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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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煜心里,温太傅是他的老师,但更符合他对父亲的认知。试问有什么是比自己做了糗事并被父亲当场抓包还要尴尬的呢?暗一这边刚隐去身形,温太傅那边就踏进勤政殿,大步走到景煜面前,朝他行礼:“陛下。”
景煜勉强挤出一个笑,语气飘忽:“老师,你到得真早。”
“陛下,出大事了!臣听说外头传言说您……”温太傅语气很微妙的顿了顿,改口道,“还请陛下广纳后宫,令宫妃早日诞下皇子公主,如此才能彻底平息谣言!”
“老师怎么又提这个,朕说了,今后永不纳妃。”
温太傅竟直直地跪下了,老泪纵横:“陛下恕罪,臣希望陛下选秀其实是有私心的。臣年过半百就只有一个女儿,名唤若凝,这孩子曾远远的见过陛下一面,却对您心存仰慕,至今未改。”
“眼看她已经到了年纪却还是不肯嫁人,臣这心里实在是……小女不贪图位分,哪怕只是个末等的美人,只要能够陪伴在陛下左右便知足了,还请陛下看在她痴心一片的份上就允了吧。”
景煜一阵头疼,心道这要是让阿白知道可还得了?现在就不肯跟他成婚,若温家女进宫,他怕是这辈子都别想进苏府的门。
此事绝不能答应,但毕竟是敬重多年的老师,倘若直接拒了也不好看,思来想去,反正脸早就丢光了,索性就再丢一回。
于是景煜与温太傅对着哭,倾诉自己的不容易:“老师可快别提了,皇后这个性格跟苏老将军年轻时一模一样,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他是身子弱,但好歹出身苏家,平时也爱舞刀弄剑。”
“要是让皇后知道朕纳妃,先不提他会如何对朕,就连老师的爱女,他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朕纳了她,那才叫害她。”
温太傅抹眼泪的动作顿住,眼神闪烁不定:“可是若凝说非陛下不嫁……”
“老师啊,”景煜也跟着抹眼泪,满脸悲戚,“嫁人算什么,性命要紧呐。”
温太傅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咬牙道:“臣明白了。”
“老师回去多劝劝,别让令爱想不开。”
目送温太傅离去后,景煜擦了擦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泪水,长长的松了口气,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暗一。”
“属下在。”
“你寻个机会,把刚才之事透露给皇后,一定要着重告诉他,朕坚决拒绝了太傅,明白吗?”
暗一嘴角抽了抽:“臣明白。”
景煜就不信,如此一来,他的阿白还会不相信他的真心。
于是苏落白刚听说他与景煜和狗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这会儿又传来温太傅向景煜举荐自己女儿进宫的消息。
小厮正绘声绘色地讲,陛下是如何坚定地婉拒温太傅,而温太傅走时脸色又是多么的难看,被苏落白打断:“你先下去吧。”
苏落白一直没有想明白,景煜究竟是何时与温太傅联手对付苏家,难不成,前世的这个时候,二人还没有达成共识?
还是说今天这一出,是演给他看的?
苏落白心中冷笑,扭头就带着棉衣和食盒,去天牢看望无辜受牵连的项永福。
天牢的环境,没有苏落白想的那么差,项永福被单独关押,角落里有被褥,身上也并未穿囚服,低头一看,那地上还有狱卒送来的饭。
“表哥,”苏落白喊一声,面带愧疚,“对不起,连累你受苦了。”
项永福循着声音看过去,见到他,好久都没认出来:“你是……”
“我是阿白。”
“阿白?多么多年未见,我都认不出来了。”
苏落白:“哥,我给你带了些东西,你应该用得着。”
项永福连忙接过,有些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了。也不知我究竟犯了什么事,竟被关进天牢中,对了,没有牵连到苏府吧?”
“表哥放心,苏府一切安好。说起来,都是因为我,表哥才有此一劫。”
“这话从何说起?”
苏落白将他和景煜的矛盾简单提两句,项永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陛下以为表哥迟迟不娶妻是因为我,这醋吃得好生莫名其妙……不知表哥对以后有什么打算?若你一直不娶妻,陛下岂不是要误会一辈子,总不能让你一直呆在天牢吧。”
提到娶妻,项永福难为情道:“其实,倒也不是没有打算,我心悦一女子,这些年迟迟不娶便是因为她。”
“哦?既然如此,表哥为何不让舅舅舅母请媒人前去提亲呢?”
“她……她是个寡妇,因新婚当天丧夫被视作扫把星,婆家容不下她,便将她赶了出去,可怜她一个人靠只能卖针线活维生。我跟母亲提过一次,她把我骂了回去,还说将这样克夫的女子娶回家我定要做个短命鬼,所以……”
怪不得,苏落白温声道:“表哥且放宽心。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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