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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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宜无奈了,说:“我没这个本事。”季般般说:“我说你有,那你便有,五年,如何?”
“这五年纪恒会守住仓处营?”顾司宜今日就是来与季般般做交易,她信季般般能有办法让她走出去,钟家拿不到黑牌,还是会在太傅身上下功夫。眼下能保住仓处营的只有太傅。
太傅此人一生风寒傲骨,但再桀骜难驯的鹰都会有弱点,只要季般般能助顾司宜能出去,她便能在都处营采取行动之前。
将太傅家眷安置妥当,南下浔安时,太傅家眷由叔父几支亲卫护送前往了葭泰。
云太傅与叔父交好,此事除了她那夜偷听到,应是不会再有旁人知晓。“都处营已寻回云太傅,如今正是都处营坐上主统的时机,保住纪家,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季般般似是无所谓一般,玩弄着手中的黑镜,“话是不是说反了?你当真以为景听尘能在千里之外护着你,是你需要纪家。”
顾司宜沉默半刻,她骤然抬眼,说:“我答应你。”
季般般这才放下镜子,莞尔一笑,像是一早便猜到顾司宜会来寻她一般,这笑,让顾司宜觉着上了当一般。
季般般拿起一旁的月团咬上了一口,“这么难吃,果真这娇贵姑娘的手做不来这粗活。”
顾司宜绕到她的面前,将篮子扣上说:“你爱吃不吃。”
季般般咀嚼的较慢,眼神带着些哀伤,好似在读着故人的书信,满是难过,她尝了一口便没再吃了。
她的眼眶中没有一滴泪水打转,却看着像是大哭过一场,让顾司宜觉着好生奇怪,还以为自己惹的她不高兴。
她没有追问,天色渐黑了起来,她看向窗外,那案桌上燃起了香烛,季般般的殿中除了允乔没有别的太监宫女,她不像是被太后苛刻,许是喜欢静。
“可要去放天灯?”顾司宜小心翼翼的问道,季般般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拒绝,走了出去。顾司宜拿着自己做的天灯追上去。
院内的灯笼比起琼露殿多了好几盏,整个院子照的亮堂,她生来怕黑,琼露殿便没有这等好的条件,生活了三年,她以为自己习惯琼露殿那般黑漆漆的感觉,今日她才觉着,她更喜欢隐仙殿这亮堂的地方。
她做的天灯刚点上,内里的支架便散开了,烛火立刻将天灯整个烧了起来,顾司宜只得用脚去踩,想灭去这大火,微风一吹,将烧过的灰烬吹的四处都是。
季般般瞟了她一眼,“你是要烧了我这隐仙殿不成?”
顾司宜有些尴尬,“做的不好,坏了。”
“过来。”季般般从案桌上拿过一个新的递给她。
随着一个虎头天灯升起,宫里四处都飘起了天灯,季般般站到案桌前点多点了几只香烛,案桌前不知何时多了一灵牌。
灵牌未刻字,见季般般和允乔行了大礼跪拜,顾司宜站着不是滋味,索性也拜上了几下。
礼毕,顾司宜问:“这灵牌是何人?怎未刻上字?”
允乔看了看季般般的脸色,才敢答道:“公主的生母。”
顾司宜未多问,月夕节祭拜生母,她倒是第一次见这等事,她上前点了一旁剩下的香烛插到香炉中,恭敬的行了大礼,允乔说道:“姑娘有心了。”季般般的生母没有名分,按照规矩,这灵牌都不能出现在宫中。
顾司宜说:“即是长辈行礼也是应该的,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季般般神色莫测,只默默的望着那香炉中的烛火。
大门发出声响,她一离开,这院子变得更加寂静,允乔不敢打扰,撤退到季般般身后,万盏天灯照亮整个天空,到是让满天繁星做了陪衬。
顾司宜出门后未曾碰到小安,疾步朝着琼露殿的方向走去,她捏紧了斗篷,心跳莫名的加速,不安的感觉随即涌来,她推开琼露殿的大门。
殿内站着一群宦官,有序的排列在两侧,常真拿着拂尘站在正中,他面前的小安,被五花大绑,由着两个宦官按着肩膀跪在地上,她一惊,愣在原地。
三年来未曾有人来过,偏逢着此时,常真面带笑意而来,三年未见,他的留了白胡须,笑起来格外瘆人,她扫着大殿内的人,寻找柳儿的身影。
常真看透了她的心思,笑着道:“姑娘不必找了,柳儿姑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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