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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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语,你来得正好,快看看肆儿他怎么样了?”陈书语刚刚准备行礼,梁康帝已经挥手免了她的礼节,匆忙指向气息微弱卧躺于床的徐听肆。
见梁康帝确无心思计较这些繁文缛节,陈书语也不再客气,提着自己随身的药箱撩开床幔,伸手探上了徐听肆的脉搏。
“如何?肆儿他怎么样了!”
陈书语没有立刻答话,站起身掀开徐听肆的眼帘查看了一番,随后重新坐回榻边抽出药箱中的针包道:“陛下先莫着急,且让臣女施针看看。”
听到陈书语这般言语,梁康帝皱了一天的眉总算有所舒展,焦急期待地看着陈书语的动作。
见陈书语抽出针后便没了动作,梁康帝急切道:“怎么了,可是还有什么需要?”
陈书语为难地看向殿内满满当当的太医与奴仆,梁康帝旋即会意,对着无关人员抬手挥退道:“你们全部去殿外等候!”
陈书语腼腆点头,手指搭上徐听肆的衣物后又怯怯地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梁康帝。
看到陈书语羞涩犹豫的神情,陪在梁康帝身侧的秦公公是个明事人,向梁康帝劝说道:“陛下,施针最讲究凝神静心,您也站了半日了,不如趁着陈姑娘施针的时候先去休息片刻,而且这朝中也还有些事务需要您去处理。”
梁康帝拧眉看向秦公公,本想说自己如今有何心思处理政事,但却看到了秦公公向他暗示的眼神。
他顺着秦公公的示意,留意到正红着脸慢慢解着徐听肆的衣绳,侧眸偷瞥他们的陈书语,这才领悟到人家姑娘的不自在。
梁康帝盯着床榻上的徐听肆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给陈书语留下一片空静,带着秦公公离开了。
殿门轻轻合拢,陈书语将手中衣带一扔,拿起干净的纱布将方才取出做样儿的银针仔细擦拭了一遍,然后重新插回到针包之中。
她看了眼床榻上平躺无声的徐听肆,轻笑一声道:“王爷若是再不醒来,臣女这名医招牌可就砸了,那您就再也借不着找民女看病的由头出门闲游了。”
“陈大夫这招牌又岂是我随便就砸得了的?”
方才还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徐听肆,此时气息虽然依旧很轻,但却平稳了不少。
他睁开眼看向坐在榻边整理药箱的陈书语,浅笑招呼道:“陈大夫,好久不见。”
陈书语从药箱中翻出一个药瓶,从中倒出几粒药丸递于徐听肆打趣道:“是啊,好久不见,一见就是以药相赠,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徐听肆撑坐起身,看到陈书语手中棕黑的药丸,侧头低咳道:“麻烦陈大夫了。”
见徐听肆故意撇头,咳完也不伸手拿药,陈书语站起身道:“我想起来还有些事要做,还是唤人来伺候王爷吃药吧,我看就方才殿外那位女将军不错”
“拿来吧。”
得到身后人的顺从回答,陈书语满意地转回身重新坐回榻边,将手中药丸递于了他。
徐听肆接过药丸,眉头轻蹙的一口吞咽了下去,陈书语适时递上温水,又将一份饴糖放在了他的手边。
饴糖入口而化,如水墨淡抹般的眉宇这才缓缓松开。
陈书语看着徐听肆的神情眉头微动道:“谁能想到堂堂惠王殿下,竟然是个怕苦怕喝药的娇气包呢?”
她捏过一块饴糖塞进嘴里,皱着脸将它吞咽下去道:“又硬又腻,宫廷里什么好吃的没有,你怎么就非要吃这个民间孩童都嫌的粘牙糖?”
徐听肆淡淡地看了眼陈书语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又捏了一块放进嘴里,含了良久才慢慢道:“它不一样。”
“好的好的,它不一样,它是珍肴!”陈书语瞥了眼殿外询问道,“明明已经醒了,为何要装昏迷?”
徐听肆掩唇轻咳两声道:“我要回青州。”
“青州?那不是你的封地么,陛下允你走?”
梁康帝素来疼爱徐听肆,封王之后在上京为他选了最好的一处府址,宫中也一直为他保留着离陛下寝宫最近的承宁殿。
几声低咳后,徐听肆的面色又白了几分,他靠坐在枕垫上道:“所以我才要多昏迷一阵,不然他不会轻易让我走。”
陈书语也没明白昏迷与陛下同意他回封地有何关系,但她与徐听肆相识多年,他向来有自己的主见,做事随心所欲,于是她便不再多问。
“王爷是躺得轻松,可怜殿外那位女将军还在为你担心。”陈书语回想着坐在台阶上的时玖道,“我看她身上的衣物半干,大概是送殿下回来后就一直在外等候。”
听闻时玖一直守在殿外不曾换洗,徐听肆皱眉忧虑道:“她可有恙?”
陈书语摇头道:“方才照面来看,应是无事,不过她似乎与太子殿下闹得不快。”
徐听肆神色稍凝道:“徐容璋?”
“是,我离得有些距离,也没细听,只依稀听到什么,‘血亲兄弟’,‘想着开罪’之类的。”陈书语瞅了瞅徐听肆的脸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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