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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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与睿王妃所说之话,叫陆远寒知道了?景禾睫毛一颤,挣扎着从陆远寒怀中出来,朝他看去。
“小禾苗,下回别同她多话,这些人,直接不见就是。”陆远寒摩挲着景禾的脸颊,回忆着太监禀报的话,知晓她是不耐烦应付睿王妃的。
有陆远寒为景禾撑腰,这般做也不是不行。
可景禾想得很远,她总想以后,想以后有了其他妃嫔,陆远寒的好换给了别人,那她如今的放肆,都是日后罪证。
思及此,景禾嘴唇微张,想跟陆远寒讲道理。
谁知陆远寒直接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嘴唇,将一切话语都堵在口中。
“皇上……唔……”景禾惊得下意识伸手去推陆远寒,却在反应过来时收住力道。
陆远寒不说话,他只按着景禾,亲到她没了力气,只能软软靠在他怀中红着脸喘气。
景禾便是再不往这个方向想,都能猜到陆远寒这般做的缘由。
只是猜到之后,她心中更是不解,为什么?
陆远寒猜到她想说什么了?他不想听,才这样做吗?
景禾不愿去想其中缘由,陆远寒为何不想听,她只将其归咎于他本身便不爱守规矩。
循规蹈矩,对陆远寒来说……也许是一种折磨。
“皇上这是恼了?”景禾下意识摸向自己被亲得发红的嘴唇,只觉脸颊更是灼烧起来。
“你别那样想,小禾苗。”陆远寒顿了顿,凝视景禾良久,才往后说下去,“你自己有没有发现,自从你我大婚之后,你仿佛被困住了般,所思所言,皆不似从前。”
景禾垂眸,避开陆远寒的目光。
她当然发现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若非陆远寒是皇帝,若非那场选秀,叫他二人绑在了一起。
若他们从一开始便在一块儿,慢慢地喜欢上对方,再谈成婚之事。
若是那般,景禾定然不会多思多想。
“朕只有你一个人,你不会步你娘的后尘,不必那样……防备。”陆远寒指腹按在景禾唇上,擦开本就蹭得快没了的口脂,神色凝重。
“臣妾……明白的。”景禾仍是躲避陆远寒,嘴上这样说,心里头却想着,该如何解释,才能叫陆远寒不再多问。
“归根结底,还是你对朕并无爱意,对不对?若是有,那你不可能这般收敛,该是防着旁人接近才是。”陆远寒露出笑容,目光复杂无比。
景禾闻言,抬眸朝陆远寒看去,望进那凤眸中。
她其实……不是没有心动过。
就像方才,陆远寒说要跟她一起下地狱,她的心……是有所触动的。
只是景禾谨慎,小心,不敢轻易将一颗真心给出去。
她也分不清对方给的是不是真心,凡是分不清的,她只当是没有。
可陆远寒究竟有没有,景禾不知道。
从前她觉得定是没有的,如今却是……有所动摇了。
“好了,日子还长,不想这么多了。”陆远寒牵起景禾的手,如平常那般捏了捏她的掌心,与她一同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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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景禾与陆远寒相处僵了许多。
倒也不是僵,在陆远寒看来,不过是别扭罢了。
只是景禾先入为主,将二人关系看得不那样好,便只觉得是僵掉了。
“娘娘,李尚宫求见。”
这日,宫女行至景禾面前,为求见的李尚宫通传。
“想是有什么事,请她进来。”景禾对身旁芳草说了这话,抬手示意宫女请人进来。
宫女徐徐退出去,将李尚宫请进来。
李尚宫行至景禾身前不远处,行礼问安之后,才说明来意。
“娘娘,先帝时中秋皆有设宴,但皇上继位之后,因中宫空悬,不便一同宴请命妇,便索性都不办了。不知今年……可还与往常一般?”李尚宫直起身子,提起八月十五的中秋宴。
八月十五?
景禾曾听冬池说过,苗婕妤是八月十五那日……产后血崩而亡的。
这样的日子,对陆远寒来说很是重要吧。
“娘娘?”李尚宫见景禾不说话,出声唤她。
“方才走神了。”景禾笑笑,提起苗婕妤来,“本宫记得,八月十五,是先帝苗婕妤……皇上生母的祭日。”
“对,所以……臣来问问娘娘的意思。”李尚宫自然不会猜不到陆远寒不愿的缘由,但原先的理由不好用了,如今自也该重新寻个缘由。
景禾也觉得陆远寒那理由蹩脚,敷衍得不行。
但二人谁都没有明说,只提中秋宴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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