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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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君年果然到了别院里来。“拜见国师大人。”安康行了礼之后很是开心地道:“国师大人,公子可想你来了。”
“哦?”苏君年听到此话意味深长地对苏安歌道:“安歌,是这样吗?”
苏安歌不知道安康何时产生了这样的误会,但这并非一件坏事,他冷静地对上苏君年饱含深意的目光,恭顺地回道:“是安歌的身子越发的不好了,而父亲大人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亲人。在这个时候,我能想到的也只有您了。许是我不小心多念叨了一下您,让安康有所察觉。”
苏君年没有从苏安歌那带着虽不浓厚但依旧能看出些许孺慕之情的眼神中看出任何伪装。这两年来,苏安歌可是安分至极,看来是已经被他调教地十分乖顺。
苏君年温柔地笑了起来:“不要多想,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我便是寻来这天下所有的药材,也是必然要做到的。”
苏安歌恭声道:“多谢父亲。”
安康看着眼前父子父慈子孝的一幕,心中高兴,果然国师大人非常关心公子的。
苏君年挥了挥手,让安康下去,安康知道父子之间肯定有私密的事要谈,不方便他外人在场,他很乐意看见公子和国师之间感情如此深厚,于是便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这里。
如此,屋内就只剩下了苏君年和苏安歌。
父子一时没有说话,苏君年看了看这屋中的摆设,目光落在了窗台上放在花瓶里的的一束花,走进了轻抚花瓣,看似随意地问道:“这花是哪儿来的。”
苏安歌回道:“我担心安康跟在我身边闲得无聊,于是让他在这别院四处逛逛,他便从路上寻来这些花儿。”
苏君年没从那束花里看出任何异常,在他看来,这些花都是十分常见的花,于是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嗤笑道:“你倒是好心。”
然后他在桌旁随意地坐下,随意招了招手,对苏安歌道:“过来。”
苏安歌没有对他这唤小狗一样的动作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听话地走到了过去,也没有找凳子坐下,而是就站在了苏君年面前。
苏君年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蛊盅,里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听到这声音,苏安歌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还是害怕吗?”
苏安歌点头。
苏君年把玩着手里的蛊盅道:“真是可惜。从那之后你再也听不得见不得这些宝贝了,浪费了你那绝好的天赋。”
虽然嘴里说的是可惜,但苏君年的眼中却满是满意。毕竟他说过苏安歌不需要这些,只需要做一个安静听话的孩子。
苏君年道:“手臂伸出来。”
苏安歌依旧听话的按照他所说,撩开衣袖伸出了布满黑色蜈蚣状纹路的右臂。当苏君年打开蛊盅盖子的时候,苏安歌撇开了眼。
苏君年命令道:“不许撇开,我要你看着,这么久了还学不乖?”
苏安歌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抿紧了嘴唇,最终还是听话地看向了移动着细细长长的脚爬上自己手臂上的古怪黑色甲虫。最终停留在了一个它满意的地方,张开了狰狞的口器狠狠刺入苏安歌的皮肤。
剧烈的疼痛从虫子所啃咬的地方逐渐传到了全身,让苏安歌再也支撑不了本就虚弱的身体,半跪在了地上。
见此,苏君年也无任何动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因为痛苦微微颤抖着身躯的少年,语气冷淡道:“今天这蛊的毒性是大了些,你就忍耐着些吧。”
苏安歌没有说话,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只是安静地忍受着毒液,从伤口处浸入身体。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苏君年方把蛊虫取走。但是毒素却依旧在苏安歌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甚至比之前的疼痛更加剧烈。
苏安歌感到喉头腥苦,张口便“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血,胳膊上如同蜈蚣一般的黑色愈加浓郁,并且似乎已经延伸到被衣物遮住的更深处。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时辰,苏安歌才感到身上的疼痛已经过去。
苏君年在此期间也没离开,在这间屋子里随意地闲逛着,偶尔翻翻苏安歌的字画,或是翻翻香炉里的灰烬,很是惬意。
等这一个时辰过去,他满意地点头:“虽然你的体质较弱,但是你的血液可谓是越发有用了。如此毒性,不过半个时辰就能吸收。”
说着便抬起苏安歌的右臂,用刀在上面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一只身长超过两寸,外表晶莹剔透如同白玉般的肉虫从苏君年的怀中爬了出来,它并没有像其他蛊虫一一样被关在蛊盅里,而是直接就待在苏君年的怀里。而且比起刚刚那只黑色可怖的黑色甲虫,倒是有几分可爱。
但是苏安歌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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