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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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健:……鞭子抽在追健身上,疼得火烧火燎。
他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他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嘴贱。恨不得打自己嘴巴的程度。
叫你嘴贱!
叫你非要接梗!
叫你抢答!
被抽了吧!!!满意了吧!!!
不过,上上个是十米,所以上一个到底是多少米啊?
但这次,他没敢再嘴贱,默默闭上了嘴,可怜兮兮地缩在墙角抹眼泪,生怕叶一湍再抽他。
现场一片死一般的宁静。
过了十来秒钟,才有人壮着胆子对叶一湍道:“叶,叶舔狗,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吗?”
叶一湍甩了两下鞭子,又往这边走,嘴里道:“你们都挺嚣张啊。”
他走得挺随意的,偏偏带着些凌厉煞人的气场。
其他人看着,忍不住就想往后面缩。
大家一起往后缩,以至于他们中间最高、最壮的那个人因为没有缩,就从人群里显露出来了。
这人名叫武力,从小就练空手道,如今已是黑带,还拿过乱七八糟的各种奖,是这帮人里最能打的一个。
他往左看了看,又往右看了看,见人都往自己身后缩呢,便无语道:“你们有没有出息,还让叶舔狗给唬住了。叶舔狗,你他妈有病是吧?阿翎现在不在,你还想狗仗人势上了?今天你把我们人打了,这事儿没完!”
他说着,便摆了个架势,冲着叶一湍一个前回踢,踢了过去。
他人高马大,特别壮实,整个人都比叶一湍壮了一大圈,冲上去的时候,有种把人瞬间碾了的感觉。
众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稳了。看着武力这踢过去的架势,其中几个反而替叶一湍生出了一点不忍: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肯定会被武力一脚踹飞啊。
然后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影飞了出去。
但问题是……那个人影似乎是武力。
怎么看都是武力。
揉揉眼睛再看,完全就是武力。
武力居然飞出去了???
什么情况???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绝技,“反弹”???
武力正在飞。他飞得很高,很快,耳边传来了风声。这飞一样的感觉,身轻如燕,飘飘欲仙,自由自在,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就只是落地的时候,并不是很舒适。
就这样,在场的破布娃娃又多了一个。
武力痛得要死,猛男落泪。追健就在旁边露出了“我懂”的表情,嘴贱地对他说:“老武,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破布娃娃。”
武力很想再把嘴贱的追健揍一顿。
至此,所有人已经都被震住了,脑子里只慢慢地蹦出了两个字:
卧,槽?
这还没算完,叶一湍甩了一下手里那条酒红色的鞭子。他就拿着鞭子,踩着那双皮靴,不紧不慢地走去了武力身边,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嘴里道:“能打是吧?还想和我对踢是吧?说我是狗是吧?这事儿没完是吧?起来啊,继续打啊,这事儿有没有完?”
武力练空手道直到现在,也是没少跟人对打过,可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丝毫胜算。一点都没有。刚刚那一脚,叶一湍是后出脚的,但是动作却后发先至,且角度刁钻,避无可避。且叶一湍力量也远高于他,那鞭子抽在身上,像是火燎一样地疼。
挨了几下,他就想着:这脸,我不要了!
不丢人。
太特么疼了,这叫审时度势,这时候求饶,不丢人!
于是武力认怂,开始惨叫着认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叶一湍——啊不是,叶老大,叶老大,我错了!是我瞎了眼了!我错了!我是狗,是我瞎了狗眼,我是狗!”
整个三楼鸦雀无声,只剩下他惨叫着认错的声音,和叶一湍鞭子抽人的声音。
剩下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有人吞咽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拿出了手机,想着要不要报警。结果叶一湍一鞭子抽了过去,把手机打掉。
叶一湍道:“玩不起就别玩儿。”
没人敢吭声,也没人再敢去碰手机。
叶一湍:“知不知道我最烦什么品种的垃圾?”
没人回答,最后还是追健壮着胆子道:“嘴贱的吗?”
叶一湍一鞭子抽了过去:“错!最烦敢浪费粮食还嘴贱的!”
他说着,抬了抬下巴:“《悯农》,都学过吧?谁会背?举手。”
终于,有人战战兢兢地举起了手。
三分钟之后,叶一湍捧着杯奶茶,翘着腿坐在个椅子上,小刘就蹲在他的旁边,摇着尾巴看节目表演。
节目的内容,是——诗朗诵。
他前面,跪着七个人,正在一起背着《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作为诗朗诵会的评委,谁敢摸鱼不背,叶一湍就一鞭子抽过去。
鞭子实在是太管用了,最后七个人齐齐整整地跪着,背着。其中还包括之前被踢飞了的武力和追健,数他俩的姿态最恭敬,背得最大声。
连背十遍,叶一湍终于满意。
最前面还站着个人,手里拿着个手机,把大家背诗的壮丽姿态,录了个视频。
这人就是刚刚第一个举手那个,叫元冬,是今天寿星郭盛日的金丝雀,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少年。(是的,出于某种不知名的诡异的原因,他们都在养金丝雀。)
等背完了这首“粒粒皆辛苦”,叶一湍就说:“也别光背,重要的是得懂这个道理,是吧。死记硬背有个什么用。”
众人讷讷:“……是。”
叶一湍:“所以呢?你们要怎么样?”
众人:“不浪费粮食。”
叶一湍满意点头:“懂就好。之前你们骂我什么‘叶舔狗’的事我也不计较了,自己打自己吧,叫过一次的打自己一耳光,叫过几次打几耳光。”
所有人:……
这是不计较吗。
最后还是寿星郭盛日颤颤巍巍地开口:“叶老大,我们不记得说过几次了,怎么办?”
叶一湍:“怎么办你还问我?还要老子给你安排个计数器吗?啊?”
郭盛日果断闭嘴。
最后一帮人跪着,开始混乱地打自己。
元冬一次都没骂过,郭盛日这种说话比较文明,也没怎么骂过,最惨的就是追健了。数他嘴贱,骂得最多。他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只能苦着脸打到最后,脸都肿成了一个猪头。
郭盛日看了看叶一湍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叶老大,我们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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