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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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着把青玉折扇的陆辞臣着一身青白交领锦缎长袍,身形修长,相貌俊朗。陆辞臣是宋晏宁舅母的独子,自小在老太傅、也是宋晏宁外公的膝下养大,饱读诗书,无心官场,为人谦和有礼,是如清风细雨一般润物细无声的公子。

    旁边让宋晏宁久违的江昼一身月白交领云锦袍,下摆用官绣秀出清竹,产自金陵的云锦细腻如雨中烟雨,触手柔滑,不易起皱,其上做官绣清竹,称得公子如青竹立于雨中、风中一般清凌凌。

    听外廊传来动静,转眸一看是一病弱却相貌出挑的姑娘,虽那日在无计阁只是居高临下的看了几眼,未见全貌,但这浑身的骄矜气,还是让江昼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那日跟那姓薛的举子发生口角的定远侯嫡女。江昼面色不显,清清淡淡的一瞥便移开了目光,也止住了跟身边人说话的话头。

    宋晏宁暗自打量,不料径直撞入一双漆黑的眼,江昼见对面的姑娘一脸愕然,面上跟着划过慌张,便移开了眼,柔弱娇俏的外貌倒是有些欺人,丝毫不像会将人堵在小巷里痛打的。

    宋晏宁回神,心下稍定,要给人大方知礼的印象,款步走过去施施见礼:“表哥万福,江世子万福。”

    陆辞臣温和一笑:“表妹万福。”语气里透着几丝宠溺之意。

    旁边的江昼微微颔首,算是应答。旋即不等其他人啃声,江昼对陆辞臣告辞道:“余止既忙,那便改日再叙。”

    余止是陆辞臣的表字。

    江昼说罢颔首,没再看方才过来的姑娘一眼,径直转身走了过去。

    背影挺拔修长,只是如人一般透着清冷之意。从前宋晏宁是知道江昼不苟言笑,但还是人人夸赞郎君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相貌俊美,长身玉立,上一世受到江昼主动照拂的宋晏宁没多大的感觉,今儿“初识”才知这人真是如霜雪般泛着冷意不可攀。

    “晏宁?”陆辞臣出声提醒道。

    宋  晏宁回神:“啊?哦,表哥今儿唤我出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见  面前的姑娘面色较往日的病白多了些血色,可见今儿精神头不错,方才见她的丫鬟给人披着披风,才想起这甲板上风要大些,对寻常人来说正合适。对表妹来说却有些冷凉了,便将人引着到背风的外廊上,才开口问:“初次游船,可有些不适?”

    宋晏宁不满打趣道:“表哥怕不是忘了,晏宁从汀州回京可是走了一天的水路呢。”

    “倒是我糊涂了,没有不适便好。早些时候我要出门,母亲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生保管交到你手上。”说着微微侧身,身边的另一个小厮忙将方才手上提着的盒子递给宋五姑娘身边的丫鬟。

    “席位多有不方便,加之我临时有事,到了渡口便先行回去了,不与你们一道了。”

    宋晏宁面上难掩讶异:“今年的花朝节,表哥不去了吗?”

    她记得上一世花朝节表哥也一同在,临场所做的一阙扶桑词还名响了京都。

    陆辞臣回道:“府上来禀,今早祖父的门生来访,只是祖父前几日走访老友,还需回去好生招待客人。”

    宋晏宁听闻微微点头,原是如此。但宋晏宁不免多想,是不是她重生后许多事情都改变了呢,还是说,真是的只是一场梦?

    不,宋晏宁心下否决,若是梦,未免太真实些,真实到每次她回想总会浑身颤抖。

    见小姑娘从丫鬟手里接过来细看,陆辞臣眼里洒进笑意:“母亲前些时候就多做了两盒香膏了,想着你来的时候顺便带些,谁知道你躲着祖父竟是一个月都不来陆府。”

    上次宋晏宁起大热,陆瑜没敢让宋晏宁的外祖父母知晓,一是宋晏宁这些年三两日小病小热不断,二是陆老太傅和和外祖母姜氏年纪也大了,莫要让他们过多担忧,是以陆府暂时还不知宋晏宁养了好几日的病。

    宋晏宁悻悻,“上次的堂业还没做好呢”。外祖父两月前还布置了本历代杂论,她已经找了许多的借口了

    不大好意思的捏了捏包着熏香的皮纸,这熏香是宋晏宁的舅母顾氏做的腊梅香,清爽好闻,要是赶路,在困倦颠簸中能闻得腊梅香,也是让人心旷神怡的。

    她记得前世定远侯府被打上叛逆的罪名,外祖父拖着病躯,舅舅辞官作保,陆家男儿跪在宣明殿外,只求圣上彻查,还定远侯一个清白,但到底还是于事无补,若不是外祖父手上拿着先帝亲赐的免死金牌,怕是陆府也不能幸免。

    宋晏宁咽了咽有些哽着的喉头,“表哥可莫要取笑,下次外公访友回来,我定去拜访,只是到时候莫要觉着外公只夸我。”

    在陆府表哥温和,外祖母和舅舅舅母疼爱。

    陆夫人顾留熙是大学士的三姑娘,也是书香满门,为人温婉,宋晏宁自小寻医问药,甚少得见,但心中也念着呢。这两年她回京都也常去陆府走动,加之宋晏宁出落的更加亭亭玉立,冰雪可人,陆夫人一看就喜欢的不得了,也全了顾氏想要女儿的心,时常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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