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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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伤的如此重,要不然先去太医院包扎了再回宫梳洗。”封鹿栩一眼注意到她手臂上的伤,顾司宜低下头看了看,手臂上早已血肉模糊。这时手臂之上传来一阵痛感,那虎爪厉害得很,她刚刚都未曾想起来自己挨了一爪子。
季般般侧着脑袋瞧见,伤口处往外冒着鲜血,她一把拉过顾司宜,迅速扯下她衣上的白腰带,缠绕在那伤口上。
季般般下手极重,顾司宜来不及生气,便发出嘶叫,她疼的眼冒星光,季般般包完伤口,还直接在她衣服干净处擦了擦手。
好在今日这外腰带只是用作装饰的带子,这身白衣变得不合身起来,封鹿栩慌忙低下头,不去看她。
顾司宜脸涨的彤红,气愤地看着季般般,用那只未受伤的的手,直接一巴掌打在季般般脸上。
说道:“身为女子,怎如此粗俗。”她斜眼撇了眼封鹿栩,
季般般深吸一口气,强忍怒火,她缓过神来,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自顾朝着前方走去,“你这里头不是还穿着吗。”
顾司宜连忙追上去,继续小声说道,“大庭广众之下,怎能随意解女儿家的腰带,若不是今日这腰带是饰品,你可知会有怎样的后果,你有在听吗?”
季般般自顾着往前走,都未斜眼看上她一眼,顾司宜知道和她讲不了道理,季般般连个眼神都舍不得抛给她回应一下。
封鹿栩待顾司宜走远,才敢抬起头,他面颊绯红,神色有些许慌张,他长舒一口气。
“原来侍郎还未离开。”
封鹿栩被拉回神,他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常真出现在他的身后,恭敬行了礼,说道:“公公可是有何事?”
常真抿着笑,脸上敷的粉因出了汗,掉了一些,他站直了身子道:“今日侍郎解围,才使陛下未在继续玩闹,今夜的宴上,太后定是会赏赐侍郎,太后让咱家前来问问,侍郎可有想要的,尽管开口便是。”
封鹿栩愣了片刻,说道:“三年祭本是大祭,宫中上下也准备了许久,陛下年幼,今日之事本算不得什么,臣是怕僵持下去耽误吉时,至于太后说的赏赐。”封鹿栩面上挂笑,“臣实在无所求。”
常真往前靠近他两步,道:“侍郎可好好想想,再回答咱家。”
封鹿栩思量片刻,垂头笑道:“我真的想不到。公公若无别的事,我便退下了。”
常真不再说什么,相互行了礼。封鹿栩白衣飘飘,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形容他毫不为过。
常真看着那单薄的背影,将手拢进袖中,封鹿栩行事作风完全不像是封家儿女,当年封鹿栩进宫时太小,未曾有人将他放心上,太后安排个礼部侍郎职位给他,这几年打着仗,国未定,宫中宴会减少,这职位便就是个闲散职。
“爷爷,可是对封侍郎心存疑惑?”一旁的太监小修子勾着身子上前,常真哼笑道:“若是你,你会求什么赏赐?”他斜眼看着身边的小修子。
小修子眯着眼,看了看封鹿栩,那背影已走远,小到快消失在了青石板路尽头,他答道:“那自是为自个儿在南璟求个官职。”
常真瞧上一眼,抄着手往前慢悠悠的走着,小修子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他弯着身子都比常真高上半个脑袋,常真小指微翘起兰花指,指着他道:“所以你做不了咱家的位置。”
小修子闻言道:“愿听爷爷教导。”
常真将拂尘交到他的手中,说:“你可知今日为何池阁老会说让太后赏罚分明?”见小修子甩着脑袋。
他提上脚步继续说道:“皇上撒个泼,台底下那么多个大臣都不敢上前,偏偏封侍郎来了,他为何要来?还不是抓准了机会,今日池阁老若不提上那句话,太后也是会赏的,但是提了,这就不同了。”
他停顿下脚步,食指轻点在他的脑袋上,小修子困惑道:“敢问爷爷有何不同?”
常真笑了笑,说:“提了,这南璟就回不去了。几年前官宴上,江大人升职为宣处营统办时,南璟王公然之下便让池阁老下不来台,池阁老那张脸看的比命都重要。表面上池阁老这是在帮封侍郎,实则封侍郎若刚刚寻要了个南璟的官职,那便是公然告诉太后两家结下的梁子是假象,敬元皇后已逝,封家无靠山,太后借此便能拿回封家手中兵权。”
小修子听得认真,他恍然大悟,道:“眼下太后有意将侄女许给丞相幼子,两家便挂上了钩子,到底是丞相在帮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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