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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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好点了吗?”等他没动静了滕凇才出声问。滕颖之点点头,脸色苍白,虚弱得不想说话。
滕凇接了杯水给他漱口,催他上床休息,自己留下来处理现场。他本想把滕颖之支走,能趁机换身睡袍,结果滕颖之还是紧紧攥着他的手不肯松,就赖在身边不动。滕凇无法,只好冲了水带着他回到卧室。
两人就这么囫囵睡下了。
翌日清早,滕颖之在被窝里捂着钝痛的脑袋直哼唧,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他口渴得难受,慢吞吞地从被窝里拱出去,然后就猝不及防地撞见了滕凇的睡颜。他并没有被滕颖之先前那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正在熟睡,俊美迫人的面庞因为额间散落得碎发而少了些平日的尊贵疏离。
大权在握,高高在上的滕先生,此时只是个正常的被清早困意挟持的年轻人。
滕颖之却还是忍不住心头一跳,吓得险些叫出声,然后他发现这里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隔壁的客房。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被贺霁下药了?他爬床的剧情提前了?他要死了吗?
滕颖之紧张得手都在颤抖,轻轻掀开被子,看到哥哥赤裸的精壮胸膛时几乎两眼一黑,再也忍不住喉咙里的惧意,啊地一声往后躲,然后咕咚跌落床下。
滕凇终于被吵醒,他睁开双眼时正巧看到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从床沿冒出来,声音带着些刚睡醒的惺忪,“你又闹腾什么?”
哥哥没有像剧情里那样在醒来后勃然大怒,这让滕颖之稍微放松了些,但腿还是软的,跪坐在地毯上怕得发抖。
滕凇醒了就直接起床,睡了一夜腰间的浴巾早就松了,他不得不用一手拽着,姿态颇有些狼狈地走向衣帽间,只给滕颖之留下一道带着隐约愠恼的修长背影。
衣帽间里,滕凇一把扯了浴巾,换衣服的时候打算等会好好教育一下喝醉酒就会耍酒疯的人。
而滕颖之早就趁着他换衣服的空档溜了。
回到自己房间滕颖之慌得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直在想剧情怎么会提前这么多,同时又很绝望的安慰自己,算了,也许提前过剧情是件好事,大不了死回自己的世界。
虽然回到原本的世界也没什么好的。
做好最坏打算的滕颖之逐渐安静下来,他伸手捂脸,然后被睡衣袖子上的小纽扣硌了一下。
滕颖之一愣,他穿着衣服,身上的睡衣整整齐齐!
他冲进衣帽间,对着镜子扒开领口,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而原漫画里,爬床后的少年几乎满身都是激烈情事造成的红痕和掌印。
滕颖之愣了一会,又下意识地垂下双手捂住屁股。
嗯……好像也没什么感觉。
这个时候被酒腌得迟钝的大脑才正常运转,昨晚死拽着哥哥浴巾不撒手,还嗷嗷叫不准他走非要赖在他身边的画面呼啦一下涌现出来。
“啊!”滕颖之的脑袋更疼了,他面红耳赤地捂着脸蹲下来,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就蹲在原地自我消化了许久,虽然赧然羞耻,但那个剧情并没有提前,还是让他十分庆幸。
滕颖之迅速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出去,隔壁的门开着,正有佣人推着吸尘器进去打扫,显然哥哥已经不在了。
滕颖之劫后余生心情特别好,脚步轻快得蹬蹬跑下楼,正巧看到大厅沙发上一身睡袍的哥哥姿态倨傲地坐在那看新闻。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两腿交叠,清晨的阳光和那一身居家的衣袍都让他看起来满是慵意。
陆伯端了杯红茶正要过去,滕颖之连忙半路截下来,自己送到滕凇身边,乖乖地说:“哥哥,您喝茶。”
滕凇目光淡漠地睨他一眼,“还知道心虚,看来没喝断片。”
滕颖之还保持着那个端茶递水的姿势蹲在沙发扶手旁,低着头乖巧挨训。
听到哥哥低沉的声音洒下来,“以后还喝吗?”
滕颖之连忙摇头,“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哼……”滕凇扔了手机端起热腾腾的红茶呷一口,懒得搭理他。
陆伯的红茶被截走也没走,夹着托盘走过来。他在滕氏多年看得出滕先生压根没有火气,小少爷这么积极认错也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他没置喙,只道:“滕先生,先生和太太一早就来过一次,在主栋那边等着,看您什么时候有空见一见。”
“让那两个蠢货去书房候着。”滕凇将红茶杯掼在桌面,喀嚓一声险些磕碎。
陆伯应了一声,心里清楚,滕先生现在有火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