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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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出尘cp一下就激动起来了,他们以为谢忱会和许初瑶选同层。

    出乎意料的是,谢忱随手打开了应浅浅隔壁房间的门,只是简单地瞥了一眼便道:“就这间吧。”

    陈澄也想选应浅浅旁边这间房,没想到被谢忱先给选了,他好奇地凑过来看房间。

    看清房间的全貌后,陈澄咳了一声,“谢老师,你确定要选这个房间吗?”

    在陈澄说话时,直播的镜头扫过房间。

    房内堪堪放下床和桌子,窗户倒是通透的落地窗。

    除此之外,房间基本没有什么软装,长着一副酒店标准间的模样,冷冰冰的。

    只需一眼就能肯定,这绝对是最差的房间。

    谢忱从容不迫地站着,自喉间带出了声低沉甚笃的“嗯”。

    末了,他还语调清淡地补充解释了一句,“这房间挺好的。”

    陈澄将信将疑地收回了眼神。

    难道这间房内有乾坤,谢忱提前发现了,藏着掖着没有说出来?

    【果然还在和初瑶闹别扭,连选房也故意避开】

    【这对什么时候能和好啊,急死我了】

    谢忱主动选了最差的房子,除了许初瑶,后面选房的嘉宾都挺高兴。

    最高兴的就属宋虞儿了,她比较挑剔,对房间要求高,一点都不想住谢忱刚才挑的那个房间。

    要是谢忱没有选,这个房间肯定会留到最后。

    选房结束,下午的任务派发到了嘉宾手中。

    节目组说晚餐要举行围炉夜话,让他们下午开始准备,而且是要从最开始的造炉子准备起。

    至于食材之类的,需要嘉宾们自由发挥获得,可以参与节目组派发的挑战,可以自己去采摘。

    节目组请了专门的匠人来指导嘉宾造茶炉,还花时间特地介绍了相关文化和职业,确实是有在认真做节目的。

    应浅浅对新鲜事物挺有兴趣,听得认真。

    做炉需要用到黄泥土,还需要添加棕榈皮,用来增加炉的韧性。

    于是一帮嘉宾跑去拿铲子挖土敲土,满空气都是土尘。

    许初瑶则主动和谢忱搭档,去砍棕榈皮。

    自己身上正穿着旗袍,鞋子带跟,活动起来不如穿着裤子的嘉宾来得利索,应浅浅索性站远了些,没有参与。

    【好娇气啊,别人都在干活,她在这里干坐着?】

    【可是应浅浅穿着那么贵的旗袍,还穿高跟鞋,怕弄脏不去挖土也很正常吧】

    要不是节目组特地强调要穿旗袍,她估计会和卫伏野穿着得差不多,随性一点,日常活动更为方便。

    很快,应浅浅的目光被不远处的池塘带走,池塘里不时冒着水纹,摆明了鱼不少。

    不如她还是换掉这身衣服吧。

    应浅浅没有犹豫,干脆利落地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身轻便的下楼。

    随后找工作人员要了钓鱼杆子和饵料,戴上了手套,气定神闲地开始钓鱼。

    弹幕的观众们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

    【应浅浅这是在借钓鱼的借口偷懒吧,好无语啊】

    【这小池塘能钓上什么鱼啊,能有两条都算我输,别人都在干活,就她特别,果然是皇族啊】

    【为什么会有人对美女恶意这么大,美女干什么我都很喜欢看,关你们什么事?】

    【别吵了,第一条鱼上钩了!!居然不是空军!】

    对钓鱼佬们来说,最怕的就是钓半天一条鱼都没钓到,这事被戏称为空军。

    鱼儿爱扑腾,应浅浅掌握了不少钓鱼技巧,即使是带着手套也能快准狠将鱼儿放入桶里,完全没有弄脏衣服,优雅得不像是在钓鱼,不带一丝烟火气。

    网友们被这操作和反差秀到了,一时间也没人在吵应浅浅到底是不是娇气不想干活了。

    就这卸鱼手法,谁敢说她娇气?生怕说了下一个被卸的就是自己。

    桶里鱼逐渐多了起来,应浅浅仍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一些同样是钓鱼爱好者的网友们看得眼红。

    怎么可以这么好钓,一定是这个钓鱼点提前一晚上打了窝,鱼都聚集了,他们不信!

    【这个钓鱼点不太正常,建议告诉我地址让我来看看】

    【前面打的算盘我在国外都听到了】

    工作人员也很震惊应浅浅的技术。

    节目组租这个地方时,房东还特地说自己的鱼塘老是钓不上鱼,跟个摆设一样。

    当时听到了,导演还想着这个好,刚好能给嘉宾们增加任务难度,钓鱼钓不到才是最大乐趣,这样才有节目效果。

    谁能想到这池塘到了应浅浅手中就变了个样。

    应浅浅不知大家心情复杂,走到正在忙活的嘉宾面前,问道:“谁会处理?”

    陈澄立马兴冲冲举手,“我会我会,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刀比心还冷!”

    应浅浅笑了声,嘴角勾起,声音明显带着笑意,“麻烦你了。”

    陈澄被笑容暴击到晕乎乎的,他找到了砧板,气势磅礴地举起手中的刀,手起刀落,摆足了侠客的气势。

    当然,因为画面不适合直播,应浅浅也不爱看处理鱼的场面,最终没有人欣赏到他那飞快而精准的技艺。

    面对自己熟悉的事情,而且也和应浅浅逐渐熟悉了,陈澄一句又一句地问。

    “浅浅,鱼要抽骨吗?”

    “抽。”

    “浅浅,鱼要切多薄!”

    “能多薄?”

    “要多薄有多薄!!”

    “行。”

    一时间,整个院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谢忱用那双矜贵玉白的手散漫扯着棕榈皮,力道却是愈发地刻骨,若棕榈皮有骨头,此刻肯定已经被捏成了粉末。

    所有人都很快活。

    就他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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