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讨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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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逢年手中的水镜这个时候又“叮咚”一响:

    「我不知道阮阮家中的具体情况。只是在我看来,钱是很重要的东西,阮阮和伯父的亲情再怎么深厚,阮阮最好还是把钱搂在自己怀里。有些时候,阮阮觉得自己身边缺少温暖,未必是阮阮做错了些什么,也不一定是阮阮的要求太高。」

    「不知道阮阮有没有听说过“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当一个人快要饿死的时候,你给了他一升米,他会感恩于你的救命之恩。但你若是给了他一斗米,他反而会去怨恨你,怨恨你分明有这么多的米为什么只给他这么一点。当你给的太多的时候,有些人只会将你给他的这些视为自己应得的,视为理所应当。1」

    「所以有些时候,不去顾念那些情分,严格按规矩办事,兴许是件好事。」

    发完这些,姜白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她这说的不就是她和姜朗吗?她说的这些,兴许是看在五百万灵石的份上有些逾越了。面前的小姑娘恐怕不会太听得进去。

    不过她还是要讲的,自己吃过的亏她可不想让小姑娘再吃一回。

    「姐姐。」“小姑娘”阮逢年却是眼眸望着眼前的水镜,不太自在地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姐姐,你怎么对我这样好,居然愿意和我说这么多的事情……实在是太谢谢姐姐了!」

    阮逢年周围人就那么几个,水镜也没怎么碰过,哪里听过这样一长串“掏心掏肺”的体己话。他当即便在水镜中道:「谢谢姐姐,我这就去按照规矩办事,把我伯父手中欠的灵石要回来!」

    姜白一愣,她没有想到小姑娘居然一点儿犹豫疑问都不带有,甚至看起来在很热情地感谢她?这小姑娘怎么热情得这么可爱?跟个温暖的小太阳似的。

    「姐姐,你知道该上门讨债该开口说些什么吗?」

    上门讨债的文案?这她姜白熟悉得要命。在她穿越前这种文案比比皆是。姜白一走神,手上下意识一点,发了张自制的要钱表情包过去:

    只见图正中一个可爱的小螃蟹,它正高举着双手,但是这“双手”一只有钳子,一只没有钳子。而这只可爱的小螃蟹下方写着一行字:“我没钳(钱)了,快还钳(钱)!qaq”

    不过是手滑多发了张表情包过去而已,姜白并没有在意。她组织着语言,正打算委婉地教小姑娘一些讨债的法子,就见对面迅速道:「我学会了,谢谢姐姐,我去讨债了,姐姐待会见~」

    紧接着,阮阮小姑娘的头像就迅速黯淡了下去。

    等等,阮阮学会了什么?姜白一懵,困惑地将自己对话框里未打完的字删除了去。

    与此同时,魔族宫殿。

    “钱是很重要的东西?”阮逢年语气中夹杂着困惑。

    临术看着魔尊放下水镜,轻快几步走到大殿旁边的私库中。他白皙的手随意地推开私库低调奢华的大门,毛茸茸的靴子踩在金光闪闪的金山上边,而后俯身捞了一手边缘的碎金。临术不是第一回看见阮逢年的私库,但他仍旧被这片熠熠的光闪得要瞎眼。

    “钱是很重要的东西。”阮逢年喟叹了一声,语气中夹杂着恍然大悟。

    好欠。

    狗大户!

    临术在心底咬牙切齿。

    阮逢年的眼睛却像是有了读心术。他森然一回眸,视线直勾勾地盯上了临术:“獨伯先前借的钱还没有还回来。”

    临术被这一下惊得头皮发麻。这败家子居然有朝一日还知道问这个?

    “走吧,去找獨伯。”阮逢年直起身子,手指间的碎金子哗啦啦地落下,闪着奢靡醉人的光芒,“我们要债去。”

    语调轻快极了。

    临术的身上陡然升起刺骨的寒意,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傻白甜魔尊该不会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吧?

    ……

    “叩叩叩。”

    “叩叩叩!”

    素来安静的獨伯府上忽而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原是一个少年郎正抬手落手叩着獨伯大殿外门上的玉扃。随着叩玉扃的动作,他箭袖上的暗色绣纹也明显了起来,在正门的阳光照射下张扬耀眼得要命。

    阮逢年并不是多么热衷于出门的人,非必要几乎没有登过獨伯宫殿的殿门。旁边獨伯殿外的守卫哪里见过这般无礼肆意的少年郎?未经传报一来就直接对门上手,还全然无视两边乌泱泱的护卫。

    这完全就是来砸场子的!

    只是这少年郎身份未明,又一身魔气盎然,眼皮眼下两点对应的痣显得他凉薄又嚣张,弯起眼眸笑起来的时候,眸中几乎写满了“你要怎么死”的阴森可怖。这谁敢阻止?

    府上的护卫们一时间被震慑得不敢上前,他们连忙互相推搡着、喊人向宫殿内部通传消息。

    獨伯本来又从阮逢年手中又捞了笔钱,心情大好,正在与幕僚们饮酒作乐。一听闻外头竟敢有人敢来他府上闹事,他当即砸了酒杯,怒气冲冲地直奔事发地而来。

    他本是满面的怒容,在见到来者的时候,却忽而凝在了脸上。

    怎么会是魔尊阮逢年?最近没有什么大事,阮逢年怎么会忽然来他府上?

    獨伯眼眸闪过暗光。这阮逢年是他亲手养歪的,他自然是知道这个魔尊给自己养得心思单纯又简单,虽说看着行为恣肆点,却是好控制得很。他此次前来怕只是为着些平常事。

    这样一想,獨伯刚刚紧绷起来的身子逐渐放松,脸上也堆积上了虚伪的笑容:“不知尊上莅临敝处有何事急需商议?”

    阮逢年分明年纪比獨伯小上好几轮,气势却全然不输。

    他抬眼看向獨伯,骨节分明的手从玉扃上离开,指尖的余韵似乎令得那脆弱的玉扃轻颤如蝶翼。阮逢年将手在獨伯眼前轻轻地挥了挥,那手白得诡异而晃眼。

    “嗯?看出什么来了吗,伯父?”阮逢年的眼眸定定地盯着獨伯,瞳孔中的幽黑盯得人毛骨悚然。

    獨伯本来就心中有鬼,一被阮逢年这样突然逼问,心也跟着“咯噔”一下。只是他心理素质极好,面上语气竟无一丝不稳:“尊上这是何意?”

    阮逢年左手抚着右手手腕,轻轻转动着右手,学着刚刚从水镜中看到的小螃蟹道:“您看,我的手上有钳子吗?”

    钳子?这是什么意思?獨伯是个生性多疑之人,他脑中思绪转了三转。

    “钳子”此物乃为伤人之利器,这小子可曾是在暗暗威胁警告于他?

    阮逢年这时却忽而一笑,勾起的鲜红唇角显得他看起来面上戾气更重,眼眸中的瞳仁被那一转眸子瞪得吓人得很:“看不出来吗?我没钳(钱)了。还钳(钱)。”(试图做出小螃蟹撒娇卖萌可爱状)

    姐姐发的小螃蟹图片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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