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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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道。但她瞥见院落似乎有动静,赶忙丢下他,走人。惹不得,她躲不得?心里念叨着,走的是越发的快。
“苏子,你怎的突然跑了,你等我一会,等我一会呀。”宋万贯不解正站在原地摇手晃脑的,似乎心灵感应的回头一瞧,亦是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以为是宗尧,立马跑得比曹苏子还快。
“哎哟喂,曹大娘在作甚?我不过来借个酱汁罢了,至于跑成这样?”
前来的邻居见到此幕,颇为不解的饶头嘀咕着。
“院外发生何事了?”
宗尧拿走乔妘宓手中的衣物,本是执剑的手,此刻却在温柔的挽起她垂落的青丝,语气悠悠道:“曹大娘觉得宋万贯体质过于肥胖,担心他有病,便陪他跑会。”
“今日听她谈及过往的事,可是伤心了?”
“嗯。”
乔妘宓听男人提及此事,低着头,缓缓的靠在他的胸口,闷声道。她本以为宗尧会与她再说上一二,却未再听到他的下言。
乔妘宓不由揪紧男人的衣襟,以此缓解心中莫名而来的不安感。
距离乔妘宓失踪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秦、乔两家人,可谓是度日如年,日日焦灼着在家等待消息。
“乔景明,今日我的姐姐,姐夫皆在。你给我一个说法,宓儿才不见几日,你便要辞官不干,是何用意?”乔夫人与秦国公夫人容貌相似,皆是艳丽的面。而今站起身,厉声指责着乔景明,虽气势甚人,却失了几分仪态。
只见她,一惊一乍的,呛声道:“不会早在府外养着人吧!”
“陈华容,你莫要血口喷人!平日我随你闹,但是,你怎么可以污蔑我。你关心宓儿?你摸着良心问一问,她失踪了许久,你可有为人母的样?”
乔景明是个闷性子,今日突然爆发出来,亦是唬住陈华容的。
但是,陈华容自来仗着秦国公府的势,在外头嚣张跋扈的,令人人顺着才舒心。
如今乔景明当着府中人的面,落了她的面子,瞬间恼羞成怒:“我若不是她的母亲,我今日何必站在这里,与你费口舌?”
“你是为人父,亦是可以为他人父!万一宓儿遭了难,你可不得为乔家着想,早日打算。”
“够了!”
秦国公夫人本便为此事心烦意乱,再听自家妹妹,越发不着调的话,瞬间颇为不得劲,怒拍着茶桌,厉声警告:“华容,这里是秦国公府,不是你撒泼的地方。若是再闹,便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姐,你居然向着乔景明,你可是我的嫡亲姊妹。”陈华容不可置信的质问着,然而在座的各位,可毫无心情纵着她的性子。
半会儿后,得不到众人的回应,她只得撇撇嘴作罢,甩着宽大的衣袖坐在座位上。
“小姨夫,喝杯茶,消消气。”
秦彦本是默不作声的,坐于旁上。见到自个的母亲动怒,才开口,他起身扶着乔景明的手,劝着坐下,亲自倒一杯茶水,温声道:“ 小姨夫,您与小姨若是不和,宓儿归家后该伤心了。”
乔景明不复以往的文人风貌,肉眼可见的苍老不少。他知礼的,低着头,回声道:“难为你了。”
“小姨夫,你我是一家人,不必客气。待宓儿归家后,我与她好好孝顺你。”
秦彦是个知礼的,见着秦夫人左右为难,便顺着乔景明的话,温声安抚他。
堂内惹人笑话的吵闹声,没有了。而府中的主人,才缓缓发声。
“景明,方才华容说的是何意思?”秦国公早已退出朝廷,隐居在府中,在乔妘宓出事前仍在各地闲游着。一得到府中传来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现今秦国公稳坐在上位,轻划着茶盏边缘,安抚道:“景明,你不可意气用事。宓儿必定是安全归来的,我与彦儿已经加强人手去寻找了。”
陈华容听着秦国公的话,顿时觉得有靠山了,她腰杆挺直的,指桑骂槐道:“姐夫说的是,就怕某些人早有此打算,只是借着宓儿失踪的由头罢了。”
“华容,你扪心自问,你自个待宓儿如何?她在宫内不见踪影后,我派人三番四次的催你,你才肯回来?如今你在闹腾什么?还不是为了你日后的生活。”
秦国公夫人现今是一点也不想见到这个妹妹,陈家怎么出了这么个人物?若不是突发此事,宓儿已经在备嫁当中了,而这个当母亲一如既往的不闻不问,着实是可恨!
“姐,你误会我了。我当时收到信,以为你在与我开玩笑的。毕竟,谁不知宓儿是你的心肝,日日看着的,怎会出事?”
陈华容不知有心的,亦或是如何,一副无辜样的。
秦夫人快被她这话气死了,捂着胸口,只差吩咐人,把她赶出去,痛恨问:“陈华容,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在怪责我弄丢了你的闺女?”
“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景明,你先带华容回去,宓儿有消息后,我会令彦儿过去告诉你的。”既然秦国公发话了,陈华容也只得不甘不愿的离开。
乔家夫妇走后,秦国公见陈华玥被气得够呛,便吩咐奴婢送她回房休息。
而此时,堂内只余父子两人。秦国公转身瞧着出众的儿子,欣慰的告诫道:“前些日子我得到消息,那位坠崖,生死不明。若是他久久不归,而今四皇子虽是代理执掌朝政,日后便是……。”
“父亲,我早前也知道此事,已经安排妥当了。”
秦彦至今未忘记宫宴那晚,太子撤离皇宫时的场景,这样的人,真的会就此落幕了吗?
“你心中有数便好。至于寻找宓儿一事,一定得小心,不可走漏风声,否则于她名声有碍啊。”秦国公见他有数,不因儿女情长耽误事,语气更是温和不少。不过,他临走前,仍旧回头提醒道:“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秦彦听后眼里一暗,握紧放置在腰间的香囊,而里头的青玉流意耳饰扎得他手指流出血,也仿佛浑然不知。
“世子?”守在一旁的侍从见他这幅模样,担忧秦彦出事,轻声唤道。
“我无事,她还在等着我去找回。”
秦彦回过神,提及乔妘宓,温柔在他眼中一闪而过。随即不在耽搁大步走出秦府,若是令他知道是何人带走宓儿的,他必定令那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