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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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醯警卫面色变了变,臭着脸把我们带到黑市边上帐篷里:“五分钟,我在这儿守着!”黑市范围内,就帐篷里十几平米的地方有信号,小灵通打得出去。我不爽:“你守着,我们说话多不方便!”“小鬼,别得寸进尺!”警卫恶狠狠道,“我不晓得你们啷个搞到的鬼面牌,但不管什么人,都要守黑市的规矩!”覃一成把我扒拉开,冷冷说:“自民国时候传下来,拿到鬼面牌的人就代表绝对可信。
可以带外人进出黑市,不受约束。
怎么着,而今规矩变了也不通告天下的?要我出去告诉别个,鬼面牌现在都可以丢了不?”警卫噎住,恶鬼面具下的脸看不清表情,眼神嗖嗖放杀气。
我不清楚鬼面牌到底什么规矩,但不影响跟着一起叉腰做怒火中烧状,扮演跟在大佬背后的愣小子角色,大有我家大人不跟你计较但我要打人的气场。
警卫憋了几秒钟,手指头都扣到扳机上了,到后头还是不得不软下来,很恨道:“五分钟,一秒都不可以多!”然后掀开帐篷走远一点,死死盯着我们。
意思很清楚,要他不偷听可以,不监视绝对不行!要是以前我倒不介意耍耍,但担心搞得久了巨型华南虎精血被人买走,还是赶时间拨通了吴哲号码。
吴哲像是没事做的,好好个大学生暑假也不说学习,也不去玩,见天就守着手机一样瞬间就接了起来,语气很惊喜:“承祖,怎么半夜打电话?”接着又跟覃一成打招呼,好像能隔着听筒看到我们似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覃一成在场。
覃一成抬抬表,我只好咽下好奇心,乖乖把遇到巨型华南虎尸体和精血的事描述了一遍。
吴哲见识就是比我多,听完了也没见多惊喜,反而跟我说:“精血可以买,其他部位建议你算了。
不划算,给外头看到还容易惹事。
”我又问为啥会惹事,吴哲说在电话里不好讲,我又看向覃一成,他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不过现在确实不是追问的时候,当先最重要的是,是确定精血真假。
吴哲跟我描述了几种辨别精血的方法,又约好早点回长沙好给我联系学校,就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我选择性忘记学校的事,问覃一成:“不是说生出灵性的华南虎全身是宝吗,哲哥为啥说不能买?”覃一成摇头:“不晓得,但这种事情可以听小哲的。
他有自己一套情报网,具体的等回长沙问就好了。
”盗墓贼毕竟是不见光的买卖,很多事情都忌讳隔着通讯设备说,怕被偷听到,或者电话那头的人被控制了。
我们从帐篷出来的时候还不到三分钟,警卫翻了个白眼,悻悻把枪放下,摆摆手让我们赶紧走。
等出去之后,我一定要问清楚鬼面牌怎么回事,那小子又为什么态度那么差。
不过现在还是先买精血,用吴哲教的方法辨认过,确实是真货。
听到我们不要华南虎全身只要精血,武松面具不太乐意,但等了一会儿也没人愿意买全套,有点发急了。
精血其实没我想的好卖,识货的可能没钱,有钱的可能不识货,又有钱又识货的也可能不会分辨,怕被骗钱,或者干脆没需求。
最后被我们用二十万拿下,铁桶捂得严严实实,其实也就一块五一瓶的矿泉水那么多。
被装进黢黑的塑料瓶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覃一成给我的五十万,眨眼就剩下七万,钱是真的不够花。
但我也不着急,就今天覃一成散的那些货,零零总总就散出去快三十万。
还都是古钱币玉配饰那种好携带,单品价值也不算高的东西,再想想还有好几口大丹炉在手上,那才是大头。
今天到底只是踩点,看完环境后覃一成很满意,没等黑市关闭就带着我走了。
回去刚好天亮,周有成买了笼肉包子在酒店里啃,看我们回来,又屁颠颠跑去买了两大碗粉、两杯豆浆给我俩当早餐。
覃一成吃完就回去睡了,我从现金袋子里掏出两万块塞给周有成,他一开始不要,我就学着覃一成跟我说的语气告诉他这行多赚钱,两万只是毛毛雨。
周有成犹豫再三,好像对这种非法所得还是很抗拒,但他也知道自己迟早也会是盗墓贼,只纠结了一会儿就收下了。
我很满意,虽说周有成早就说明跟我混是为报仇,不是图钱。
但给钱死活都不要的小弟,哪个老大也没法信任不是?周有成说要拿这笔钱回去,给他大哥立衣冠冢。
我这才想起来,三儿的尸体还埋在张家渡后山的无名山洞里,就想着找时间带周有成把他大哥挖出来,囫囵个儿好好下葬。
一来收买人心,二来也让他知道我没骗他。
搞定这些,我让周有成自己去玩,也倒在绵软的床上进入梦乡。
睁眼的时候傍晚了,三个人又去大排档搓了顿,又在大理街面上逛了逛。
等到十二点,覃一成又把我塞进他那临时搞的破面包,一路开到点苍山北边一处隐秘的山窝窝里。
“来,挖!”覃一成递给我把铲子,往地上画了个圆圈,“小心点,别给宝贝挖坏了!”一连挖出四座青铜鼎,其中包括地宫中心那座最大的四方丹炉。
原来这老小子觉得放城里太冒险,干脆就埋在往黑市的必经之地下了!把四座青铜鼎塞进面包车,重新启动发动机,覃一成告诉我,像十几座出自相同墓穴的青铜鼎这种大买卖,是绝对不能集中散货的。
这次他一批在南边散,谭玉祁拿了一批去北边散,还有一批放在张家那边,等过段时间再散。
等到面包车开不了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一队带着眼熟恶鬼面具的壮汉,原来黑市不仅提供摊位和真货保障,还提供大宗地下交易的见证服务。
壮汉们帮着把货搬到黑市专门用来搞中介的帐篷里,里头冒出来俩金发碧眼的男人,一个年纪略大,约六十多岁;另一个年轻点,比我大不了多少。
我眼睛瞪得贼大。
外国人!第一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