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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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萝忍不住要骂人了,陆旻没怒气冲冲找她对峙,显然不是有把柄认出她,但他对她大方至极,又是借母亲的珠宝又是送玫瑰又是送洋楼钥匙,做这么多,问他是不是想包养,他还说并无此意?她愤愤打字:【我看您口是心非。】
季青萝犹不解气,思及现在是季家千金的身份,可以适当骄纵些,一味怯着陆旻反倒古怪,她又迅速打了一行字过去。
甜菠萝:【不管您对我有任何奇怪想法,是不是想包养我,我跟您讲明白点,我对您没男女方面的意思,也不打算被人包养,即便要交男友,您年纪也不在我的考量范围内,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情,钥匙我会让佣人给您送回去,就这样。】
这条消息发过去,季青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陆旻拖进了黑名单。
拖进黑名单的那一秒,季青萝才吐出胸口闷着的一口气,神清气爽起来。
最好这爷能被她这一拉黑的骄纵行为气的再也不要起搭理她的心思,不然她整日面对他似是而非的试探,心惊胆战,早晚都要生出心病。
简修礼最近天天都去陆旻办公室待着,等陆旻下班,两人一起去喝酒。
他今日来得早,吃过午饭便来了,如常进了陆旻的办公室,舒服地往陆旻宽敞昂贵的真皮沙发上一趟,还没掏出手机,就瞥见工作狂今日一反常态,盯着手机看个不停。
简修礼好奇坐起来,往陆旻那看,不看不得了,一看他忍不住笑了,起身过去,看着黑檀木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大束有些蔫的白玫瑰,玫瑰花旁还丢着一串明显女孩子才会用的毛茸茸钥匙扣,他挑眉,支着一条腿坐在陆旻的办公桌上,“旻哥,您这是什么情况?”
陆旻并不搭理简修礼。
简修礼却觑见陆旻对话框一个明晃晃的红色感叹号,他忍不住笑出声,“旻哥,这季家千金把您拉黑了?哈哈哈她是第一个敢拉黑您的吧?这花跟钥匙不会是您示好不成被退回来的吧?”
陆旻将手机黑屏,搁在一旁,靠向椅背,两只手交叠在身前,眸色昏沉,语气莫名,“修礼,你觉得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多巧合吗?同名同姓身材五官相似。”
简修礼点开座机,喊了外间女秘书,“唐飞飞小姐,麻烦来一杯咖啡一碟子瓜子谢谢。”后看向陆旻,弯眸:“您等会再说,等我的咖啡跟瓜子到了,我再听您跟您那位金丝雀的故事。”
陆旻伸了脚,面色漠然,脚下高定皮鞋踹向简修礼。
“旻哥,君子动口不动手。”简修礼手脚麻利躲开陆旻的皮鞋,从办公桌上跳下去,重新栽进舒服的真皮沙发,上半身扒着沙发背,苦口婆心,“旻哥,不是我说,季小姐是不是你那只雀又有什么关系,不是的话,您那只雀四年前跑的无影无踪就是不爱您不想跟您继续纠缠,跑了四年还没影,您干嘛还惦记她呢?说不定她早就没心没肺地忘记您嫁人生子了。”
简修礼上下抛着手机,继续道:“如果季家千金真是你的那只雀,她回来都有大半个月了吧,装作跟您不认识,躲着您,避着您,就连您送的花送的钥匙,都原封不动地送回来,这什么意思?明显是不想跟您再续前缘,不论哪一个,她都不值得你倾心相待,这世界上女人多的是,尤其是对你来说,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轻易得到,为什么一定要记着那只没心肝的鸟呢?这在我看来,就是不值当,亏旻哥你还是生意人,这种从头到尾都是亏本的买卖,你怎么就那么认死理要做呢?”
秘书敲门送了咖啡进来。
简修礼喊住秘书,“唐飞飞女士,问你个问题,你们老板帅不帅?”
唐飞飞是个很年轻但也很能干的尽职秘书,拍上司马屁一事手到擒来,虽然陆旻也并不需要拍马屁,她笑出八颗牙齿,真诚道:“简先生,您这话不是多问吗,您去问问一楼前台,每天早早来了偏等着跟陆总一起上电梯的女性同事多不多就知道了。”
简修礼还要再问,陆旻出声,“你出去吧。”
唐飞飞:“好的陆总!”
