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替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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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就好。”

    “有人说小仙子是天虞极为特殊的存在，没有灵根，无法修行，却能成为慕沉仙尊的亲传弟子，由仙尊亲自教导，定是极受宠爱之人。有人猜测小仙子是慕沉仙尊的私生女，因此才能留在天虞……”

    嗯？这个传言叫叶淮桑十分震惊，这也太离谱了，私生女？？？

    “还有些思想龌龊的人说小仙子是天虞第一美人，白日里是仙尊的弟子，夜里是……哎哟……”周迎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脚，后面的话也就没能说出口。

    而叶淮桑撞上前面突然停下的陆镜渊，忙捂住额头道歉：“对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

    陆镜渊迈开步子继续前进，并未回应她的话。

    还真是将孤僻阴郁不好相与的性子贯穿到底啊。叶淮桑心中感慨，论起演戏，还是陆镜渊最厉害。

    “奇怪，我今天怎么老莫名其妙摔倒。”周迎这一摔，就把前面想说的话忘了。

    叶淮桑接着问：“那你呢，你是不是打听过我，你怎么想的？”

    “在下确确实实调查过小仙子。”周迎大方承认：“小仙子是百年前突然出现在天虞的。在你出现之前，天虞刚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地震，连镇龙峰都坍塌了。听说你刚来时不会说话不识字，掌门就把你交给了慕沉仙尊。在下觉得，或许小仙子来历非凡，因此慕沉仙尊才格外照顾小仙子。”

    地震，镇龙峰，突然出现。叶淮桑默默记下这三点，想着自己的来历，或许就与这些有关。而之所以要将她献祭，可能也和这些有关。凡人寿命几十年，自己在没有修行的前提下还能长生不老，显然不可能是凡人。

    非人非仙非妖非魔，剩下的，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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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到明阳宗安排的住处后便分开了。叶淮桑回衡水居，外门弟子留在永信院。

    这还是叶淮桑头一次在外过夜。

    崭新的被褥，摸着不如天虞的布料舒适，但叫她觉得新奇又兴奋。她不过才离开天虞一天，就知道了这么多自己从没听说过的事情。

    陆镜渊说的对，在离开天虞前，有机会多了解下外面的世界是极好的。这样等她真正离开后，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叶淮桑脑海中藏了太多疑问，没有丝毫睡意。她搬过凳子坐到窗下，手撑在窗台上，仰头望向只有一轮圆月的夜空。

    日月山常年云雾缭绕，看不到漫天繁星，唯有那轮明月，无论何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丝毫不受云雾影响。而白日里哪怕大雨滂沱，乌云也会专门给太阳留出空隙，好叫它的光辉照到日月山上。

    据说这是神帝少昊的玄嚣琴造成的奇观。哪怕少昊已经神陨万年，他的神力仍能借由着玄嚣琴发挥作用。

    叶淮桑想到白日里从周迎那听来的这个趣闻，突然想到了自己前世被血祭时掌门季清运提到的邪神。

    邪神也是上古神明，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还有梦中的黑龙，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呢？

    她趴在窗台上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忽然瞥到上方的夜空中有白影飞快掠过，像是她的师尊。

    奇怪，师尊不回衡水居休息，又飞去哪里？

    她下意识探出身子，想再看看，可腰间却突然多出了一只手臂。那人一只手极为轻松地将她抱起，另一只手一勾，把窗户关了个严严实实。

    “别怕。”是陆镜渊的声音。

    身子被轻轻放下，叶淮桑惊喜回身，发现来的人果然是他。他还穿着天虞统一的藏蓝衣服，同他们分别时没什么区别。

    他放下她后便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同她拉开距离，想来刚刚只是怕被人看见才不得已抱了她。

    “你终于来了，我有好多事想问你。”想问的事情太多，叶淮桑一时间没想好先问哪个。

    “书都看完了？”与白天不一样，只有两个人时陆镜渊脸上的神情要柔和许多。

    “都看完了，看了好几遍。”

    一阵奇异的香味忽然充满房间，叶淮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好奇地问：“什么东西，好香啊。”

    “你一直想吃的。”

    “肉？你真的给我带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