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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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1613 阴】【明天有两件事值得期待，第一，我要毕业了；第二，我等的人回来了。】
【妈妈，我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上将！上将！您冷静，听我说！”
面对大步踏进宋交时卧房的亚尔维斯，乔竭力把人按住，唯恐局面变得更糟，但很明显，局面已经在往不受控的方向暴走了。
上将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朝不断退后的omega走去。
亚尔维斯眉心带着显而易见的戾气，他一手攥着宋交时的手腕：“宋交时，给我一个解释。”
“上将！”乔抖着声音喊，努力这尊杀神面前硬气起来，“您先松开交时，我们出去聊一聊，好吗？”
亚尔维斯仿佛看不到这个大活人，将宋交时一把按倒在床上，另一只手抚过他漂亮的下巴，上将手里的徽章还带着土壤的温度，金属擦过宋交时柔软的肌肤，坚硬、冰凉，激起omega不受控地战栗。
“说话，夫人，”亚尔维斯眸色暗沉，手指沿着宋交时修长的脖子缓缓下移，探入他被扯开的领口，按在白皙漂亮的锁骨上，“有的东西不是一句‘心情不好’就能搪塞的。”
宋交时咬着惨白的下唇，盯着亚尔维斯身后的乔，呼吸剧烈，单薄的胸腔在上将手下起伏，仿佛向神明上供了性命的美丽祭品。
一滴透明的液体隐入他漆黑杂乱的发丝，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冷汗，终于，他哑着声音开口：“亚尔维斯，还有人在。”
上将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喉咙里传出含糊的笑声，是讥笑。
他神色说不上来是漫不经心还是冷漠：“没听到我的问题吗？说点我要听的。”
宋交时别过脸，两只手紧紧攥住床单，颤抖得很明显。
亚尔维斯掌心覆上他纤长的脖子，一路往上，撩开遮住他半张侧脸的黑发，指尖却碰到一片濡湿。
他动作一顿：“……你哭了？”
数秒之后，omega断断续续开口，声音沙哑、又极轻，说不出来是呢喃还是哀求：“亚尔维斯，别这样对我。”
“……”
上将脸色不变，还是冷淡淡看着宋交时，连乔这个心理医生从他的脸上都看不透什么情绪。
但他没再说话，只是收回手，又伸出去，帮omega理了理他凌乱不堪的睡衣领口。不知道是不是乔的错觉，他总觉得上将这时候的动作带着点无措。
“你出去吧，待会儿我跟你单独聊聊。”亚尔维斯终于开口。
乔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慌忙点头：“好、好，我在客厅等您。”
合上卧室房门的间隙，乔看到上将慢慢把omega抱起来，搂进怀里，宽大的手掌在他背后轻轻拍了拍。
宋交时是个很安静的人，连哭泣都很安静，他很瘦，蜷在上将怀里的时候恍若只有小小的一团，大半张脸埋在亚尔维斯的臂弯下，单露出一只噙着水汽的墨蓝色眼睛，很美，让人很自然联想到浩瀚的深海。
关门前一瞬，乔好像听到亚尔维斯的声音，很低很快的一句话，跟幻觉一样：“你就偶尔服一服软……”
乔在客厅坐了半小时，等到上将走出宋交时的卧室，他关门的声音动作很轻，乔猜他大概是等宋交时睡着才出来的。
“丹尼尔医生，见笑了。”亚尔维斯在乔对面坐下来，随手打理了一下外翻的袖口。
乔：“不用客气，您跟交时一样，叫我‘乔’就可以。”
上将微笑了一下：“那么，能请你告知你和我夫人聊天的内容吗？”
乔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松弛下来：“出于职业道德，我不能告诉您具体内容。”
“很遗憾，”上将手指在沙发沿上漫不经心地点了点，“那你刚刚坚持想跟我谈，谈什么？”
这里的亚尔维斯·伦恩和刚刚在宋交时卧房的施暴者仿佛不是同一个人，虽然压迫感十足，但有跟人沟通的耐心和能力。
或者说……面前这个人实在是个很有魅力的人——无论是作为伴侣还是领袖。
乔不自觉握紧了手：“上将，我和尊夫人聊的东西很简单，主要是他讲，我听。”
“简单概括一下就是，”乔笑着对上亚尔维斯的眼睛，“他是带着爱意和您结婚的。”
亚尔维斯没有立即接话，他支起身，两手交叉放在身前，淡棕色的眼睛冷淡地看着乔·丹尼尔。乔无声地哆嗦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了猛禽。他试图从上将眼里看出动容，但一无所获。
亚尔维斯：“他跟你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的时候，把那个徽章扔了，是吗？”
乔一时懵住了，选择最保守的回答：“……嗯。”
“除此之外呢，”上将看着他，语气很淡，“你们之间的话题只有怀旧？”
乔笑得有点勉强：“根据交时所说，两位的初识是很浪漫的。但婚后这几年，不知道为什么，夫妻之间的关系显得有些……冷淡？您好像很久没回家了，您知道的，交时因为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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