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陆远寒伸手拽了拽景禾的手,将人往身旁带了带,眼含警告地扫过在场众人。
那些目光瞬间消失,没人再敢仗着景禾脸嫩,瞧着好欺负,便审视一般打量她。
“好些了吗?”陆远寒压低声音,问。
“嗯……谢谢……”景禾有些脸红,连这样的事都要陆远寒出手,她更是低下头。
真是可爱。
陆远寒视线停留在景禾微红的耳朵尖上,忍不住暗叹一声。
他安抚地捏了捏景禾的手,却不再多说什么。
才刚新婚,且也有些年没见了,多相处些时日便好了。
宴席开了之后,景禾一直埋头盯着桌上的吃食。
至于那些歌舞曲子,她并不大感兴趣。
陆远寒也瞧出来了,正要问问景禾喜欢什么,好叫人准备换换。
谁知这时,却见睿王站起身,朝陆远寒的方向行了个礼。
睿王这是做什么?
景禾见状,抬眸朝睿王的方向看去,眉目间满是警惕。
睿王身为赵答应的儿子,与其他妃嫔所出皇子,到底是不同的。
他心中清楚这份不同,自然更为放肆,觉得有赵答应对苗婕妤的恩情在,陆远寒定不会拿他怎么样。
陆远寒神色不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目光审视一般停留在睿王身上,等着瞧他究竟打算做什么。
“皇兄,臣弟去岁参加花宴,意外撞见湿身在屋内更衣的苏家大姑娘。臣弟想着,既是瞧了人家姑娘,自也该负责,将人纳入府中才是。今日趁着皇兄、皇嫂大喜的日子,向皇兄讨一个恩典,可否将苏兰姑娘赐予臣弟作侍妾?”睿王笑容狡黠,神色间满是势在必得。
虽说与苏兰母女有仇怨,但景禾听了睿王这话,也是眉头一皱。
这样的话,私底下寻陆远寒说便是了,怎么还大庭广众之下提起呢?
陆远寒一抬眼,竟是笑出声来。
众人都提起一口气,不知他这声笑是什么意思。
待笑声过去,他才在众人紧张目光下开口,道:“这有何不可呢?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去接人吧。”
睿王大喜,跪下来行了个礼谢恩,“臣弟谢皇兄恩典!”
景禾听着陆远寒的话,微微侧目看他一眼。
虽说只是侍妾,但到底是王爷纳妾,只说接人,其他一概不提,那想来……是什么都没有了。
且睿王所说之事……听着不似作假。
倒也可以解释,为何睿王声称要选苏家女入府。
那时的苏家女,可只有苏兰一人。
难怪苏兰铁了心不肯入宫,苏丙煜冒着陆远寒不高兴的风险,也要临期换人。
景禾唇角微扯,嗤笑一声。
苏兰用尽心机想逃出睿王的手掌心,谁知最终还是逃不过。
且原本能以侧妃身份迎入睿王府,如今却只是个命如草芥的侍妾。
也是令人感叹,却并不可怜。
母女俩机关算尽,只落得如此下场。
宴席结束之后,景禾回到凤仪宫,才刚褪下一身华服,想与芳草说些什么,便叫人从身后抱住。
不必回头看,景禾便猜到来人定是陆远寒。
她将手搭在陆远寒的手臂上,微微侧头,道:“皇上,臣妾尚未沐浴更……”
陆远寒不等景禾说完,在她颈侧蹭了蹭,将人直接打横抱起。
大步往殿后汤泉走去,嘴上说着:“正好,与朕一块儿。”
景禾惊呼一声,抱住陆远寒的脖子,浑身紧绷着,有那么一丝丝抗拒。
虽说什么事都做过了,但在汤池中坦诚相见,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且这两日,陆远寒实在是不大节制。
景禾颈侧的红痕还未消下去呢,便又来。
都说新婚这几日如胶如漆,但多少也有些频繁了。
陆远寒感觉到景禾的异常,停下脚步,垂眸观察着怀中人的神情,笑道:“羞了?那朕送你过去,到屋里等你。”
景禾有些惊讶,微张着嘴,一下抬头朝陆远寒看去,忙应道:“嗯……好。”
陆远寒将景禾放下,捏了捏她的耳垂,才转身离开。
芳草等人鱼贯而入,动作利落地伺候景禾沐浴。
她却是脸红如晚霞,瞪圆了眼,又咬了咬下唇,只觉耳垂烫得不行。
陆远寒……
他似乎与景禾最初想的,有些不同。
更不似外头传言般,是个铁血残暴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