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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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平时一样笑得弯起来,“如果更幸运一点,这是传说中的已经炼成的长生蛊,那我是否也会获得无穷尽的寿命呢?那时候如果你想杀了他,那你便去吧。”苏安歌走到了燕飞宸的面前,弯下身凑在他耳边,语气带着些残忍的好奇道:“只不过很可惜……我那个母亲离开了这个小东西,不知道还活不活得成?”
“你……”
燕飞宸现在的脑海里十分混乱,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人是他认识了几天的那个虽然经历了很多苦痛也依旧笑得美好的苏安歌。
“如果我那个舅舅想要回这个长生蛊的话,可以让他来找我,但是……”苏安歌眼神晦暗,语气嘲讽道,“前提是他能进得来国师府,能进得来我的房间,可惜国师府的那些小虫子可是饿了许久了……”
这是燕飞宸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便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等他从昏迷醒过来时,偌大的别院里只剩他孤身一人躺在他和苏安歌初见的那个房间的冰冷地面上。
苏君年漫不经心地品着茶,他似乎在享受着一个十分闲适的午后,但他的脚边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宣深胆战心惊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这些天来刺探和刺杀苏君年的人越来越多了,但是全部都被苏君年发现了,除了只有一个人受伤逃走外,其余的全部被苏君年用蛊虫折磨而死。
宣深心里偷偷抹了一把汗,当初苏安歌联系上他的时候,还好他没有轻举妄动,不然这些人肯定就是他的下场。
苏君年的武功其实只算中等,但他的蛊术却已经出神入化,哪怕肉眼看不见,但他所在的方圆百步之内就不知道什么地方就潜藏着一只他操纵的蛊虫,随时都能给对他心怀不轨的人致命的一击。
而且……
宣深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沉默地站在苏君年身后的两个戴着面具的高大黑衣人。这两个人经常跟在苏君年的身边,但是宣深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人说过一句话,而苏君年也从来没有给过这两个人出手的机会。但是宣深但是对这两个人具有不可言喻的恐惧。
因为他曾经不小心碰到了这两个人中一人的手,那手如尸体一样寒冷,而面具下的瞳孔也如死灰一般,让宣深不得不怀疑这是两个已经死去的人。
“这些天江湖上所传之事,你为何现在才告知于我?”
宣深战战兢兢道:“因为国师大人您在闭关,我不敢打扰。而且之前也有过对国师而言不好的传言,可依照国师您的名望,没过多久就过去了,甚至乱说话的人也都被您的追随者惩罚,但是没想到这次……”
苏君年骂道:“废物。”
宣深身上传来熟悉的疼痛感,疼得他想要哭天喊地,他知道是苏君年动的手脚,强忍着疼颤抖着身子连忙跪地求饶,没有身为皇帝的一丝尊严:“饶了我吧,国师大人,我、我只是在后宫多待了些时日,真的没想到他们会发展的这么快。”
苏君年嫌恶地看着哭的满脸鼻涕泪水的宣深,这人虽然好掌控,但是却性格软弱成不了大事,偶尔还能耽误他的事。
苏君年语气不快道:“他们现在决定联合起来讨伐我,那你说这该怎么办?若是能说出个好主意,我便饶了你。”
他倒是可以死遁,但是他怎么舍得抛下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利和财富,而且一旦被人追杀,他就很难再像这样顺心地杀人练蛊了,明明已经藏了这么多年,但是却突然功亏一篑。
“国师大人让我想想,让我想想……”邬深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捂着头哀嚎了许久,似乎才勉强想出来一个主意,颤颤巍巍道,“不如将拿人炼蛊之事找一个替罪羊,所有事情都甩到他身上。”
“哦?”苏君年来了兴致,“那你说甩在谁的身上?”
“……苏、苏安歌。”宣深的表情像是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天大的好主意,“对,甩在苏安歌的身上。因为那些人不是说,他们是关在皇家别院里的。而苏安歌每三个月都要去一次皇家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