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烧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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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不可宣扬,墨棋领着她们避开旁人,左拐右弯,路上不管云宝珠怎么问,他都避而不谈。

    云宝珠抱起手臂:“我看你是大哥身边的小厮,才跟你走的,你可别做什么奇怪的事!”

    墨棋眼角抽抽。

    终于到明心堂的东厢房,这里是陆旭的书房,墨棋敲门:“公子,人我找来了,”顿了顿,“有两人。”

    须臾,陆旭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进来。”

    从墨棋这声“公子”开始,云宝珠陷入震惊,临了,云贞也才明白她不需要装,她还是会紧张的。

    她呼吸滞涩,紧攥手心,落后云宝珠半步,走进东厢房。

    陆旭背对着她们,眺望窗外,此时,他回过头,说:“宝珠也来了。”

    云宝珠没留意“也”字,想到自己为什么而来,她羞红脸颊。

    陆旭绕过桌子,走到离二人三步远外,他看着云贞:“这位是云贞?”

    云贞唤他:“大公子。”

    他笑了笑:“你也可以叫我大哥。”

    云贞:“我还是叫大公子合适。”

    陆旭缓缓抬眉,离这般近,方觉她比他初见之时,还要昳丽动人,眉眼柔媚,娇唇不点自红,每一分每一寸,都长得无可挑剔。

    只是,她一开口,就与他划清界限。

    他下意识摩挲了下指尖。

    这时候,云宝珠就显得碍眼多了。

    她不满陆旭只注意云贞,上前一步,又问:“大哥,你找我们是来?”

    陆旭侧过身,走了两步,说:“听说水天阁失窃,前几日,明心堂捉到一个小贼,人已经打死了,东西是请母亲房中秋萍收整的,你们看看桌上的,是也不是?”

    云宝珠和云贞上前,打开一个布包。

    一件确实是云宝珠的,而另一件……

    云贞:“宝珠姐姐,这件是你放在我那的。”

    云宝珠倒抽一口冷气:“还真是!”

    陆旭一愣。

    转瞬间,云宝珠又羞又喜,羞于此事被陆旭发现,喜于陆旭并未宣扬,暗中处理了小贼,又将如此私密的物品,亲自交还她。

    说陆旭对她没有半分情意,她是不信的,不然,他明明可以叫墨棋送呀。

    她朝陆旭盈盈一拜:“多谢大哥。”

    陆旭看了眼云贞。

    云贞也一拜,她绷着声音,但难饰音色轻柔,只说:“多亏大公子,不然,姐姐的贴身衣裳,不知道会被贼人拿去哪儿。”

    陆旭:“……”

    云贞低头,避开陆旭的视线。

    有云贞这句话,云宝珠心中更笃定了,说:“大哥帮了我,我无以为报,我,我给你做个香囊吧?”

    陆旭:“不必了。”

    云宝珠:“大哥,我想……”

    陆旭终是拉下脸:“没有其他事了,你走吧。”

    云宝珠撇撇嘴。

    待二人离去,陆旭叫来墨棋:“云宝珠怎么来了?”

    墨棋:“她也丢了……所以非要跟过来。”

    本来,多拿一件云宝珠的肚兜,就是要伪造偶然,免得云贞警惕,到最后,都拿成了云宝珠的。

    陆旭冷笑一声:“你去问莲心怎么做事的,还想不想找个如意夫君了。”

    墨棋应是,临走之时,陆旭又叫住他:“慢着,不用了。”

    见他久久不说话,墨棋问:“公子,现在是要……”

    陆旭自言自语:“让我想想。”

    这么巧,云宝珠的贴身衣裳放云贞那,而云贞又这般抵触他,论起来,光是侯府嫡长孙的身份,她也不该做出这情态。

    陆旭一笑。

    本来觉得,她只是个完美的花瓶,花瓶么,随便玩玩,摔坏了也就算了,但现在发现,似乎不太一样。

    可惜救下他的不是她,不然,他或许会爱重她几分。

    云宝珠本是满心欢喜,却多少被陆旭后来的态度,伤了心情,她不解地问云贞:“他对我这样是什么意思?”

    云贞:“我不知道。”

    云宝珠:“当初周公子怎么对你的?”

    云贞脸颊生粉:“他比大公子体贴。”

    见状,云宝珠:“许是我多情了。”

    待云宝珠郁郁飘回正房,云贞也飘回东耳房,不同的是,云贞是高兴的。

    正式对上陆旭,她手心捏把汗,可捱过去后,好像没想象中难,让陆旭吃瘪,她真出了一口恶气!

    直到夜里,云贞还是兴奋得睡不着,她抱着被子,在床上蹬来蹬去,翻了个圈,忽而,在床与墙缝隙处,摸到一块手帕。

    是陆崇的。

    手帕是绫罗缎子,布料厚实柔软,她那日拿到手后,并没有用,还鬼使神差般,塞到袖子里。

    此刻,云贞心下一定,这手帕留着,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呢?

    她偷偷点了个蜡烛,将手帕烧了。

    烛火跳动,火光舔舐着,往上蔓延,攀爬得越来越快,最后一点纸张被烧完,只剩灰烬。

    夜深人静,静远堂书房隔间,烛火发出“哔啵”一声。

    烧掉画作后,陆崇轻吐出一口气。

    迟迟仿不出前人之画,他眼含倦意,下颌长出一点青色胡渣,便又铺开一张纸,提笔之时,才发觉,红色颜料用完了。

    无法,他暂且收手,走出隔间。

    星天立刻端上新茶:“爷,已经这么晚了,等会儿还要上朝……”

    陆崇:“你备点水。”

    星天:“是。”

    他端着茶盏,轻啜一口,待回到隔间,他看向桌上那幅远山图。

    这不是陆蔻画的,许是南枝一个不慎,把这幅画混到纸张中,笔墨还新,是最近画的,最近与乘月阁往来多的,是……

    云贞。

    加之之前她在荷包用色上的别具匠心,这幅画的笔者,十之八九是她。

    陆崇目露沉思。

    他将画递给雨山,叮嘱他:“待天亮之后,你去乘月阁,告诉大姑娘,说我想请这幅画的主人帮忙,会有酬劳,”顿了顿,“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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