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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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止脸上的笑容消了下去,他平素都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其实五官是很锐利,像刀割出来的,立体深邃,冷下脸很唬人。“不装?”他玩弄着手里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干二净,略带嘲弄,“难道拿着大喇叭去科研所门口喊:我在这!”他都被自己笑到了险些坐不稳,抬手抹了抹眼角飚出的泪。
凌方则不好受想说什么却被行止阻止了,他眼睛微赤,“叔,您了解我,不用多说。您帮我这么多……我已经很感激了。”
见状,凌方则只得无奈叹气,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好我不说了,有什么困难记得跟我讲。”
凌方则温笑着站在门口朝行止挥手,等人走远到看不见了才掏出口袋里的智脑,面对行止的温和化为了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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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老三,教授叫你呢!”张天泽顶着著名杀人眼的王老教授的目光,如芒在背。
兄弟命都豁出去了,给点面子啊。
趴在桌上的行止慢吞吞挪开手臂,露出那对惺忪的眼,扒着桌边撑起身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轻车熟路开口:“教授,您刚问了什么问题,麻烦再说一遍呗。”
学生们发出哄笑。
“行止啊行止,每次都是你!作业写了吗?”王老教授眼神从往下掉的眼镜上方透出,过度近视的眼球凸出,有些斗鸡眼,犀利极了仿佛能将人凌迟。
“不都交了吗?”行止强撑住困意,眼睛只掀开一条缝。
“交了?你当我看不出来!”王老教授吹胡子瞪眼的,恨铁不成钢负手,“小小年纪!以后给我自己写,再让我发现,连坐!具体是谁我就不一一点名了。”他转身回去继续开始讲课,讲到兴奋之处那叫一个吐沫横飞。
台下,听不懂的学生们急得是抓耳挠腮,唉声叹气。老王的课是公认的硬核,得下大功夫,下了也不一定能及格。
课后,睡到酣处被叫醒的行止是哪哪都不得劲,叼着根棒棒糖趴在桌上。
一下课南羽就凑过来,小脸皱巴巴的,“止哥没事吧?我都用左手写了,怎么还会露馅呢!”他委屈巴巴的,又生气又愧疚。
“自闭了。没事。”行止窝在他的小角落里,倒真不像有事。
“那就好。”南羽拍了拍自己胸口松了口气,疑惑问,“那我们的结盟还继续吗?”
行止坐直身体,靠着靠背翘起了二郎腿,“那当然,大不了这门课不互惠互利了。”
南羽小鸡啄米般点头。
见他这么听话行止心还挺虚的,有些不安,“眼看着也要毕业了,平时我帮得了你,以后就没法了。你还是加把劲。”
“止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是学光脑的料,就是不会!你也别担心我,路到桥头自然直嘛。”说完他嘻嘻笑了,两个酒窝深深,愈发显嫩。
见状行止也不再说什么,手探进抽屉打算拿张纸巾,右手盲目在课桌里乱翻,摸到纸巾的形状后收回手。不小心带出了什么东西,径直掉到地上。
行止低头,微微一愣,伸手将躺在地上的信封捡起来。表面看这就是封用纯白信封包的信,但里边到底是什么谁都说不准。
“情书!哦——”南羽第一反应就是情书,故意扯着嗓子起哄,发出一长串的颤音。
这个位置靠墙在最中间进出不易,因为常年都是行止坐的久而久之也没人坐了,渐渐成了他的“专属座位”。
“写的什么?!”南羽探头想看却被行止一巴掌呼了过去,他委委屈屈捂住头部,“不看就不看嘛。”
思索再三行止打算拆开看看。他抽出信纸,只有一张,上面字不多但意思表达得却很清晰
行止:
一直念着你。
除了表明写信的对象,就只有一行简单到不能简单的字,没有署名。
行止已经很久没收到情书了,和大一招桃花相比,时间让他们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也是让他省心了。
可现在,行止将信折好放回去,重新放进抽屉,他觉得那人应该还会再来。
下课,回寝室的路上,行止迎面看到了个眼熟的人,对方明显也还记得了他,他朝对方笑了一下,对方冷淡点头。
行止收回目光自个笑了一下,还真像冰块,继续往寝室走。
除了omega和alpha不能和一起住,男女生分开,剩下的都是随机打乱的。
行止刚进围合门就发觉有些闹腾,特别是alpha显然有些躁动。他一进寝室南羽就火急火燎的给他讲,“隔壁围合有omega发情了。”
“情况怎么样?”
“放心,那个omega的alpha被叫去了。”架着眼镜的陆其然转过椅子,怀里抱着本书。
行止回自己座位,放下东西:“那就好。”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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