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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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对于考古学教授葛青来说,是非同寻常的一年。这年九月,在极其艰难的生活环境下,他的妻子文殊同志以四十五岁的高龄,为他生下一个健康的儿子。
葛教授今年四十有九,除了有几分学才,人生颇多不如意,身心都备受煎熬,幸而生性豁达而坚忍,常苦中作乐,终于给他盼到了苦尽甘来,云开见日。
从儿子降生的第二天,他开始转运,从此五十余载顺风顺水,水涨船高,成为考古界赫赫有名的一代宗师。
这年九月里发生的第二件事,就发生在儿子葛光出生后的第二天,同样大大改变了他的人生。
他老人家一直觉得,儿子是天将福星,如果没有这个儿子,他将一辈子窝在牛棚里,郁郁而终。然而,他也承认,相较得子之幸,这件事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农历九月十一日,他接到上级下达的指示,带领北大考古系的几个大学生,去江西省庆辉县挖掘一个最新发现的清墓。
葛青在考古界奋斗了二十余年,被组织领导信任尚在情理之中,但他不明白上级给自己安排的下手为什么是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大学生,于是他申请要原来考古学院的几个老同事来帮忙,上面却毫不客气地否定了,而去江西全程都有军队护送,并严禁他们同外人交流。
五十多年后,九十多岁的葛教授仍记得,到达庆辉林场的那天,秋高气爽,风轻云淡,而四周风景如画,给人一种穿越时空,恍如隔世的错觉。
墓前有个残破的墓志铭,只能勉强辨认出乾隆十年三月几个字,无法推出墓主人的身份。
同行的后来对葛青说,庆辉曾经有一户富实的人家,姓雷,几世几代专门看管此墓,不允许任何人靠近,67年的时候,庆辉县爆发了一场严重的瘟疫,县里的人只要还能爬动的,都逃走了,只有这家人,留下一老一小守着这个墓,后来老的病死,小的长大后找到了人民政府。
葛青在风水学研究上不太有造诣,不过,他能看出来,此墓风水不错,若在古代,够得上埋将相的级别。
墓穴打开后更让人惊叹。
它有三进三出的复杂格局,规模相当宏大,而且每一进都装有无数巧妙的机关,考古小队在军队的帮助下,花费了整整一个月零八天,才彻底清除必要机关,小心谨慎地进入最后一层葬室。
石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空气涌进这个足有二百平米的墓室,墙上嵌着的火盆自动燃着,将一个豪华的闺房完整地显现在大家面前。
床,梳妆台,卧榻,暖炕,衣柜,桌椅,书桌,古董架,盆栽架等等一应俱全。,
床上放着龙凤呈祥的棉被枕头和匹配的两个血如意;梳妆台上摆着各色妆奁盒;榻上放着玉如意;炕上则摆着矮桌,桌上摆着黑玉棋盘,有一盘棋正下到一半;衣柜中有绮绣冠服;圆桌上摆着景德官瓷;书桌上有一本摊开的希腊语版的《沉思录》,文房四宝俱全,桌子两旁立着两个半人多高的金边珐琅彩瓷彝瓶,瓶中盛着十几卷书画;四个依次排开的古董架上摆得满满当当,有佛像,犀像,玛瑙,赩器,玉器,金器、珐琅器等,更有各种鼻烟壶等精美洋货,甚至□□子弹;盆栽架上也摆着逼真的假植物……
唯独没有棺木。
正中央的墙上,挂着一副长1775公分,宽96公分的西洋油画,上面画着一男一女相依凝视,女子短发明眸,男子长身玉立,端得相配。上书‘圆明秋童’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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