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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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年打车去小步行街。

    司机师傅听到她的目的地时,嘴巴啊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说就这么走那么走再怎么怎么走就到了,没必要打车。

    温年也不想,可她不会怎么走那么走。

    因为是陈迒带她来,她就没记路,还以为人家会好事做到底,没想会被扔下。

    “您载我吧。”温年说,“我不认识。”

    师傅扭头看看温年。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光是看着就会让人心情变好。

    “我给你送过去吧。”师傅说,“不收钱,一脚油门的事儿。”

    师傅从外面的大路往南甜巷子的方向开。

    沿路是一条石块堆积的河堤路,温年初到怀蓝那天路过过,但没有心思看。

    现在再看,一望无际的蔚蓝海,海水深沉,海面跳耀着细碎的金光,很美。

    “这是招明港。”师傅说,“有时大船会经过。”

    温年看到了,很远的前方就有一艘船缓缓驶过,向着它的港湾。

    周末时间,小步行街热闹了些。

    温年到团团鲜果店买水果。

    团仔在店门口玩,这次身边多了两个小伙伴——一个胖胖的男孩和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

    看到温年,团仔跑过去叫姐姐。

    温年笑笑,从袋子里掏出一盒赛车图案的铅笔,给了团仔。

    没预想到还有两位小朋友,她又拿了几块平时吃的巧克力送给他们。

    胖胖男孩接过巧克力就剥开包装吃起来,公主裙女孩不接,也不说话,就看着温年。

    团仔说:“梅梅,这是温年姐姐,人可好啦,你……”

    “哼!”梅梅嘟着嘴往一边走了。

    温年纳闷,自己得罪过这个小女孩吗?

    胖胖男孩嚼着巧克力说:“她、她不喜欢,比自己漂亮的女生。”

    这理由……温年觉得还挺有道理呢。

    进了水果店,齐奶奶也在,在嗑瓜子。

    温年初步捋出来了南甜巷子老人小孩人物关系表。

    团仔的朋友胖胖男孩叫小贝,是齐奶奶的孙子;齐奶奶上次说去老赵那儿看看,老赵就是团仔的奶奶,赵奶奶。

    怪不得这里的人都互相认识,全沾亲带故呢。

    “又来买水果啊?”赵奶奶笑着说,“今早刚到的樱桃,尝尝?”

    温年道谢,去挑樱桃。

    齐奶奶在一边看着,不停和赵奶奶说:“多漂亮哈,怎么有人长这么好看呢。”

    这话落入梅梅耳朵,小丫头又跑了出去,团仔去追。

    赵奶奶说:“没事,小孩子玩闹。”

    话是这么说,但温年担心因为她的缘故发生不愉快,于是买完水果就去找团仔,一看到他和梅梅就让他们回店里。

    因为找团仔,温年绕了下路,拐到另一处窄巷。

    可能是窄巷故事多,又或者她有窄巷触发体质,温年又遇上了情况。

    而这次主角是金鑫。

    以及之前在校栏杆外面和他说话的职高学生。

    “上次的事儿怎么了结吧?”为首的男生说,“我可不吃亏。”

    金鑫梗着脖子:“了什么了?是我招你,还是……”

    有人踹了金鑫肚子一脚。

    温年一惊,想去找人帮忙,转身撞进了一个怀抱。

    这怀抱的主人胸膛硬得像石头,磕得温年脑袋生疼,她下意识想叫,又被那人捂住嘴。

    温年抬眼一看,居然是陈迒。

    惊惧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什么声音?”巷子那边有人说。

    温年瞥了眼手里的袋子,是她刚才转身时碰到发出的。

    说话的人要来查看,温年紧张得不行,好像被发现了会被灭口似的。

    她拽拽陈迒的衣服,陈迒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松开了手。

    温年刚要呼吸,陈迒拿走她手里的袋子,拉着她躲到了巷子拐弯处背面的小凹口里,人挡在她前面。

    过来的人什么也没看见,嘟囔:“我明明听见有声音啊,人呢?”

    温年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她缩了下脖子,后脑碰到陈迒手臂,两人都是一怔。

    他们靠得太近了。

    近到温年可以看到陈迒锁骨窝那里的一颗小小的黑痣。

    黑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一会儿老实窝在里面,一会儿鼓起爬在骨头上,像个不安分的,招一下撩一下的顽皮小孩。

    温年抓住了衣角,本能反应是拉开距离。

    但陈迒站在她面前,气息在她头顶拂过,就像一座大山牢牢围住她。

    他们之间的身高和身型差在此刻彰显无遗——除非陈迒动,否则她根本出不去。

    好在陈迒也反应过来了,等人一走,便立刻后退挪开了。

    充满力量悬殊的压迫感消失,温年松口气。

    事出突然,她也不计较什么了,就是她的脸,后知后觉火辣辣地疼。

    温年揉了揉。

    陈迒见她有动作,看了过去,就见女孩白皙的脸颊上印上了红痕,形状正好是……他的手。

    “……”

    温年也想到罪魁祸首是谁了,压着声音说:“你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陈迒低下头,手往身后放放,回忆自己当时到底使了多大力气?

    回忆告诉他:没使劲儿。

    但温年脸上“证据确凿”,他无从抵赖,只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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