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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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直到沐言递给他一片药,看着那片药被分成小块。“这个下次喝药的时候用,就不会难咽了。”
说完,他随手把用来做展示的药片丢进了垃圾桶。
“你去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一趟,有个工作。”
“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
沐言漂亮的眼睛惊讶的睁大。
陆雎的唇线没有一丝波动,“嗯,之前的朋友介绍的。”
“哦。”
沐言不知道该说什么,陆雎身上的伤还没好,上午去学校兼职,下午碰他出去,回来做饭收拾了还要出去工作……大概是为了努力攒钱,早点摆脱自己?
眼睫眨巴两下,沐言好像扫到点奇怪的东西,“你脖子那里是什么?”
陆雎抬手摸了摸脖子,除了有点痒,好像没有别的异样。
沐言瘫在沙发上,自下而上地看着陆雎,才发现陆雎脸好像也有些红,看着好像有点奇怪。
他趿着拖鞋起身,伸手摸了一下陆雎喉结下方的红印,“这里红了一块……”
凉软的触感陡然落在敏。感部位,陆雎如同受到重击,闪电般的后退了一步;
像是一盆凉水浇在烙铁上,陆雎几乎能听到血液里滋啦一片被灼伤的声音,眸光顿时晦暗下来。
沐言的手还在半空中,似乎被陆雎躲开自己手指而迷茫,大约还有点不开心。
陆雎喉间像哽了块石头,不知如何解释,男人的喉结,多多少少都是不怎么经得住碰的;
“应该是过敏了,吃点药就行……”
“可是你体温好像很烫……”
“我没事。”
沐言对这种不在乎自己身体的行为十分无语;
“随你吧。”
自己干嘛要在乎陆雎是不是不舒服,反正他那么讨厌自己。
他憋着气转身回房,自然没看到身后的男人颈间分明的喉结微动,视线落在青年纤软的背影上;
隐晦的目光犹如溅落水中的墨滴,缓缓晕染开来,空灵又纯净的水域被一寸一寸的染黑,最终化为流动的浓黑。
寿宴当天沐家会安排车来接沐言,沐言自然就回绝了盛弘和他一起去的提议,在房间里换上衣服,还是有些地方透着凌乱。
他拎着那个不知道怎么弄的领结出来,看着沙发上早已装备好的陆雎,有些难为情,声音也轻轻软软的;
“帮我弄下这个……”
“我不会。”
沐言主动仰起脑袋,露出雪白的脖子和后颈,安静等待的样子格外乖巧。
陆雎不知道是也不熟练还是怎样,粗糙的指腹总会不经意擦过细腻的脖颈,让沐言忍不住哆嗦一下;
他的身高可以完全俯视沐言,自然也能清晰地看到对方哆嗦着肩膀、咬唇忍耐的模样,好似十分难耐。
只是这幅模样落入别人的眼里,更加难耐的就成了别人。
指腹沿着颈侧滑动,勾着领结到达领口,然后停了下来。
精致的喉结被崩在紧致的喉线处,和陆雎粗大的喉结完全不是一类东西,这样糯小一个,仿佛伸舌就能包裹住……
缓慢的动作不像是在系领结,倒像是在拆封一个礼物,领结的系带就是礼物包装上宽带纤薄的绸带,昭示着这份礼物是如何的精美瑰丽;
想要的人很多,价格却难以支付得起。
沐言的脖子仰得有些酸,“还没好么?”
“快了。”
喉间因为极度的干渴,让这两个字也带着浓重的嘶哑。
“好了。”
沐言刚舒了一口气,就被陆雎按住了肩膀;
“戴上这个。”
小方盒子里是一颗裸钻,大小并不夸张,却格外纯净耀眼。
“耳钉。”
“很衬你今天的衣服。”
沐言正好只有一只耳洞。
原身之前看别人打也想试,结果才打了一只,就嚷痛不打了,沐言来之后,也没戴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
“我帮你戴上。”
两只手指捻住白白嫩嫩的耳垂,那一点软肉被男人滚烫的指腹裹得逐渐升温,但在冬天却并不难受,反而暖呼呼的十分舒服。
沐言几乎是不自知地往陆雎的方向靠了一点,像是要陷入他怀里;
若不是物种不同,此时的他就会和被铲屎官伺候得十分舒服的猫咪一样,喉间发出软乎乎的呼噜声。
也就理所当然的忽略,身边男人逐渐幽邃的眼神,甚至连软嫩的耳廓被涂满湿淋淋的水迹,都昏昏欲睡的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