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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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渝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从被窝里爬起来开始检查自己,衣服还是之前穿的连衣裙,有些潮,没干透。她闻了闻衣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很熟悉。
窗帘拉上,漏进几缕阳光,洒落在地上。木地板显然旧了,房间像是上个世纪的装潢,地上放着她的行李箱和袋子。
顾渝开始艰难地回忆。
她昨天怎么来着?
好像喝醉了……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总觉得身上似乎少了些什么东西。顾渝摸了摸自己的肩,发现内衣带子——
好像断了。
房间内很暗,她僵硬地低下头,隐约看见内衣松松垮垮地藏在裙子里,她脑子里“轰”地一声,一片空白。
什么时候断的?发生了什么?
床下摆着一双女式拖鞋,她穿着拖鞋匆匆地准备下床,却陡然对上崔时砚的目光。
空气霎时间凝固起来。
崔时砚刚刚进门,顾渝就急着开口问:“这是哪?”
崔时砚干脆地回答:“我家。”
顾渝:“……”
他抱着手臂懒洋洋地回答完,她已经觉得不可置信。他怎么好意思把她带回自己家,语气还这么理直气壮!
他意欲何为?!
想到自己断掉的内衣带,顾渝一张白皙的小脸染上酡红。她指着自己,又指了指他,有些结巴:“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
还没等崔时砚回答,客厅骤然传来了敲门声,像是雨点打窗,急促有力。
有人在外面喊:“咚咚咚!崔大少爷,你在里面干什么呢不开门?”
顾渝和崔时砚面面相觑。
这房子是上世纪的老建筑,很简朴,自然也不是什么好地盘。顾渝不明白崔家掌权人为什么要住这样的房子,隔音还这么差,敲门的声音震耳欲聋。
“一会我给你去买药。”
崔时砚丢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顾渝一个人在反复咀嚼这句话的含义。
“不是,你——”顾渝喊到一半,还是堪堪闭了嘴。
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崔时砚房间里藏了个女人,还是和他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全北城都知道崔时砚和顾渝见面必掐,这一大消息放出去,还不知道众人会怎么想。
门并没有被关上,顾渝一惊,想下床关门。
可是客厅的门已经被打开,她清晰地能听见激动的人声:“崔大少爷,别来无恙啊!”
顾渝:“……”
她暗骂一声,如果现在起身关门,可能来人会看见她,情况不妙。
她心跳飞快,太刺激了。
屋内静谧无声,顾渝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来人发现动静。
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
想起崔时砚丢下的话,趴在床上的顾渝微微一滞。“买药”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避孕药?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好像也不疼啊,不像是干了那种事……但是自己的内衣带子为什么会断,什么时候断的?有没有被崔时砚看到?
顾渝叹了口气,继续缩进被子里,将被子蒙住头。房间隔音实在是太差,大门口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她听到门口那人说:“崔少,怎么那么久都不开门啊?”
一贯的粗嗓门,声音有些莫名地熟悉。
顾渝正努力地回忆这是谁的声音,却听见崔时砚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哦,起太晚了。”
“哟,崔少这日子过得真舒坦,”那人笑道,“还拦在门口啊?我想进来。”
顾渝微微睁大眼,顿时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抓紧了被角,手心出了冷汗。崔时砚不会真让人进门吧?万一他要是进房间怎么办?
“啧,”崔时砚拦住他,“你别进门。”
那人嗓门拔高了一个度:“我为什么不能进?崔少,不够意思啊。”
顾渝呼出一口气,突然想起那人是谁。
许阳,高中时和自己还有崔时砚在一个班,和崔时砚关系铁,二人没少干过坏事,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狼狈为奸。
顾渝和许阳的关系也不怎么样,比起许阳,她更希望是别人敲门。
许阳嗤笑一声,骤然发现了什么,坏笑着说:“行啊崔少,今天就不让我进门了?难不成你屋里藏了个女人?”
崔时砚冷冷道:“闭嘴。”
许阳一听到这句话,八卦的心更浓:“哦呦,真藏了个女人啊?我不是记得你高中的时候还喜欢谁来着——”
下一秒,他的嘴似乎被崔时砚暴力地捂住,含糊不清地大叫:“崔大少爷我错了!我错了!你老男人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行吧,祝你和屋里那位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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