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贱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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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没有因为老太太吐血昏迷而停止,宣平侯已经容忍这些人太久了,久到这些人忘了自己的身份,竟敢算计到他的妻女头上!真是好日子过够了,好啊,那就都别过了!
宣平侯直接让春雨把老太太弄醒。昏过去了还说什么?弄醒,醒了才好继续说,省得她掰扯不清,以后还要倚老卖老,继续作妖!
宣平侯的冷酷无情让柳姨娘如坠冰窟,老太太昏过去了也没能阻止侯爷继续说下去,可见今天侯爷是铁了心要追查到底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楚二爷没料到大哥竟会如此狠心,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们的母亲啊!他怎能如此无情?
无情吗?宣平侯几乎要被气笑了,他冷冷地看着这个弟弟,语气冰冷刺骨:“说吧,早点说完,母亲就能早点回去休息了。”
楚二爷霎时闭上了嘴。
偏偏这个时候,刚醒过来的老太太听到了这句话,顿时紧紧地盯着楚二爷:“老,二,这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孽种果真不是你大哥的血脉?”
老太太疼了楚惜月十几年,虽说有故意做给临安郡主母女看的原因,可这么多年下来,养只猫狗也有感情了。甚至,她为了楚惜月不惜的坏了楚华裳的亲事。若是老大所言为真,那叫她情何以堪啊?
楚二爷对上老太太充满希冀的眼神,心头涌上不忍,怕再看到母亲痛苦的样子,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太太又悔又恨,一时间悲从中来,忍不住痛哭失声,“老天爷啊,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生生叫人蒙骗了十几年!我都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让我死了算了,报应啊,让我死了算了啊……”
楚二爷听到母亲凄厉悲惨的哭声,心里仿佛被一双大手狠狠地撕扯着。他睁开眼看着母亲布满泪水的苍老的脸颊,想要上前去安慰安慰她,却陡然对上母亲充满恨意的眼神。
她恨恨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不死不休的仇人:“你与你大哥不同,因他不在我跟前养大,故而自幼我便偏疼与你,为此不惜冷了与你大哥的母子情分。你幼时我从来都是亲自照顾,从不假她人之手,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骗我,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对那野种偏疼了十几年,看着我对你亲侄女不闻不问,百般贬低刁难,你看着我如同傻子一般被那贱婢刷了十几年,你一声不吭,任由我被她作践,你就是这么孝顺我的?”
楚二爷听了这话,仿佛万箭穿心。他流着泪看着母亲,扑倒老太太跟前哭着辩解:“娘,我没有,儿子没有骗你,儿子从来都没有骗你!是儿子不能说呀,儿子真的不能说……”
老太太却是半点都不信,有什么理由能让他骗自己的亲娘?还一骗就是十几年?被最疼爱的儿子欺骗背叛的痛苦让老太太再次陷入昏迷。
楚二爷膝行到脚踏上,连声呼喊着母亲,见叫不醒,复又跪到兄长面前:“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给母亲请个太医吧!母亲年纪大了,经不起的,求求你了大哥!”
宣平侯冷漠的看着他,仿佛对于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
“银芝,拿本郡主的牌子,请周太医前来。”终究还是临安郡主不忍心,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
楚二爷闻言立刻对着临安郡主砰砰磕头:“多谢大嫂,多谢大嫂。”
临安郡主摆了摆手,“二弟起来吧,都是一家人,很不必如此。”
楚二爷没有起来,他跪在榻前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沉默了许久才道:“对不起。”
屏风外,临安郡主牵了宣平侯的手,“走吧,耽搁了这么久,绣绣怕是都等急了。”
想起女儿,宣平侯顿时打起精神,是了,绣绣还在等着他们呢!想到宋一鸣那个小畜生,竟敢对他的绣绣怀着那样歹毒龌龊的心思,他就恨不能踩扁他的狗头!
夫妻俩刚到锦绣苑,就听闻女儿进宫了,顿时神色巨变。
临安郡主握着宣平侯的手不觉用力,她看着宣平侯:“不行,得拦住她!”
宣平侯回握着她,摇了摇头,“怕是已经晚了。”
果然,院子里的丫头说:“姑娘已经走了小半个时辰了。”
临安郡主瞬间站都站不稳了,她慌乱的看着宣平侯:“怎么办?侯爷,怎么办,绣绣……绣绣她……”
宣平侯一把扶住她,低声安抚道:“你别着急,也不一定就……说不得她只是去求太后呢?毕竟宋家这门婚事,当初是太后保的媒。”
临安郡主却并没有放心多少,她想到后院那母女两个,甚至柳氏肚子里如今还有一个,心里就开始发狠,若是……若是她的绣绣有半点损失,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大明宫里,被临安郡主夫妇担忧着的楚华裳正坐在皇帝对面,轻飘飘的落下一枚黑色棋子,“陛下,你输了。”
少女面容清绝,举手投足间皆是灵动。
元佑帝看了眼棋局,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满大周朝,也只有绣绣敢赢了朕。说吧,想要什么?”
楚华裳便笑了笑,“陛下能退了我和宋一鸣的婚事吗?”
“怎么回事?可是那小子欺负你了?”元佑帝眼底笑意倏然不见,他还记得绣绣和昌明侯府嫡长子的婚事,是太后保的媒。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让绣绣求到他这里?
“我就是不喜欢他!”楚华裳撇了撇嘴,“我的夫君,必须长得好看,这样我每天什么也不做,看着也心里欢喜!而且,他必须武艺高强,不然出去的时候,遇见了刺客土匪什么的,怎么能够保护我呢?对了,我不高兴的时候,他必须要哄我开心!”
元佑帝:“……”
元佑帝看着面前鲜活灵动的少女,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大笑出声:“哈哈哈,绣绣你这样以后恐怕就要嫁不出去了!到时候姑母和临安妹妹可要着急了!”
“嫁不出去,那就不嫁,宁哥儿说了要养我一辈子的!”楚华裳垂头把棋盘打乱,然后又一颗白子一颗黑子的摆放端正。心里却在反复的琢磨着鲤鱼精的话,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退婚,只能嫁给一个残废,最后甚至还被害死在后宅里?
可不管怎么想,她都觉得不可能。
听了这话。元佑帝有一瞬的失神,仿佛有许多年前,还是幼童的他曾对着那个容颜姝丽的少女道:“狸奴要养姑母一辈子!”
在元佑帝沉默的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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