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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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脸颊贴着车窗，“才不是什么黑色幽灵，IBM，全名是【Invisible Black Monster】，硬要说的请叫它无法看见的黑色怪物。”“所以我才说没有区别，看不见不就是幽灵吗，黑色幽灵有什么不对，而且更好念了不是吗。”松田阵平取下了一直带在脸上的黑色墨镜，转过头和秋山凑争辩着。
“那直接叫它IBM不是更简单吗。”秋山凑弱弱的反驳。
正在开车的?原研二好像终于受不了两个人的幼稚行为一样，“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像小学生一样吵来吵去，而且Aki你不是一直叫小黑的吗。”
一句话就解决了两个‘小学生’，?原研二看着车外的景色，“马上就要到家了，Aki，等下我们谈谈吧。”
秋山凑靠在窗户上的身子一僵，神色不自然的说了声好，松田阵平则是轻笑了一声转回头。
?原研二熄了火，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掏出车钥匙上了锁，看着一旁低头不语的秋山凑，忍不住嘴角悄悄勾起一个笑容。松田阵平看见?原研二的样子，同样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真幼稚呀，老是吓小孩子，明明都是快30岁的老男人了。”
松田阵平接着转过身，左手揽着秋山凑的肩膀，“走了，傻站着干嘛。”
秋山凑房间里的主人现在就坐在小桌子的一面，左边是?原研二，右边则是松田阵平。
正常规格的房间里此刻容纳着三个人，不知道是因为沉默的空气还是面前两个人高大的身子，秋山凑感觉空气有点窒息。
?原研二看着自从在警视厅之后就一脸认错表情的秋山凑，终于还是忍不住放弃了自己做出的严肃表情。抬起手，大拇指按着中指，对着秋山凑的脑门来了一个小小的脑瓜崩。
感受到自己脑门受到了攻击的秋山凑被迫抬起了头，看着面前?原脸上消失的严肃表情，悄声试探。
“你不生气了吗？”
?原研二看着在一旁挑眉的松田阵平，对秋山凑反问到，“为什么要生气？”
秋山凑咬了咬嘴唇，“那个，我违背了约定，在普通人的前面放出了小黑。”
“然后呢？”
“然后我没有想到现场情绪波动很大的人有那么多，导致好多人都看见了小黑。”
“我没有想到这件事是我的错，还违背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对不起。”
看着秋山凑泄气的样子，?原研二忍不住叹气，“我没有生你的气，我也没有对于你违反了约定生气。”
“真的吗？”秋山凑悄声确认着。
“好了小鬼，Hagi他没有生气，准确来说他什么时候对你生过气，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Hagi,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磨磨蹭蹭的，秋山都要被你吓死了。”
听见松田阵平的催促，?原研二也不再逗弄秋山凑了。
“今天和你谈谈的目的主要是想深入了解一下，对了，我先确认一下，Aki，你确定当时在场的没有人发现你和小黑有关系吧。”
秋山凑回忆一下，脑海里闪过接待室江户川柯南的脸，不过他感觉对方可能只是小孩子的好奇心。
“没有，当时我站在最后面，没有人看见小黑是从我身上跑出来的。”
“那就好。”?原研二放松了身体，接着说，“之前大家一直是看不见小黑的，今天是因为什么被看见了呢？Aki你有头绪吗？”
“可能是情绪波动的问题吧，我记得以前那些研究室里的人好像说过。”
“情绪波动到一个极端的阈值阶段，普通人也是可以看见IBM的。”秋山凑脑海里确认了一遍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忽略了对面两个人不自然的表情。
松田阵平沉吟了一下，“原来小黑就长这样吗，虽然之前有画出来给我看过，但实际的样子还是有一些不同。”
“准确的来说就是一堆黑色粒子凝聚在一起，你可以通过命令来操控它行动，而且小黑是不受物体的影响没错吧。”
“嗯。”秋山凑点点头。
“说起来，今天虽然有很多人看见了小黑，但是还有部分人没有看见，例如店员还有，毛利先生，包括一些警察也都没有看见。”
“是因为没有达到这个阈值吗？”
“应该是。”秋山凑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没关系。”?原研二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今天做的已经很不错了，用自己的力量拯救下了一条生命。”
“虽然你释放了小黑，但是没有别人发现的话也就没关系，只要没有人能联想到你就可以。”
?原研二停顿了一下，“你一定不能被发现，尤其是关于你自己??”
“那个不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