简修礼喝一口咖啡,道:“旻哥,天下女人千千万,不说远了,你公司也有不少漂亮大美人,我敢打包票,那些没男友的大美人,绝对对您心怀不轨,并且跃跃欲试,您不一定非要死在一棵树上吧?尤其是您,这么帅这么有钱这么深情,真死在那只没心肝飞远了的鸟身上,简直暴殄天物!”
“修礼。”陆旻倚着靠背,没看简修礼,眸光掠向落地窗外,长久没再出声。
简修礼端着咖啡杯,看过去,他仅能看到陆旻的侧脸,淡漠至极,却也疲惫至极,他在简修礼的注视下,微微偏了下头,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我记得那天是周三,阴天,六点半我准时下班,她早上发来最后一条微信说想吃景北路的一家百年老店的虎皮蛋糕,我开车拐去景北路,买了一盒蛋糕回江北路的小洋楼,进门的一瞬间,我发觉她不在,她那天下午没课,应该早早回来才对,我上了楼,发现她的行李一件不留,打电话过去,是个空号,微信发过去,显示对方已注销微信,电话打到她学校,辅导员说她已经办了退学手续。一天时间,她一张纸条也没留下,从我身边消失的干干净净。”
陆旻低声,“如果我们在争吵,我可以当做这是一场矛盾引起的分手,但是没有,我们一直好好的,她前一天晚上还坐在我腿上抱着我脖子撒娇讨要亲热,第二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修礼,我要知道她离开的理由,是迫不得已还是——蓄谋已久。”
简修礼沉默片刻突然问,“旻哥,你碰过她没?”原本他一直以为陆旻不会禁欲到不碰他的雀,这未免过的太变态,不科学,但刚才听他说完,他忽然觉得还有一种可能。
陆旻并没直接回答,“四年前她年纪还小。”
简修礼秒懂,如果再给简修礼一次机会,他应当不会再说之前那篇苦口婆心的长篇大论,他跟陆旻从小长大,知道他身边一直没有女人,认真来说,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在十五六岁的年纪对女性有了男女方面的兴趣,他们有资本恣意妄为越过男女那条线。
他身边没过十八岁、被无数美人环绕、处男身份早就不留的大少爷多的是,但陆旻对女人并不在意,十五、十八、最容易对女人放下心防沉溺温柔乡的年纪,陆旻却过的宛如苦行僧,不近女色到令人发指。
这些年,简修礼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在二十九岁那年养了只漂亮小鸟,就这一个女人,看她年纪小不舍得碰,克制着欲望护着宠着惯着将近一年,鸟却飞了,没了一点音信,他开始理解陆旻,长叹一口气,出馊主意,“不然我们找人绑了那季家千金,诈她一诈?”
陆旻瞥他一眼。
“嘿嘿,开个玩笑,法治社会要进文明。”简修礼挠挠头,皱眉道:“旻哥,那你打算怎么确认季家千金就是你的那只雀?”
陆旻阖眸,没再说。
如果季家千金真的是的话,他在等,等一个他的金丝雀露出再也否认不了的马脚。
拉黑陆旻后神清气爽的季青萝睡了个午觉后,收到季瑕林的微信,上面说下午四点半约了郾城电视台的领导在合畔茶楼喝茶,让她准时赴约。
到了时间,季青萝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将及腰长发烫了个波浪大卷,换了件知性风的荷叶边包臀长裙,五厘米的细长高跟鞋,拎着米色单肩包出了门。
季瑕林专门给她配备了司机和车辆,她坐车前往茶楼,到了茶楼,被服务生引上了二楼,季瑕林约喝茶的是电视台的副台长,整场茶会,季青萝只用做礼貌微笑,季瑕林跟副台长介绍完她后,闲聊了半个小时,副台长还有事,便要走,季瑕林为表诚意开车送人,季青萝起身送着她爸跟副台长下楼,外面天还没黑,温度没降,燥热无比,她又拐回来坐了一会吹了会茶楼的凉气。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托腮喝着一杯普洱茶,眼睛望着楼下人流,脑子里无缘由地思索起来陆旻给她的那串钥匙。
那个小菠萝的毛绒绒挂件看起来倒像是她买的那款,过了四年,没被陆旻弄丢不说,还干净如初,季青萝啧啧称奇,过后想到什么又皱眉愁苦起来。
等等,这爷把她的那串钥匙保存的这么完好如初,连毛绒绒都不曾沾到一点灰尘,还几次三番频频试探她,不就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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