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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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有什么可心虚的?“所以你到底去了哪?”,杨风晚给自己提了提胆,又道:“你现在是杨家的人,若再如此乱跑,我可以打断你的腿。你也知道的,就你这身份,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
嘲讽着,与人对视,杨风晚不自在的咽了下口水。做个任务,他总感觉自己随时能把命搭进去。
这人一回来,整个人就怪怪的,这么漂亮的脸,干嘛一直冷着啊。
抱怨了下,杨风晚绕过人想走,谢凌途攥住他,杨风晚手一顿,脚也走不动了。
“怎么了?”
谢凌途问道:“他这几日都会来?”。
“嗯。”
“………”,长久沉默,杨风晚抽回自己的手,又见谢凌途在盯着他脖子看,行径怪异。
“我回去了。”,说了声,不再多留,脚步由慢到快再到人影消失。
逃离一般。
谢凌途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心情很差。才一日不在,院子里就多了个碍眼的东西。
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魔界深渊的尸坑里,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衣上是鲜血和死人味,继身体失控之后,记忆也出现了空白残缺。
不在他控制之内的,似有另外的东西在控制他。
事一重又一重,如今临到嘴边的猎物还被抢了。
在热水里泡了小半个时辰,浑身泡的酥软,杨风晚从浴桶起身,仅拿过了一件长而宽松的外袍拢在身上。
如雪的肌肤在橘红色的烛光映照下若隐若现,似能透过那层衣衫看清那之下少年清瘦的身躯。纤细的四肢和腰身,唯有后腰下丰盈,过于娇嫩的皮肤在热水的长时间滋润下,染上一层淡淡的粉。
杨风晚拿过锦帕擦拭湿漉漉的头发,长而微微发卷的墨发披散而下,使这种朦胧的欲感又增添了几分破碎凌乱。
几日前因谢凌途而导致烫红的大腿根,泛红依旧未消,他从自己的储物戒里翻找出了治疗烫伤的药,习惯性的用药擦拭。淡淡冷香的药膏,触碰肌肤后带来丝丝的凉意,黛眉微蹙,涂完药后杨风晚放下了衣袍。
从浴房到房间仅有一扇门隔着,春梅早已去休息了,故而推门回到房间,杨风晚也没多穿什么。
赤着足踩在地上,绕过一道屏风,和人站着四目相对,脚背微绷,他的身子明显的僵在了原地。谢凌途穿着一身红衣,似乎是刚来,站着和自己撞了个正着。
谢凌途为什么在这?
困惑着,淡眉微拢了拢,见人视线在自己身上游了一圈,杨风晚才发现他穿的有些少,就连系衣袍的带子也是系的松松垮垮的。
谢凌途不是gay,可他是个gay。这般两人待在一个空间,氛围就莫名添了些旖旎。挂空裆的感觉很自由,可时机很不好。
床在谢凌途的身旁,他不得不镇定着走过去。
两个大男人而已,看见便看见了……也没什么,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烛光之下,一切能看得清的,不能看清的,谢凌途大抵都看了个遍。隐约的轮廓线条,已够在脑海中描绘出一副画面。
比他想的还要白,也更瘦。
“你来我这做什么?”,杨风晚又穿了件外袍,将自己能遮的地方都遮了起来。现下,仅存的只剩下那张白净的脸还有衣襟处透出来清晰的锁骨。
谢凌途:“三少爷似乎说过,我不用再睡柴房。”。
“嗯。”,这种事都得来问自己?杨风晚随口敷衍道:“这院子很大,你想睡哪便睡哪,交代春梅就好,不用特意过问我。”。
谢凌途道:“那三少爷是同意了。”
“?”
谢凌途迈近,杨风晚躲着往后退了两步,退到腿肚被迫抵上床沿,疼的一下没力气整个人坐在了床上,“什………什么?”
“与三少爷同睡之事。”,声音没有情绪上的波澜,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杨风晚糊里糊涂的,算是明白这人为什么要进他房间了。。
谢凌途想睡他的床,要住他的房间。
不久前睡过一次,这难道还睡上瘾了?可仔细一想,事情恐怕也不会这么简单,谢凌途这人,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目的性。
一张床而已,怎么可能睡上瘾。
为了报复,又或者为了从他身上得到某样东西………这才是正确,且合理的猜测。自见面到现在,自己踹了这人一脚,又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谢凌途怕是一件事都没忘记。
正好拿这事想做些什么。
杨风晚撑着床被的双手微微蜷缩,望向站在自己身前俯视他的谢凌途,他强打起了精神,没有慌张。剧情线里,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死去,只要预防风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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