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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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6。你和谢忱的话题被炸了,什么相关的都没了,你哥干的?][沈枝:够速度啊。你俩还冷战呢,都快半年了,我看你哥就是想和你示好,你要不这次就顺着台阶下了呗]
[应浅浅:我问问他。]
沈枝是她的闺蜜,应浅浅投资的就是她的服装设计品牌。
半年前,应浅浅选择和谢忱协议联姻,被她哥应寻舟发现,气得他单方面宣布要和应浅浅冷战。
顺着这台阶,应浅浅打电话向她哥问这事。
应寻舟听后轻嗤一声,懒散地道:“你自己和谢忱搞什么乱七八糟协议联姻弄出来的事,我会帮你在后头收拾烂摊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搜被炸了的热搜话题,在电话看不见的那端狠狠拧眉。
到底谁这么没颜色捷足先登,抢他的事做?
反正首先排除瞎拱白菜的谢忱。
应寻舟继续开口呛了几句,对话那头没了声音。
察觉到不对劲,他拿起手机一看,电话早被挂了。
这边,应浅浅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检查了一下手头上的工作。
她现在正在谢家老宅里。
自己和谢家奶奶关系很好,知道她出了车祸昏迷了好几天,谢奶奶硬是让夫妻俩到老宅住,说要给她好好补补。
本来谢忱回国了,应浅浅打算借口和他搬出去住,搞表面住一块,实际分房睡那一套。
可老人家的好意也不好拒绝,只得再忍多几天再迎来新生活。
来老宅住,就必须和谢忱睡一个房间了。
这是她第二次和谢忱同个房间睡,第一次是领证那天,她把谢忱赶到沙发上睡了一夜,独自占了三米宽的床。
太久没回老宅,应浅浅刚刚才发现,她和谢忱房间的沙发被换掉了。
无论用什么姿势,新沙发都躺不下将近一米九的男人。
应浅浅将谢忱喊来,带着点凉地笑问:“沙发怎么换了?之前那个不是挺好的吗。”
男人视线扫过了那略显局限的沙发,风轻云淡地解释。
“估计是妈觉得房里家具老旧了,换了新的吧。”
应浅浅冷笑一声,也不知信了没。
这房间是谢忱小时住的,宽阔透亮,还是冷色调的装修,而他又向来爱简洁,生活上也是,房内并没有太多的东西。
应浅浅来了之后,反倒将屋子里一点点地占满,处处都是她的痕迹。
两人在房里待了没多久,阿姨敲门喊两人下楼吃晚饭。
谢家吃饭规矩多,基本不说话,安静得很。
饭后,应浅浅陪着谢奶奶和婆婆聊了会天,等到八点多,谢奶奶困了没精神,应浅浅才得空上楼洗澡。
谢忱不在房内,估计是去书房办公了,短时间内不会进来。
应浅浅自在许多,开着重金属音乐洗了个舒服的澡,随手裹上浴袍便踏出浴室门。
然后,在沙发上见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谢忱。
应浅浅浴袍裹得挺随性的,白得像瓷的锁骨和肩膀外露着,头顶处的灯光一打下来,更衬得眸子潋滟如水润过般。
两人对视几秒,谢忱率先敛眸,漫不经心地将视线重新扫向手中书籍,清心寡欲得能去佛堂诵经,根本不为美色所动。
谢忱这副模样,于是应浅浅也不慌不忙地问:“你洗了吗。”
他半阖着眼,捏着书页的指尖顿住,声音偏冷,“还没。”
应浅浅像是突然就兴起了和便宜老公聊天的欲望,一边听着重金属音乐,一边饶有趣味地开展话题。
“看的什么?”
“《re》”
“这家经济期刊呀,我知道,很有名,之前有个认识的校友上过。”
“嗯。”
应浅浅时常觉得谢忱是个冻手的锯嘴冰葫芦,平日里连和他多说几句都觉得冻得够呛,这次硬是和他聊了快有十分钟。
而他,全程都没有看她一眼,甚至连动都没动几下。
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到这种地步,够感天动地的。
她打了个哈欠,拿起睡衣回浴室换衣服,房间里有开暖气,但还感冒着,只穿浴袍有点冷。
转身时,她未见那冷情的人抬起了眸,暗得若深渊。
而那本杂志,早已被压出深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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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浅浅吃了感冒药,犯困得早,还未十点便上床扯被子盖上,对谢忱表现得十分放心。
这可是能为了白月光恪守自身的男人,她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他们可歌可泣爱情的不尊重。
“我习惯睡左边。”她也没给什么商量的语气,说完后便顺手关了灯,拉下眼罩酝酿睡意。
几分钟后,她身边的床垫忽地轻轻往下压,隐隐冷香泛开,霸道地侵入四周。
应浅浅不习惯身边有人,干脆翻身背对谢忱,继续地酝酿睡意,勉强一夜好梦。
第二日起来,身旁的位置已经凉了,浴室传来水流声。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应浅浅的感冒彻底好了。
《不一样的我们》在这几天正式做起了宣发预热,热度已经炒得很高,第一期的直播即将开始。
直播前一晚,应浅浅收到了节目组发来的邮件和短信,让她前往集合点,并在着装上搭配和自己职业有关系的元素。
应浅浅受邀,是因为半年前开了一家旗袍博物馆,还因此上了报刊文字采访。
节目组根本不知道她真正的职业,将她定位成了爱好古典的全职女儿,直接让应浅浅穿着旗袍去。
她这人爱好很杂,新潮和古典的都爱。
应家注重传统文化这块的培养,应浅浅有钱有人脉,收集了不少名家旗袍作品。
后来和谢家联姻,谢家人打听到她这个爱好,颇有意趣地以她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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