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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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的巧合,还能是巧合吗??”景煜被气昏了头,朝暗一大吼:“你连夜给朕将这个项永福带到京城,明天之前朕要看到他已经被押入天牢!”
暗一:“陛下先消消气,项家毕竟是皇后的外祖家,还是谨慎些的好,您要不先去问问皇后呢?”
“怎么,朕使唤不动你了是吧,到底谁是你的主子?”
暗一自知失言,不敢再多说一句,匆匆离去。
有风吹过,殿内烛火忽明忽暗,景煜逆着光坐在龙椅上,显得他面容阴森极了。
王喜慌里慌张的推门进来,弯腰将几案扶起来,散落在地的奏折也一一捡起:“陛下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呢?您要是气坏了身子,皇后可是要担心的。”
担心?从拒婚那天开始,苏落白什么时候担心过他?
“午膳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王喜替景煜捏肩,劝道,“皇后有些孩子心性,陛下虚长几岁,若是皇后做错了什么惹怒陛下,您也该让着他几分才是。”
不说这话还好,景煜听到这话,火又“蹭”地往外冒:“朕还不够让着他?他拒婚,朕没跟他计较,动不动就对朕冷言冷语,朕没生气,朕天天热脸贴冷屁股也就罢了,为了让他宽心,今儿还赏苏家一个爵位,朕对他够宽容了!”
“可他呢?他,他不仅不领情,还想杀——”
景煜猛地闭嘴,语气生硬道:“朕自认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他根本就是不识好歹!”
说不定,还给他戴过绿帽子……应该也不至于。
王喜道:“您与皇后到底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谁也不能比,就放宽心吧。说不定皇后有什么苦衷呢,陛下还是寻个机会好好与皇后谈谈,没准心结就解开了。”
这么说起来,项永福和苏落白最先认识,并且还有救命之恩……
景煜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这二人的感情,是他能比的吗?
他忍不住疑心更多,苏落白究竟爱没爱过他,如果爱,又为何拒婚?如果不爱,那他爱谁?
苏落白和项永福当真很少联系,还是为了掩人耳目?
心里一旦种下怀疑的种子,那么只要有机会,它就会生根发芽。景煜满心焦躁,甚至想冲进苏府找苏落白问个清楚,但又怕盛怒之中的自己口不择言,反而把人推的更远。
“你先下去吧。”景煜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冲动,其实暗一说的是对的。
项家在苏落白心中的份量不轻,他不能草率处置。
对,不能。
景煜强迫自己入寝,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无奈之下只好让王喜点上龙涎香,说来也奇怪,殿里没了那盆红色的花,他也不怎么头晕了。
第二天一早,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项永福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身陷牢狱,战战兢兢地问:“我犯了什么罪,还请大人明示。”
面前这个黑衣人昨晚来到他家,二话不说将他打晕,还将他关入牢中,当真莫名其妙。
暗一怜悯地看着他:“这话你该问问你自己。”
……
当天下午苏家才收到消息,得知项永福不知为何被下了狱。那人一身黑衣,口称陛下之意,不容辩解,不容含冤,把人打晕带走了。
项老太太冒雪进京,在苏父面前那叫个哭天喊地,苏落白一听那人身穿黑衣,便知道定是景煜的暗卫。
但这位表哥是个良善之人,景煜是为了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将人押入天牢?
项老太太抹泪道:“阿福那胆子,就连下人杀鸡都不忍心看,他能做出来什么祸事?”
苏落白听到这话,嘴唇抽了抽:“外祖母莫哭,我大约知道因为何事了。”
然后看向苏父:“爹爹,我得进宫一趟。”
苏父摆摆手:“去吧,早些回来。”
苏落白进宫倒也没人拦着,他去勤政殿找景煜之时,王喜笑呵呵道:“陛下正与温太傅商议要事,您请在偏殿等着吧。”
无奈,苏落白只好等着,景煜像故意磨人一般,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才姗姗来迟,语气也很是阴阳怪气:“皇后今日怎么主动进宫来了?”
这话给苏落白气笑了,他有求于人,声音也软下来:“陛下,那不过是小时候的玩笑话,您何必当真呢?”
“项永福小名阿福,属狗,小时候救过你,你们两个还订过娃娃亲,岂能不真?”
苏落白艰难开口:“陛下误会了,阿福真的是只狗,我说的有恩也不是这个意思,这些只是巧合而已。”
“行,你倒是跟我说说,一只狗能对你有什么恩?你和那个项永福当年感情好得跟什么似的,苏落白,你当我是傻子吗?”
景煜恼恨之下,竟当着王喜的面步步逼问:“你敢说你没有说过长大后要嫁给他的话?敢说对他没有任何私情?你敢说你拒婚不是为了项永福??”
他气得声音都哽咽了:“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我堂堂天子,为你做了这么多,你竟说我连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