好羡煞旁人。”
那个时候姜朗喊她“姐姐”,尚且还喊得别扭羞涩。没想到现在算计起她来的时候,“姐姐”二字倒是可以张口就来了。
姜白一掀眼皮。瞧瞧,这画卷的末端还题着本该属于她的战绩呢。
只见那入门考核的战绩用金线绣织而成,如同云中穿龙。金线上浮动着的流光熠熠生辉,直直灼着姜白的眼眸。
当真是风光无限。
“能够当场击杀凶兽百许只,这定然是个既聪明又利落的狠人。”一个弟子在底下啧啧赞叹,“样貌居然还是这样的不染纤尘;这个弟子怎生被放在最末?我要押这个。”
“云兄,你可得想清楚了,这姜朗虽说是入门考核成绩显著,但到底还是新入门的弟子,相比于那些入门有些年头的师兄师姐们,术法基础不牢、器法不熟,再厉害又如何能够轻易地成为大比头名?”
“对啊对啊,新弟子怎么说都不够奸诈老练,该是再磨几年。”另一人在一旁也道,“我看最厉害的恐怕还是前几年入宗的云舒卷。”
“我瞧着不一定是他,弄不好会是苏家的苏宁然,苏家人,肯定会是有底牌在身上的……”
“这话说的,我还倒觉得头名有可能是祝家人……”
练武场上的青云宗弟子们各执己见,一概都在热热闹闹地与身旁人争执着。
姜白遥遥地看了一会儿,不出意外地在人群中看到了姜朗。此时的姜朗混在一片青绿色中,正仰头看着那一排排画卷,眼眸里隐晦地写着兴奋与野心。
姜朗确实该兴奋,毕竟现在大比的大纲已经对外公布了,姜朗也该意识到——这次大比的项目,他姜朗是多么的擅长啊。
这些比试项目,可是他的姜白养姐在他小时候,手把手教会他的呀。
姜白纤指点了点乾坤袋。
姜朗,看到我给你描绘的青云路了吗?青云宗初代宗主就是这样,起于微末,在赌局里从最末逆袭翻盘、脱颖而出。姜朗,你看看你现在像不像那个最有潜力逆风翻盘的天选之子啊?
天时、地利、人和。
谁又会知道,这些都是你偷来的呀?
我给你创造了这样强烈的宿命感,可不信你不心动、不贪婪。
姜白看着姜朗那墨色长发上冠着的白玉冠出了神,这玉冠,也是她在姜朗及冠时给他挑的。多么细腻温润的玉冠啊……
水镜在这时“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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