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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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不太对劲:“你俩看着我干嘛,傻了?”室友们都不敢惹他,摇摇头,有些紧张地问:“扬哥你和时清酒真的睡了?”
张扬脱外衣的动作停滞,眼睛缓慢移到室友脸上,狂傲的凶脸上透着谨慎:“你问这个干什么?”
难道池闻还查到这个了?来找他算账了?
他后背冷汗渐生。
室友:“就问问啊,不是你和我们说的吗?”
“你怎么了,感觉表情不太对劲。”
张扬僵硬地摇头,心里越来越慌。
妈的时清酒,他连近距离和太子爷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时清酒是怎么攀上太子爷的?真的和燕城的太子爷睡了?
另一个室友凑上来说:“时清酒说他没和你睡,也没被你包,你怎么乱说话?”
张扬瞳孔放大,映着上前来质问的室友的脸,开始语无伦次:“我乱说话,乱说话,他没和我睡,我都是骗人的,不要再传这种谣言了。”
他会死的。
池闻的名声不仅是燕城池家的继承人,还是打架打出来的。早些年被不懂事的小混混缠上,池闻拎着细钢棍去的,一挑六,六个人都给敲骨折了。
还有嘴碎的挑事的,一家人送到了西伯利亚种土豆,再也没回来过。
张扬跑了出去,连外套都没穿。
室友面面相觑:“他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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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酒在学校的图书馆借了几本哲学和心理学类的书籍,他身上有太多解释不清楚的东西,接触过敏症、皮肤饥渴症、穿书,没有渠道可以追溯缘由。
纵然万般痛苦,也只能内部消化,自我排解。他习惯了自力更生,凡事先自己寻求办法解决。
他抱着书往回走,打算回家细细翻看,纾解情绪。图书馆人太多了,难免会有接触。
“时清酒!”
一听是张扬那如下水道的老鼠甩不掉灭不掉的声音,时清酒搂紧臂弯里的几本书,置若罔闻地继续往前走。
张扬追了上去,面部的肌肉在抽搐,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生气:“你他妈怎么勾搭上池闻的!”
时清酒掀起眼皮淡淡瞥他一眼,看可有可无的垃圾一样,也不想作任何解释。
张扬最讨厌他这幅样子,气得就要把他怀里的书打掉,一辆小电驴突然蹿了过来,拉开了他们的距离。
首先吸引人目光是一头黄毛。
毛达看看张扬,又看看时清酒:“你们俩认识池闻?”
张扬一眼就认出来他了——池闻玩得最好的朋友之一,忙不迭解释:“毛达少爷,是我啊,半年前我们在市长的生日宴上见过的。”
毛达眯着眼睛仔细看他,而后点头:“好像有点印象。”
“你呢,你怎么认识池闻的?”
他转过视线,略带着质问看向时清酒。
时清酒抱着书,回以他淡淡的像是在看傻逼的眼神:“你在查户口吗?”
毛达头一回被人这么怼:“你这人说话这么这样,我好奇嘛。”
他朋友多,交友广,几乎燕城有头有脸的家族的子女都认识了个遍。
这男的看起来不知道哪个专业的,穿的衣服虽然不是啥高档货,但穿在他身上像是提高了档次,给人很贵的感觉。
穿的鞋也挺普通,关键是这张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的脸,眉眼实在出众,要是真是圈子里的人,按道理他不会不记得。
时清酒准备要走了,侧眸看了他一眼:“这是我的隐私,无可奉告。”
那眼神像是可以一秒钟冰封千里,气场强得很,毛达差点从小电驴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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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城一中。
高三年级的某个班级,敲了下课铃,老师才问班长一句:“池闻呢,今天上午怎么没来上课?”
班长:“老师,他请病假了。”
老师皱眉:“池闻这小子看着身体挺好啊,上个月学校运动会我还看他跑了四千米拿了第一,怎么好端端生病了。”
男生宿舍楼,毛达拎着两盒外卖推开一扇门,池闻还躺在床上睡着。
池闻住的是单人宿舍,周末会回家。毛达直接大摇大摆走进来。
他走到池闻的床边喊:“哥,我给买好饭了,你快点起来吃啊。”
池闻今天凌晨给他发消息,说他通宵熬夜看篮球赛直播,让他中午带饭过来。
他哥还请了病假,请假在寝室肆无忌惮补觉的操作也是没谁了。
池闻有起床气,挣扎了一会儿,顶着鸡窝头眯着眼睛盯了毛达一会儿,然后臭着脸趿拉着拖鞋进了卫生间。
他在刷牙,毛达在外面说话的声音传入耳:“哥,昨天我在我们学校发现一个人认识你。”
泡沫堆在上嘴唇,池闻忍不住泼水冲洗掉:“认识我有什么稀奇的。”
毛达:“就一个眼睛很好看的,大概一米八左右,气质很冷的一个男生,你认识吗?”
电动牙刷重新归位,池闻洗漱完:“哦,你说时清酒,那确实是我刚认识的一个兄弟,还是池一涵的兴趣班老师,说要和我一起锻炼。”
毛达惊了:“我的哥,人家说一句锻炼你就认他当哥们了?万一又是和健身房gay一样的把戏,你不得气死?”
回想着和时清酒的聊天,感觉挺正常的。池闻:“我觉得他不是gay,明天我带他去爬山,你要不信,可以自己试探。”