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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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挣扎的身体僵了一瞬,林白眼睁睁看着辛望清冷圣洁的眼眸里浮现出雾气,紧紧咬着下唇凶狠的看着她。泪珠要掉不掉的样子
静了片刻,林白轻叹一声,一只手贴在辛望的后颈上,伸出手指温和地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吃饱喝足后她格外舒服,动作也温柔:“怎么哭了?”
却见辛望明知故问似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蓦的身上精神力暴涨,幽蓝色的光填满这片空间。
林白沉下眼,敏锐地察觉到危险,迅速向后跳了一步,墨色精神丝涌动,将辛望牢牢捆在地上,声音锐利:“你发什么疯?”
幽蓝的光暗了暗,而后一点点消失在房间里,无边的黑暗笼罩在二人身上。
林白愣了一下,她的精神力好像变得更加强横了,恢复速度也更快了。是因为临时标记吗?她垂下视线看了眼一脸颓靡绝望的辛望,心口又软了软。
外放的精神力缓缓往回收拢,她耐心解释:“如果不标记你,你会死在这里。相比alpha,我也是omega,标记对你的影响会降到最低。你是omega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她没有仔细组织语言,零零散散地把重点讲给他听。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辛望逐渐正常起来的神色,浅金色的眼眸恢复了一点生机。他哑声开口:“谢谢”
林白抿抿嘴,无端觉得眼前的男人脆弱得要命。发情期的omega,敏感,多思,脆弱,而辛望还要对标记自己的人道谢,是一种又酸又涩的感觉吧。
她摇了摇头,看他不再抵触,又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一边释放信息素安抚他,一边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的信息素是怎么伪装成alpha的?在晚宴的时候很明显是alpha的信息素。”
“用伪装剂,家里特意准备的”他有些自豪,浅金色的眼眸亮了亮。
“如果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办?”
这次他迟疑了一会儿,努力回忆,“我让聂游给我送抑制剂了,还告诉他位置了。”
林白算是明白了,辛望是一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家族继承人,成长到现在都很顺利,他正直善良,又纯净通透,表面上看一副冷淡高傲的样子,内里却是一块糯米糍。
她轻叹一声,看着又重新倚在她肩膀上睡着的辛望,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还真是有些可爱呢。
门外。
聂游安静地站在门口,手上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林白进去时没有把门关紧,门缝大开,完全露出两人相依相靠的身影。
梅花和清酒和香气在空气中萦绕,让他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聂游双眼空洞,沉默地看着房间里信息素纠缠的两人,心底一片荒凉。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绝佳的五感,可以敏锐地听到林白安抚时的轻声软语,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抚摸辛望后背的神情。
他宁愿不知道他们相处的细节,尚且可以欺骗自己,或许是被迫的,或许是出于怜悯。
可是,他的主人主动去认识辛望,还有初次遇见时眼底的惊艳,种种细节都让他痛不欲生。聂游用力握紧手心,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无法抵消心口的酸楚。
他有些恍惚地看了眼面色红润的挚友。
辛望倚在林白肩上,睡着的脸颊沉静柔和,没有往日的清冷疏离。手里的针管冰凉刺骨,针筒光滑,聂游垂下眼皮看着透明的两支针剂。
一管omega抑制剂,一管alpha伪装剂。
他有些嘲讽的抿了抿唇,光脑里辛望发来的消息还停留在最前面。他用力捏住针剂,却又想起什么似的迅速放开。
管壁碎裂的声音会引来林白的注意,会看到他嫉妒羡慕的丑态
一系列想法从他脑海里划过,聂游瑟缩了一下,缓缓收回举起的手臂,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导致他现在右手臂又麻又疼,仿佛有小虫子在啃噬。
心脏也一阵阵抽痛,好像裂开了似的。聂游狼狈地转过身子,放轻声音,快步往外走去。
不要看到他,不要可怜他
晶莹的泪珠坠落在风中,渗入地里,转瞬消失不见。
林白若有所感地抬了抬眼,只看到敞开的半边门安静地伫立在夜空中。
经过虫族寄生,近几天皇宫内护卫队的侦查更加频繁,女皇下令要求辛望和关家的关桐如一起调查虫族寄生的经过,主星里人人自危。
林白在治疗舱里躺过后,身上的伤口基本上痊愈了。中途研究院的人来过一次,只是简单检查了一下她的精神力状况,也没有和她说什么,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听说因为虫族寄生的影响暴露出去,惹得外界舆论声音很大,声讨和质疑毫不间断,为此研究院抽出了几乎全部的人手对皇宫成员全面筛查。
想必也是因为这个,绊住了月星临的脚步,不然估计身体的全面检查会是他一手包办。
林白半坐在床上,后背贴着靠枕,颇有些悠闲地划拉着光脑。
星网上没有什么新鲜消息,而光脑里辛望的头像框始终是黯淡的,她有些百无聊赖地点了点辛望的小鹿头像,不自觉回想起被标记时他不同于往常的冷媚模样
啧。她晃了晃脑袋,把声音和影像都从脑海中划去,心里却思量着哪天找个时间画张画来练练手。
正想着,“白姐姐——”,欢快清脆的少年音传来,林白不自觉地抖了抖耳朵。艾尔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从晚宴过后就一个劲的粘着自己,恨不得时刻挂在她身上。
“白姐姐,你怎么还躺床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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