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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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找你说了什么?”靳辰拿出纸巾,擦着云肴的双手,重度手控的他对云肴这双手是百看不厌,他把云肴的双手当做是珍爱的宝物,一如他第一次见到云肴,先认识的是他的手。他被他的手吸引,然后才是脸蛋和品性,跟别人不同,算得上半个艺人的靳辰,见过太多好看的面庞,他最终能栽在云肴的身上,这双手有太多的功劳。
当然,还有其他原因,
“……只是吃饭。”云肴失了力气一般,头也不抬,他的双手十分黏腻,很脏很脏,让他不想承认,这是握画笔的手。
靳辰抬眼盯着他,见云肴久久不抬头,他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目光如炬:“想什么?”
云肴眼神闪躲:“没有。”
靳辰把手上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最好是。”
他抬手扣上皮带,拿过旁边的手机装好,交代道:“我回房收拾东西,记得我说的话,明天要出去,跟你师父打个电话,告诉他我约他。”
靳辰交代完就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云肴,和地板上脏兮兮的烟灰,还有靳辰随手丢落的纸巾,云肴弯腰捡起来,拿到了桌子边的垃圾桶里。
他找了好一会的手机,才站在窗子前拨通了电话,师父还没有休息,这通电话顺利地接听。
他向师父表达请求,脸上的神情是那么平静灰败。
第二天一早,靳辰就如约带他出门。
他们没有去见师父,师父已经在电话里答应了靳辰,可以给云肴放这天的假,就没有必要再见面聊了。
何况,靳辰并不想与他的师父耽误时间,云肴心里都知道,只是为了他,靳辰愿意去做而已。
说带他出来玩,目的就是给云肴置办东西,靳辰带他买了许多生活用品和衣服,全都是他选的,他因为职业的问题,审美这方面不会差,给云肴选的衣服很贴身,而且还让他当场就穿了出去。
“这样不好吧?”云肴顾虑,身上这件衣服不是他的风格,可是镜子里倒映的自己是他没见过的别样味道,不得不说靳辰的眼睛很毒,云肴为镜子里的自己过分出色而觉得很不好意思。
也不愿意这样穿出去。
“好看为什么要脱下来?”靳辰把腰带给云肴收紧,这件上衣还有腰带,正是因为这根腰带缠在云肴的身躯上,反而因为过分修身,给人刻意打扮的完美,而一个人看起来完美的状态,往往是最容易让人心动的。
“我没穿过这种风格的衣服,不是很适应……”云肴握着腰带,那腰带收得紧,于是靳辰环在他腰上的手就变得格外色情,像是在直接抚摸他的裸_体。
“就这件。”靳辰吩咐店员,果决地刷了卡,没让云肴有更多拒绝的时间。
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云肴一点儿也不想在外面闲逛,他宁愿此刻的自己站在工作室里画画,也不想穿得争奇斗艳,恨不得勾出陌生人的魂才行。
可是靳辰喜欢这种感觉,或许因为他太明艳,那些人朝他投来的视线都是那么虎视眈眈,而靳辰却一脸平静,还有心情开他的玩笑:“不觉得很爽吗?这样多的人看着你,仰望你,却得不到你。”
云肴在副驾驶如坐针毡,怎么也不舒服,扶着车门,跑车的敞篷被拉开了,他的视线完全暴露,而他也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野里。
靳辰凑在他耳边,邪祟似的补充了一句:“我觉得很爽。”
他享受什么呢?是云肴被别人看,而只属于他自己?是了,他就是那样一个人,自己拥有的别人没有,他享受那些羡慕和觊觎的目光。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云肴没心思闲逛,他自己也很少逛街,总是需要什么去买来就可以了,从来也不在外面为自己的盲目多浪费时间。
“你马上就知道了。”靳辰一脚油门,跑车驶离了原地。
只留下气味浓郁的车尾气。
·
靳泽没去公司。
靳夫人一大早没见他,公司那边打电话过来,靳夫人才知道靳泽还在家。
她来到副楼,不知道昨天和靳辰那个小男友相处得怎么样,靳夫人有点担心,楼底下碰见了万叔,她忙问昨天是不是有事发生。
“没有啊,”万叔说:“昨天我守在这儿,没什么事发生,至少我没听见什么动静。”
“那就好。”靳夫人松了一口气,她很担心靳泽和靳辰因为那个新进来的人再起什么矛盾,两个都是她的心头血,靳夫人不想看到那一幕。
“那川儿今天是?”
万叔看了眼楼上说:“哦,没什么,家主昨天跑术江跑累了,今天多睡了一会,还叫我不要打扰,让我跟您知会来着,我这一时忙着别的事给忘了。”
万叔的工作多,底下的人都听他的吩咐,细枝末节的事都要过问他,靳夫人理解万叔,所以没有责怪。
“这样就好,我生怕他……”靳夫人摆摆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他人现在还没醒?老赵来了,在我那儿,说是川儿让他来的。”
“那我去跟家主说一声吧,先让客人等一会。”
“好,我留他一会,看着挺急的,不知道为了什么。”靳夫人说完,就安排万叔先上楼知会了,“我去留他,你也去吧。”
万叔点了点头,两人分开。
楼下站着几个人,一直踌躇不决没敢上去,万叔过来后让他们先离开,对周杨道:“家主没出来?”
周杨摇摇头:“准备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办。”
周杨的手里端着食物,站了大半天,没得到指令,谁也不敢上楼。
“我去看看,把这些先撤掉吧。”万叔抬步上楼,周杨很信任他,作为资深的前辈,和看着家主长大的万叔,他是最有资格擅自做主的。
房内静悄悄的,万叔抬手敲了敲门,里面半天没有回应,万叔低声说:“家主,赵源过来了。”
万叔在门口等了小会,里面还是没回应,房门没锁,万叔试了试,大胆地推开。
他以为屋子里没人,没想到推门一看,那个赤着膀子的男人陷在沙发里,靳泽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的宽松长裤,两条松紧带没系,垂在一边,大腿蹦得紧实,赤脚仰头躺在沙发里,脚边掉着一根针管,室内充斥着阵阵药剂的味道。
沙发里传来的声音有几分疲惫,可仍旧带着有力的威严,沉声问:“有事?”
靳泽的手臂上缠着橡胶皮筋,他绷紧的血管和青筋快要从皮肉里跳出来似的,手臂上有几处针孔和血迹,看着骇人。
“家主,你又……从什么时候?”万叔言尽于此,隐下了那份担心和吃惊,今天的天气有点凉,温度比昨天低了不少,可靳泽却赤着膀子,碎发被热汗打湿,看起来很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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