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不是软柿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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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人。”谢怀清走上前去见礼。“不知谢大人竟也在此处。”魏叙面无表情,双眼却没有离开过那个香囊。
“我今日休沐,路过珍福楼便进来讨杯茶喝。”
“是么?”魏叙收回眼神,淡漠一笑,“珍福楼的酒比茶好喝,谢大人有机会定要尝尝。”
“魏某还要赶回宫中去,谢大人请便。”说罢,也不等谢怀清说话便转身离去。
谢怀清愣了愣,看向纪棠:“魏大人是不是误会了……”
“不用理他,还要上去坐坐么?”
“不了,家里还有点事情,下次再聚。”
“好。”
是夜,纪棠沐浴后伏在书案边临摹字帖,这本《黄庭经》她临摹多次,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受。
“物有自然事不烦,垂拱无为心自安【1】”,世间万事万物皆有其规律,没必要对一些不顺心的事而烦恼,她想,她还能在这侯府之中,大概也是源于此了。
“阿若,泡一壶热茶来。”
“是。”
纪棠提起写好的字,轻轻吹了几口气又缓缓放下。刚想提笔继续写,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股酒气随着夜风灌进来。
魏叙未曾看她一眼,径直走到床榻边躺下。
纪棠放下笔走过去,蹲下身为他脱靴:“世子爷这是喝了多少酒。”
魏叙撑起手肘,半侧着身子看她:“前些日子还说心中只有我一人,回头就给人送香囊,当我是傻子么?”
香囊?纪棠笑了笑:“世子爷误会了,不过是朋友间的普通馈赠,谢他那日在晓月楼相助。”
“好一个朋友间的普通馈赠,你可知男女之间互赠香囊是为何意?”
她当然知道,不过她确实没有那层意思。
“中秋赠香囊是礼节,府里弟弟妹妹们都有,世子爷也要追究吗?”
说起这个,魏叙更来气,全家都有,就他没有,她将他这个夫君至于何地?
“如此说来,本世子应该也是有的,取来我瞧瞧。”
“是。”
纪棠走去柜子旁取出一个木匣子来,她确实做了他一份,只不过不想给他罢了,既然他伸手要,只好拿出来。
魏叙伸手接过,桂子的清香扑鼻而来,鸦青色绣云纹的锦缎细腻又光滑,坠以银灰色流苏坠子,当真是做工精细配色清雅。
没想到还真有,魏叙挑眉:“看来你时常备着这种东西,以备不时之需,我倒是小瞧你了。”
他的言外之意,她听出来了,纪棠淡淡一笑:“世子爷喝多了,我去给您打水洗脸。”
才将转身却被一股大力拉扯回去,魏叙翻身将其压住,紧紧扣住她双手,俯身就吻了上去。
恰逢此时,阿若泡茶回来,刚迈进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不及放下茶壶,连忙关上门出去了。
一阵阵酒气直冲喉咙,纪棠强忍住恶心,挣扎着将头扭向一边。
魏叙轻蔑一笑,在她耳边道:“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魏少夫人。”说完将她放开,起身,把香囊扔在榻上,“太丑,重做。”
随即扬长而去。
纪棠坐起身来,闭了闭眼,不生气不生气,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不生气……惹不起,我总躲得起吧。
随后的几天,纪棠白天去珍福楼,入夜之后才回侯府,与那个瘟神碰面的机会果然少了很多。
直至一日,又有人来珍福楼闹事,这回不是什么王三李四,而是几个泼皮无赖,也没有什么高明手段,无非是诬陷楼里吃食不干净,撒泼耍赖索要赔偿之类。
这天,纪棠早早回府,回屋喝了口茶便去了孙氏院中。
“母亲。”纪棠将一个锦盒置于案上,“今日去明玉坊,瞧着这个镯子很精致,特地买来送给母亲。”
魏襄坐在一旁撇了撇嘴,还不是用我魏家的钱!
孙氏拿起锦盒来打开,一只绿玉镯,质地温润清亮无质。
“这镯子,得值个一两百两吧?”孙氏盘腿坐在榻上,敲了敲案几,“这般不知节俭,如何持家?当我魏家的银子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纪棠淡笑:“是用我自己的体己钱买的,母亲不必生气。”
“你哪来的钱?你一月不过二两利银,老太太格外开恩多给你三两,加起来不过五两,能买得起这样的镯子?”
“就是。”魏襄也在一旁帮腔,“听说近来珍福楼生意好得不得了,该不会是中饱私囊了吧?”
“三妹妹,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珍福楼的账目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祖母每月过目的。”
魏襄“嘁”了一声:“谁知道你有没有做手脚……”
纪棠不欲争辩,只柔柔一笑,退了出去。
“母亲,她一个孤女哪来那么多银子?定是侵吞了珍福楼的,待我去祖母面前告她一状,将她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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