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棺材板按不住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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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摸了一把挨打的脸,冷笑:“后宅女眷归你管,你怎的不拿捏了她?”江母当即就不乐意了:“你嫌我没做好?她嫁进来都一年了,那院子连只鸟都没有,她不也过得乖顺没闹腾?元肃一直在前头有你这个当父亲的管教,你竟让他这般胡作非为!若不是他这般恶心江氏,又怎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儿子是亲生的,江母自然偏心,可这种倒霉事若是落在自己身上,别说殴打丈夫污蔑公爹了,她自个儿就能一把火把这些混账给烧干净了事。
“养不教父之过,所以都怪你!”
要不是丈夫把儿子教坏,以往那个柔顺的江氏多听话?哪里像现在,不尊长辈也就算了,她还敢动手打人!
关键是打起来真疼啊!
两口子就儿子的教育问题吵吵了起来,没想耳房那边哐当一声巨响,尖叫声瞬间响了起来。
江母立刻起身冲了过去:“江氏,你又做什么妖!”
“救命啊娘!”
关好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一把抱住婆婆,鼻涕眼泪往她身上擦:“我方才拿笔打算先画个花样子出来,却不知怎的神思恍惚,等转过身,发现,发现……”
她哆哆嗦嗦的把江母给急坏了:“发现什么?算了,我自己去看!”
江母嫌弃的推开她,拿起桌上的纸,顿时:“啊啊啊啊!!!!”
关好捂脸的双手偷偷张开了缝,对上沈知雪的视线后,嘿嘿嘿的坏笑起来。
她连不锈钢套餐的痛苦都熬了过来,自画像又有什么难的,且对美术生来说,万物皆可为笔,只要在自己的五官底子上制造出恐怖效果就好啦!
……
伴随着哭哭啼啼的抽噎声,江父黑着一张脸把那张血泪瘢痕的画像烧干净。
转头看着儿媳:“江氏,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关好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江母白着一张脸怒道:“你画出来的你不知道!”
她现在见不得儿媳妇这张脸,心里哆嗦个不停。
关好迟疑了一会儿,说:“爹娘,我那院子的正房摆着沈小姐的牌位,我虽住在耳房,可夫君从不与我同寝,每次回去,都是带着丫鬟在正房歇息。”
她瞄了一眼江母:“我曾听说,夫君和丫鬟敦伦的时候,都是当着沈小姐牌位……”
江母:“????”
江父:“????”
江父怒骂出口:“这个孽子!”
他活了几十年,就没见哪个男人当着死人牌位和旁人苟且的!
江母更是拍着心口哭嚎:“这个孽障啊!他这是要气死我,是要把整个江家拉进万劫不复之地啊!”
她知道儿子私下给沈氏弄了个牌位放进正房,当时没管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儿媳妇,乐得看她恶心。
可再如何,她也没想过儿子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呀!
“我就说好好柔顺的儿媳妇怎么突然变得跟疯狗似的,这混账如此行事,怕是死人也得给他气活过来啊!”江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关好在旁边配音:“我的娘啊,沈小姐你要是诈尸别找我啊,我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啊!”
婆媳二重奏,听得江父额间青筋猛跳。
“闭嘴!”江父脸色发青:“大晚上的,说这些晦气话作甚!”
儿媳妇他也打听过,关家不看重女子,绘画是不可能会的,那关氏如此行事,怕不是撞了邪!
江母好似被掐住了脖子,一时间憋得脸色通红。
江父深深的吸口气,看向儿媳:“你现在就回去,趁着天色还早,把沈氏的牌位给我扔了。”
关好摇头:“爹,我害怕。”
江父:“……”
视线转向妻子,江母连连摆手:“我也怕。”
江父:“……”
江父握拳敲了敲眉心:“死人不该打搅活人的安宁,那沈氏就算……不甘,看你夫妻和乐后想是也能放弃,我给你两个女护卫,身契也送给你,只要能让元肃收心跟你安稳过日子,你便是打了他,我也认了。”
早知今日,他当初肯定不跟沈家定亲!
关好立刻哎了一声:“我可是顶着女鬼报复的风险去的,回头要是下手狠了,爹娘可别心疼!”
“……”江母摆手:“去吧。”
打是打不坏的,小两口打到床上去才好呢,可换了女鬼就不一样了,这等邪物要是气性上来,怕是江家得被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