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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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灵城是以前的西南王的王城,那里有很多历史古迹,文化昌盛。西南人往往有自己的骄傲,所以这里的大多数人比起热爱和向往云城,大家更加热爱向往嘉灵城,那里是西南人心里的圣城。
曾经,西南地区自成国度,西南王为了避免战争,向云城王庭投了降,保护了这里的人民不受战争之苦。
至少至今,西南人还是感激西南王一族的,西南王庭曾经的所在地,自然受到大家的热爱。
夏迟从小就想去那里旅游,父母也对他说过:“那你好好上学,大学就考到嘉灵城的大学读书,这样,你高考完,我们就先带你去看看。”
夏迟当时成绩不好不坏,要考去嘉灵城的大学,也上不了好学校,不过夏迟决定了,就去一个专科学校读农学就行,毕业了就回老家务农,种菜和水果,像他父母一样,给城里提供蔬菜和水果,日子也过得并不差,而且他可以一直在家照顾父母,他小的时候,父母照顾他,等父母老了,他就可以照顾父母。
他的人生目标和愿望,曾经是这样简单和朴素,但仅仅是这样,也不能达成,只是因为他从一个Beta分化成了Omega,这不仅让他远离家乡去了云城上学,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因此失去了父母。
下飞机的时候,夏迟又被裹在斗篷里。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因为回到了故乡,夏迟有些精神恍惚。
这架飞机里,这次只有夏迟一人是Omega,他被言礼搂着肩膀最先下飞机,高管家跟在两人身边,推着行李。
这个季节,云城已经冷下来,平均气温只有十度,但白龙城此时平均气温则有三十度。
高管家说:“这白龙城真是热啊。”
言礼道:“是的。”又关心起夏迟来,“夏迟还裹着这么厚的斗篷,会热中暑不?要不把斗篷脱了?”
夏迟有些吃惊,他脱掉斗篷,那Omega的信息素肯定会散出去,学校里的教育是,在公共场合,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该脱掉斗篷让自己的信息素暴露给其他人,这不只是失礼,简直像是他们失贞一样。
高管家也马上阻止了他家少爷的异想天开,道:“这样会被其他人投诉的,夫人虽然和您成婚了,但又没有被标记过,他这样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言礼皱了眉,问夏迟:“你热吗?”
夏迟道:“还好,这个面料并不太热。”
夏迟故作轻松,但他其实很热,不过他觉得不是斗篷让他热,而是他里面本来就穿了不少。
言礼吩咐高管家:“你让车在门口等我们,我们赶紧去车上就好了。”
虽然夏迟并没有脱掉斗篷,但他的穿着已经说明他的Omega身份,所以他一路依然受到了很多人的侧目。
不像云城集中了国内的大部分Omega,像白龙城这种小城市,Omega非常稀少,90%以上的人一生都不会遇到一个Omega。当年夏迟从Beta分化成了Omega后,他家以及周围的邻居,居然没有任何一人发现,因为他们从出生到那时,还从没有遇到过一个Omega,也不知道真实的Omega具体是个什么样子。
三人还没有出机场,刚走出廊桥,便有人在通道处等着了,见言礼带着人出现,几人就马上迎了过来。
这几人里有两位是Alpha,其他人是Beta,以男性为主,都身材高大,气质硬朗,他们身上的气息让一直在Omega学校的夏迟很不适应,他不自主就避到了言礼的身后去。
迎接言礼的人中,其中一位上前和言礼握手,道:“言处,您可算到了,我们这每天都盼着您呢。”
言礼在下飞机的时候就戴上了手套,此时和几人都握了手后,便非常歉意道:“诸位,非常抱歉,我这带着太太一起来的,他身体不太舒服,我必须先送他去住处。工作上的事,我看,我明天去了办公室再聊,可以吗?”
夏迟不知道言礼嘴里的工作是什么,不过他从斗篷帽子下面偷偷打量了这几位来迎接的人,意识到他们好像是警察,因为他们中大多数穿着警察制服。而这个国家没有谁不认识警察制服。
这些人也都是有眼色的,而且也感应得到夏迟是Omega,所以,他们虽然马上从口头上表达了对夏迟的关怀,却并不敢过分打量他。只得按照言礼的要求去办了。
等总算上了车,言礼给夏迟脱了他的斗篷,问:“没有被热到吧?”
夏迟心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怕热,他微微摇头表示还行。
言礼则道:“Omega很容易生病,你身体有任何不适,你都不要瞒着,知道吗?”
夏迟听出他语气里的强势,点了点头,说:“我明白。”
他又问:“刚才那些人是什么人呢?这样把他们撂在一边,可以吗?要不我坐这车里,你去和他们谈谈?”
“啊?”言礼一愣,道,“我坐飞机太久,也累了,并不想这么快就和他们应酬工作。没事的,他们这事不着急,等我们安顿下来再说。”
“哦。”夏迟看那几个人的样子,并不像是这事不着急,他犹豫了一刻,问,“你过来,是做什么工作呢?马上就要去上班吗?”
言礼一笑,说:“你关心我的事业吗?”
夏迟不自在地红了脸,说:“我不应该问这个吧?”
言礼笑道:“当然不是,我觉得这挺好,你是我的夫人,我俩是一家人,你关心我的工作,也是关心我俩今后共同的生活,不是吗?”
夏迟没有吭声,但脸更红了。
言礼道:“大概明天去报到。我这次过来,要做的事很多……”
夏迟见他神色顿时变得深沉,语气也较沉重,他以为这是因为言礼不喜欢这份被“发配”的工作,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言礼此时这话的真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