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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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等萧何再回到咸阳时,身后多了一个人。

    入宫述职后,临了他做出一副迟疑的作态:“陛下,臣此次巡游,有一额外收获,只是不知,臣的举荐能否入陛下圣心。此人心高,亦有傲才之本,正是用兵打仗的人才,适逢匈奴来犯,陛下……”

    萧何是刘邦举荐的人才,且秦始皇去世前,曾和扶苏夜谈,叮嘱他:“你向他学习,却莫要将刘邦抬至太高的位置,此人富于心计,权力膨胀,终有后患。”

    若是依照父皇的话,扶苏是应当对刘邦一派的人才多加提防。

    可扶苏执政两年有余,其中刘邦萧的助益是真材实料的,让他难免心生依赖与惜才之情。

    这位仁贤的秦二世微微一笑:“许诺他将军之位,可,但秦军功制不可废,请他先去军中历练一年,朕不会误了他的擢升。”

    “是,陛下。”

    ……

    在远方的乡野丛林间,张良已在此等候多年,自刺杀秦王政失败后,他便决心隐匿山林,等待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在他看来,大秦治下诸多隐患,只要静静地蛰伏,乱世之后,也许还能有再复辟韩国的机会。

    可这几年,这情况瞧着是越发的不对呐!秦始皇一夜之间转了性子,忽然大赦天下,诏书里写的理由糊弄黔首罢了,却蒙骗不了他张子房的眼睛。

    一定是有什么额外的因果作用其中!

    罢了,前些日子那楚国人意欲起兵造反,才漏了点风声,就被大秦的铁骑镇压地无影无踪。那位楚国宗室后代,项羽,听说曾是个力能扛鼎的天才少年,现今也不知是逃窜了,还是已被秦军收入监中。

    复辟韩国宗室遥遥无期,倒不如在山野里过他的快活日子,潇洒自在。

    秦二世扶苏八年,在萧何的举荐下,沛县众材皆有了新的归宿。萧何本人也官拜九卿,为扶苏重用。

    在法儒两家的不断争吵平衡下,秦法逐渐有了新的面貌,曾经骇人的肉刑渐渐被废止,当年叔孙通所言的法儒并行,正在逐渐成为秦朝治国理政的现实。

    天幕依然立在朝堂中央,上面的民生值多年来始终在缓缓增长——秦国黔首的日子也的确是好过了,连年的减免赋税,征兵也有了节制,且征去也是和来犯的胡人一战,比当年给皇帝老儿修坟头靠谱多了!

    秦二世扶苏二十二年,国泰民安,在韩信等名将的把守下,关外的匈奴部族不敢越雷池一步。

    在这座军事天平上,凭借着提前布局和自然天堑,大秦甚至隐隐约约占了上风。

    秦二世遂下令再修骊山陵。

    当年秦始皇驾崩,为缩减开支,皇陵只是简单的封了土,为了大秦的发展,再建的工作也无限拖延下去。

    现今凡所以一切条件皆被,扶苏终于可以抽出民力完成父辈的遗愿——一栋宏伟的地下宫殿。

    未来的子子辈辈,秦二世、三世、乃至千世,都将一如秦始皇愿望一般,葬于骊山陵墓群,成为后世一大奇观。

    祁衡话刚说了一半,就看见直播间打赏榜上,嬴政大哥的头像灰了下去。

    好嘛,人家还是专程来听自己说完上次的问题的,这可真是太好学了。

    祁衡心想着。

    他还挺喜欢这个观众的,一方面是出手阔绰,另一方面是他确实提出了几个挺有意思的问题——这些问题从嬴政这个id嘴巴里说出来,给直播间带来了一些特别的乐子。

    除此之外,祁衡明显感觉到,自从上次开播到现在,这几天自己运气简直好到爆棚。

    起初还只是吃雪糕时雪糕棍上中了“再来一根”,之后是每天开车都是绿灯。

    这还都是小事,甚至他帮朋友点了拼西西的红包砍一刀链接,居然一刀就帮朋友砍下了双开门大冰箱。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熟悉的砍一刀一分钱的奸商吗?

    他喜滋滋地享受着每一天好运为自己带来的便利,并且对这份好运的来由,没有产生什么疑问。

    问就是天生好运,懂吗?

    祁衡继续对着直播间的观众展示身后的酒店装修。

    【这是主播上周中的奖,来沛县旅游,住豪华酒店。豪华不豪华先不论,这个阴间的装修风格高低得给你们展示一下。】

    镜头被拿起,一个丧葬墓室风格的酒店随着晃动的镜头被展示出来。

    床铺被做成棺椁的样式,床头灯是一排电子蜡烛,墙壁粉刷成斑驳的墓墙样式,摸起来还有些粗糙粝手,墙壁中央还挂了一把仿古剑。

    公元前117年,天气渐暖,春夏交接,正是赏花游园的好时节。

    恰逢漠北之战全面大胜,卫霍二位将领班师回朝,长安城也热闹起来。

    汉武帝龙颜大悦,于今日邀二位名将与朝中要臣,携带家眷来宫□□同赏花游园。

    整个大汉朝堂皆是喜气洋洋,无人不承下汉武帝的邀约,在这一日结伴于宫中随驾赏花游园。

    六月时节,宫中夹竹桃开得正好,汉武帝诗兴大发,想要与众人吟诗一首。

    然一阵微风拂过,花瓣零星散落,花前却骤然显现出一块巨大的画幅,上面是一派墓室模样,画的栩栩如生。

    “这倒是惊喜,不知是哪位宫人所制画幅?画工有余,选景却远不如这桃花有韵味呐。”

    汉武帝以为这是宫中何人准备的特制演出,还在乐呵呵地点评着。

    这幅画突然动了起来,惊得众人是连连退步,随驾的侍从拔出雪亮的刀剑就要向天幕劈砍而去。

    一个男声从夹竹桃林中传出,随着画面的变动侃侃而谈,吓得侍从也不敢动,以为是神迹。

    【嚯,这还挂一把赤霄剑,这是汉代名剑之一,相传是刘邦斩白蛇用的剑。不过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大家就这么一听。

    刘邦也许确实斩了一条水蛇之类的什么,我们无从而知,但是说这条蛇是帝子,被他这个天生皇帝的人给斩杀,那就明显是编出来为他的称帝做铺垫的了。

    不过自古以来新朝称帝,都免不了要编点儿小神话,也可以理解,毕竟这是咱们人见人爱的邦哥。】

    汉武帝惊得在身后的草地上摔了一个屁股蹲,一身龙袍沾上了星星泥点。

    编什么,这人在说汉高祖编故事吗?

    邦哥……?朕的曾祖父还有这么个无礼且大放厥词的弟弟?

    “诤——”汉武帝只感觉大脑里有什么部位被烧干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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