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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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原青拉着向长远往前走,他跑不快,不过几步路就换了向长远带着他走,唐骄在后面越喊越生气,眼看就要追上了,向长远往后退了两步与他并肩,低声道:“失礼。”紧接着一手揽住他的腰,几乎是将他拎起来了,脚下生风一瞬就将唐骄甩到街尾。街景如流水向后流淌,徐原青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
向长远见人甩远才停下脚步,对上徐世子灼热的桃花眼,一时也怔住,之前见的都是冷冰冰的眼神,乍见这一双勾人的眼如此有神还炙热,十分没出息的紧张起来,不敢直视,垂眸看着他眼下的红泪痣。
四目相对,徐原青在热闹非凡的街边逐渐回神。
他堂堂七尺男儿,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黑带壮汉,居然!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单手拎起来了!单手!拎完他还脸不红气不喘!
向长远吹拂着凉风,旁就是馄饨摊子,风中带有湿濡的热气,可确平生出如芒刺背,脚底生寒之感,才抬眼看人,就听人声嘈杂,混乱声四起,而后是急促的马蹄声响。
循声望去,只见远处一匹快马飞奔而来,百姓惊呼,往旁逃窜。
之间那人刹那间就移到了面前,向长远眼疾手快将徐原青拉到边上,但因为适才被美色所迷走了神,现下回过神来也晚了一会,人与马身擦过,人惊魂未定,马也惊到嘶鸣。
“吁~”
向长远忙看徐原青是否有恙。
“又抱!”
徐原青扒拉开他的手,明明他准备往左边闪开,没想到向长远一巴掌就把他捞回来到右边,险些和马撞了个正着,关键是又让人给抱了!
街上声音嘈杂向长远没听清他的话,看他面色苍白,想他定是被吓到了。
马声平息,马上之人勒马到他们面前,黑脸之下绿袍鲜艳,见眼前之人怔住一瞬,而后恢复神情,居高临下询问,“何人敢拦东宫的马!”
闻言,周遭怒骂声渐弱。
向长远正要驳斥即便是东宫的马也不能当街纵马,尚未开口人就被徐原青拉到身侧,见适才还病恹恹的美人直起腰,神色凛冽,泛白的嘴唇张合,“即便是太子也不敢如此当街纵马!”
此言一出,议论声复又高昂,周遭的人都在对马背上的人指指点点。
马上之人神情肃杀,眼露杀意,“你是何人?”
徐原青身子单薄,凉风一吹仿佛就要倒下,但他神情肃然,凭端出一人可抵千军万马的气势,声音轻薄但不弱势,“你管我是何人,若无急报当街纵马轻则查办重则下狱,你可有急报!”
他望着马背上的人,是他没见过的生面孔,太子与他作对多年,身边的人他门清,此人称是东宫的人,那就是左越所说,太子特意从江州调来的东宫舍人耿佑材,书中是个阴狠毒辣的绝色。
没想到这么快人就来了,还偏偏撞到了他,看来最近太子运气不好,他的人几次都落他手里。
耿佑材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尤其是对他质问的那个看着弱不禁风,可能还挨不住他一拳,另一个倒是看着健壮似习武之人,两人穿着气度都不凡,言语似乎不怕太子名号,他初来乍到还未到东宫报到,怕节外生枝,于是忍了又忍,翻身下马走近。
“不知二位名讳,是我急见太子奏报,鲁莽之处多有见谅。”
语气与初时截然不同,徐原青懒懒抬眼,语出惊人,“我乃太子舅舅,你有何奏报?”
向长远差异,瞪大了眼睛看他一脸淡然,听见其言的百姓也窃窃私语。
耿佑材怒喝:“放肆!”他来时多方打听,对太子身边的关系倒背如流,先皇后乃是鲁国公独女,薨逝多年,何来的兄弟姐妹,他神情骤变,断定眼前的病秧子就是在戏耍于他,“竟敢戏耍本官,侮辱太子!”
徐原青见他暴怒,依旧神情淡定,见向长远作防御姿态,抬手按住他,轻轻扭头小声叫他不要动手,安抚完向长远,他回过头看愠怒的耿佑材,从容淡定的添柴加火,“你不如说我是辱骂先皇后,侮辱当今圣上。”
他这话故意说出,一下就给耿佑材提供了思路,他当街纵马的确不对,本来直行而过无人阻拦也就过了,不曾想被两人阻拦了去路,现下围观者众多,他要想掩盖此事就要有更大的事。
正好,此人口出狂言,他将人抓拿,不仅掩盖此事兴许还能的太子青睐。
想着,耿佑材横眉瞪人,中气十足的呵斥,“冒充皇亲国戚!还当街侮辱圣上太子,本官这就将你缉拿!”
说着就朝抬手抓人,徐原青无动于衷任由他来,眼看着手即将落到身上,不知何处冒出一掌来,将耿佑材的手抓住,“呵,徐原青你没用就算了,怎么新找的狗也这么没用?”
唐小公爷戏谑嘲笑,抬脚将耿佑材踹翻,拍了拍手看徐原青,又看向长远,肆无忌惮的嘲笑,“刚才对我不还挺威风吗,这不过就是太子的人,怎么就怕了?”
耿佑材狼狈的从地上起来,表情五彩纷呈,“你又是什么人?”
徐原青千想万想,向长远被他按住了,凭空来了个唐骄,生生将他一场戏打乱,不等唐骄报出大名,向长远就一把拽住了他,轻而易举的将他嘴巴捂住,算是死马当活马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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