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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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极其混乱,混杂着从人群堆里传来阵阵喧闹声,一片震耳欲聋。

    旁边的沈鸣生怕错过,犹豫看着宋瓷,打着商量口吻:“这里走过去就是外边了,穿过这条巷口,后面的路。”

    宋瓷了然:“我知道,走过去就是了,你想去看热闹的话,就去吧。”

    沈鸣松了口气,大受感动,急急道:“那我先去了,他们正打着呢。”

    宋瓷答应下来,她看了眼时间,顺着来路走,越走却越感到一种被注视感,快到出口时,她终于明白那感觉是从哪来的了——有一道视线始终死盯着她。

    一个白毛帅哥,坐在台阶上,方才抽烟的也是他,一张俊得有点邪的面孔,眼尾耷拉,面无表情坐在那里,就注视着路过的宋瓷。

    他一只耳垂上银质的耳钉,反射出黑色刺眼的光。

    宋瓷视线与白毛对上了,白毛也没有挪开眼,漆黑色眼瞳,犹如狩猎盯着猎物般,顶着一张阴冷俊美的脸,嘴唇里吐出一口白雾。

    宋瓷被忽然撞入的目光惊得“啊”一声往后退,踩到了地上的易拉罐,发出嘎吱一声响,对方被她的反应取悦到,露出一个懒洋洋的笑,这一笑,原本沉郁的面庞像张开了。

    等宋瓷回过神来,手指已经抓住了书包肩带,她难堪地低下头,不敢再迎着那人的目光继续往外走,只好回头去求助方才来带她的沈鸣,结果一扭头,人跑得连影子都没了。

    那群不良堆里各种声音都有,笑声叫声辱骂声,震得人耳根发麻,而另一边,是白毛刀割一般的注视,宋瓷头一次陷入这么犯难的处境,但也深刻明白了“前有狼后有虎”的含义。

    那白毛将烟碾了,修长指骨压着香烟,烟的蒂头冒出一点刺眼的火星,那姿态,仿佛准备要站起来。

    宋瓷再无犹豫,果断朝来时方向走,她走过来时,被眼前的人海弄得有点晕,人海中一个脑袋上包着纱布的男生,缠着绷带的手在她眼前挥挥,指路说:“这里。”

    宋瓷道:“谢谢。”

    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景,方才那一声剧烈的□□碰撞声,来源应该是不良头头。

    陈火原本气焰嚣张,带着两边吵得不可开交,迟浔身后的那一群南中的少年看不下去,沈鸣忍不住插了一句:“你们二中能考上再说吧。”

    这句话犹如一个炸弹砸进了水里,原本还算温和的场面在一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

    陈火是对面二中的,二中与南中早有矛盾已久,一直以来处在水火不容的处境,这次打架的起因,是南中高一的小学弟,在那吹嘘自己打球多厉害,刚好该学弟的初中对头在对面南二上学,知道这玩意的底细,就毫不留情地说了,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挑衅般地拍球,高傲到连眼珠都不放下来的哩,南中学弟颜面尽失,尊严扫地,受尽嘲笑。

    最近两个学校有一场联谊篮球赛,在篮球赛上,刚好是对手,那气疯了的南中学弟故意推了二中的一把,这已经不只是失分的问题了,是男人的尊严问题,这哪能忍?!盘他!

    于是当夜月黑风高,二中那男生特意埋伏在南中学弟会经过的地方,夜里拿个小黑袋,把人给揍了。

    这两边气得,都各自回去摇人了。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两边正式交火,定要讨回一球之耻。

    闲的。

    还是作业布置太少了。

    那两个学弟此时也来了,方才那给宋瓷指路的纱布头,就是对面南洲二中的那位当事人,此刻抱着绷带手,冷冰冰在那一杵:“得意什么,第二次联考,南二的文科成绩是超过南中的,平均分就差个15分,又不是次次高,有本事一辈子都别摔下来。”

    拄着拐杖的南中学弟,一瘸一拐地跳起来,拐杖指着人:“就你,打个篮球还要弄虚作假,这点成绩骗骗自己就好了,说出来丢不丢人!”

    原本才刚缓和下去一点的气氛又一次被点燃了,寸头哥连续喂了几声发现没人理他之后,终于发出了一声嗷叫:“能不能管管我啊——”

    宋瓷倒吸了口凉气,也发现了方才声音的来源,寸头哥的头发还被一双指骨修长的手抓着,硬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迟浔一句废话也无,想必非常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省一就是这样的。”陈火嘶了声,“我算是开了眼了。”

    迟浔的头微歪了下,神色懒懒的。

    陈火又说:“就你们有省一,我们学校难道没有省二吗?京爷!”

    他那声叫没人应声,只是几十道目光全都朝方才宋瓷来的方向看去,原地空空荡荡,那染了一头白毛的男生不见了,像是觉得看人打架乏味无趣。

    寸头一声惨叫:“我京爷呢?”

    迟浔轻“嗤”了一声:“孟时京早跑了,你以为他还等你?”

    当时,整个二中的不良学生群里的气势一弱,一阵唏嘘,反顾这一边气势大振,他们还在初中时,成绩就打得不可开交,几乎就在争夺榜首,孟时京的成绩是在升了高中后才落下来的,迟浔对他早有耳闻,只知道在升高中后,孟时京在某一天毫无征兆地去染了头白毛,后来又学会了抽烟,性情大变似乎就在某一天,期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考试考不过,打架打不过,你摇的人呢?”沈鸣眼瞧着被按在墙上的寸头,忍不住说,“丢不丢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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